想着想着,又很心疼冉闵,他希望冉闵身边有许多美人绕围,生活能放纵一点,不要过得这么自律。
慕容恪生在富贵王室,习惯了随心所欲,觉得自律严谨的生活方式太辛苦了。
冉闵拉他上榻,就急不可耐地要弄。
慕容恪还是很别扭,这里不是军营,他在军营住惯了,总觉得军营才是自己的家,何况这里是冉闵的家,他不习惯,怕影响别人。
冉闵找来布卷,给塞到他嘴巴里,在他耳边道:“今晚弄个尽兴,没人来打扰咱们。”
慕容恪:“……”
冉闵喝了酒,极度亢奋,兴趣很高。
慕容恪觉得异常苦闷,冉闵喝了酒力度上没有轻重缓急之分,因为弄得太狠了,嘴巴被塞住,不能反抗,床榻上,冉闵要求他绝对服从,可他天生就不是个绝对服从的性格,他觉得很曲委。
事毕,他又觉得极度空虚,因为冉闵做完就睡觉,基本不管他,事后也不问他的感受,这样的对待让他觉得屈辱,男人招.嫖的时候,就是这样对娼.妓的。
慕容恪看着身边熟睡的人,心想:他这种莽夫,看女人不分美丑,对待我如娼.妓,到底有哪点好!?
转念又自我安慰:他今天喝了酒,才做完就睡觉,若是平时,还是会抱着我聊一会儿天的。我既然看上他,就要多理解他,他身边就一位平庸夫人,还有我这么唯一个与他深夜慰藉的人,他是这样不解风情的人,我也不要太计较了。
……
太子和皇五子斗得如火如涂,石虎已经明显更喜欢五皇子,甚至因为一次太子犯了错,石虎大发雷霆地当众说:“真后悔当初立他为太子。”
这事被太子知道了,深感危机。
为了拉山头,太子试图拉拢冉闵。
慕容恪从后山练兵回来,就听闻,今日太子的人,专程过来找冉闵,说是太子在行宫设宴。
至于冉闵怎么回的话,就没人知道了。
慕容恪急匆匆地进了主帅的屋子,开口就是:“你不能去太子那里!?”
冉闵手拿一本兵书,正在研究,抬眼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慕容恪道:“你只需要对一人尽忠,那就是皇帝,皇子们的党争绝对不要参与。”
冉闵缓缓放下书,慢悠悠地倒茶喝。
慕容恪急道:“你这闷葫芦,倒是给句话呀!三皇子派人来找过我几次了,我都推脱太忙,从不去他那边,就是不能参加他们的斗争,你若私下去了太子府,就是向人表态,你是站太子的。”
冉闵想了想,反问他:“三皇子来找你干嘛!?”
“废话,还能干嘛,当然是拉拢,太子若被废,三皇子的希望很大。”
冉闵警觉地看了看外面,小声道:“太子被什么废什么的!心里晓得就行了,不要说出来,当心隔墙有耳。”
慕容恪靠过来悄悄道:“前太子九年前造反,被皇叔亲手斩杀。皇叔深知长幼不分会有什么后果,所以不会轻易再废太子。三皇子静观太子与五皇子的争斗,就是为了坐收渔利。目前的局势,你我不能站队任何一方,要不停的向皇上表明态度,我们只站皇上。”
冉闵看着他认真的表情,轻笑道:“你也不太笨嘛!怎么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愚笨不可及的人吗!?”
慕容恪知道这话又摸着他虎须了,也跟着笑道:“呵呵,莫生气嘛,我不是怕你冲动嘛!”
左右瞧了一下,小声问:“其实我一直没搞清楚,前太子为何被废!?!”
冉闵淡漠地说:“前太子喜欢搜集美貌姬妾,将美人们排好队全部斩杀,再将美人烹煮。还与同僚们一边分食,一边看着美人的头颅品评味道。后来造反未隧,被义父亲赐死!”
慕容恪想到这个画面,涌上恶心之感,只觉胃肠翻滚,极不舒服。
冉闵站起来,取下佩剑道:“来活动活动筋骨吧!待会打完架,一起洗澡。”
慕容恪:“……”
当晚,闵军主帅的屋子打得天翻地复,家具这些都被砍烂了,大家都知道,闵将军和慕容恪因为一点小口角起了纠纷,又刀剑互拼起来了。
太子听闻此消息,知道冉闵不去他太子府了,只好作摆。
……
俩兄弟的暗斗开始发展到台面上,五皇子在太尉府里造个大殿,起名“宣光殿”,大梁长九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