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知道啊!就是丝毫看不出怎么死的,才可怕啊!最后官府只能把它定为悬案,现在都没人能破获案件!”
“怎么判定不是人干的呢?“
“那哪儿是人能办到的啊!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口,没有被毒死的迹象,也没有窒息的现象,就这么死了?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没了!那阵子四处恐慌,大白天都没几个人敢出门。结果不知从哪儿来了个道士,说这些人,是被鬼吸去了魂魄!”
“道士?”
“对!”
“那你之前所说鬼叫你的名字,碰你,是为了让你看它,之后好吸你的魂魄?”
“你别拿我举例子啊!怪瘆人的......”赌坊小哥瞧了瞧背后,发现没什么奇怪现象后松了口气。
“那个道士不负责捉一捉鬼吗?”
“捉什么鬼啊!那道士,隔天就被人发现死在巷弄里了,死法跟那些人一模一样!大家都吓疯了!谁还敢去调查这件事啊!”
“道士也死了?”
“死了!”
“可道士死的那天并不是鬼能出来的日子啊?还能说是鬼做的?”
“谁还管那个!这么跟你说吧,无论是不是鬼干的,大家都会默认是鬼,你想啊,这种事,要真的是人干的,那还得了?悄无声息的杀了人诶!”赌坊小哥瞥了瞥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凑近卫附,更低声音道,“不瞒公子说,朝廷派一位叫王石峰的大人下来查过,那位大人不相信鬼能杀人,非说要捉住真凶,还说这凶手说不定跟有权势之人有勾结,大肆搜查权贵府邸,结果惹到了很多人 ......结果那些人联名上奏,把那位大人给贬了......”
“贬了?”
“对,听说是贬到什么南方小城当城主去了......”
嗯?南方小城?城主?不会这么巧吧......
“那南方小城,不会是叫‘顽城’吧......”
“好像是!听说,那个前任城主无故失踪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还有的消息说,那个前任城主,不是人!”赌坊小哥说后面三个字的时候可以加重了语气,营造更为诡异的氛围。
卫附觉得要配合一下小哥的极为有感情的讲述,“哇!竟然不是人?好可怕!“
“不过,看来公子你听说也不少呀,还知道顽城!”
“道听途说,道听途说。”
“哦对了,还有一种说法!”
“嗯?”
“是有人为了要搞垮王石峰大人,特意给皇上举荐,让他来调查这个案子的。”
“哦......”卫附虽没说出口,但在心里微微发怵,官/场果真如战场,稍不留神就被干掉。
“所以那么多条人命,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不然怎么办,做法的道士也不是没再请,没人敢来呀!而且,那道士死后,竟然再没出现过同样的事情了。虽说再没发生过,但我们还是害怕,所以中元节这天都会在门上贴满驱鬼符。就这,还有不少人说看到鬼进屋了,吓了个半死。”
卫附大概了解了这里发生了些什么,估计在这里多年前吸走人类魂魄的家伙,跟鬼车,或许脱不了干系。
他临走前又给了赌坊小哥一锭银子,让他早些歇息,随即出门打算回散云楼找顾念染。
当他一走出门,那股熟悉的草药味又飘了过来,比之前还要更浓烈。
“小哥,这附近哪里有药铺啊?”
已经再次给门上栓的小哥在门里道,“沿着这条路再过两条街,右拐,再过两条街,再右拐,走到底,你就能看到‘唐记药庄’了。那时我们城中最大的药庄,可比铺子大多了!他们家世代都是做药材生意的,连皇宫里的药材都是在他们那里买。”
卫附道了声“多谢”后便沿着小哥说的路开始走。
“唐记药庄?唐......唐...... 唐......”这个姓......他好像认识一个姓唐的人,很久以前......就认识......是谁呢......卫附一边嘴里念着这个姓,踹了一脚路边的石子,一边朝药庄走去。
此时阴间。
“主上,阴鬼结界要开了,除无间地狱中无法投胎者外,其余都在奈何桥头等着了。”常年跟随在阎帝身边的阎兵通报道。
“知道了,各个地方阎兵也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随时准备将它们收回。”
“好,辛苦了。”
阎兵身体站的笔直,手持黑色长矛,恭敬的行礼之后,转身出去坚守自己阵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