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池沉默了片刻道:“这些天苏佩都没有理我……我原以为你是要让他做掌门……”
苏卿尧道:“我是明白他的。他志不在此,况且有阿琼在,佩佩决计不会答应接掌苏府。留下来教导阿琼,是他主动向我提出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两件事
谁在上面并不能决定谁是攻,卿离不拆不逆,不会反攻的,他们第一次是脐橙,因为这样更shen,这是苏苏套路傻白离的哈~
今天终于求婚咯~撒花~
☆、剑匣
清池恍了恍神,随即轻轻地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是我想多了……”
见状,陆离和苏卿尧都心疼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也好,毕竟他们现在说什么都不如什么都不说的好。
清池缓缓地闭上眼睛,将头向后仰了仰,叹了口气道:“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们经历的这一切就仿佛一场梦似的,好像我们从来都没有醒来过,好像所有人都还在。可我却又好像醒了好多次,每醒一次,我都能看到有人走丢了。”
苏卿尧也叹道:“是啊。很多人,就这样走丢了。”
突然,屋门“嘎吱”的一声被推开了。
“好啊你们,在这喝茶唠嗑的偷闲不叫我。”三水的声音响起。
三人抬头一看,三水带着两个小朋友进来了,这两个孩子都很喜欢清池,一会儿见不到她就着急,一天到晚像两条小尾巴一样的黏着她。
苏琼跑到苏卿尧跟前,用一双小手揪住他的衣袖奶声奶气地道:“哥哥,你是不是要和这个漂亮哥哥一起去很远的地方,然后再也不回来了?”
苏卿尧戳了一下他的鼻头道:“你这个小鬼头,整天都从谁那里听的这么多八卦啊!”
苏琼不假思索指着站在门口的苏佩道:“是佩哥哥说的!”
苏佩:“……”
他们这才发现,苏佩也进来了。
苏卿尧抬头瞥了一眼扶额的苏佩道:“佩佩啊佩佩,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八婆了,我真不敢想象阿琼给你带会被教成什么样!”
苏琼看着苏卿尧,一本正经地道:“那哥哥你快和漂亮哥哥一起走吧,佩哥哥见不到你们两个就没得可教坏我了!”
苏佩走过去一把抱起来苏琼,毫不客气地笑赞道:“哈哈哈哈哈哈!阿琼你可真乖!”
苏卿尧:“……”
陆离:“……”
清池尴尬地干咳了两声道:“苏掌门……多谢尊府上这些天对我的照顾……现在……我也该回飞花堂了,中午再一块儿吃顿饭吧,吃完我就带着绯歌走了。”
苏卿尧知道是因为苏佩在这里,清池不好说话,只能尴尬地笑道:“二十多年的交情了,说那些个谢不谢的干什么……”
清池也笑了,道:“多少年的交情是一方面,但这句谢谢,是一定要说的。”
陆离道:“那我吩咐他们准备些好菜,吃完了你就回飞花堂吧,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们说就是。”
清池道:“我这次要回去收拾的,可是个不小的烂摊子,你们到时候可别皱眉。”
苏卿尧道:“我们一定竭尽所能帮你,你千万别跟我们客气就是。”
清池笑道:“好,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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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欢声笑语的交谈里,觥筹交错的饭桌上,时间总是过的比瀑布流水还要快的离谱,一转眼就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整个冬天最冷的时候也过去了,冻住的河水不知不觉的就化开了,光秃秃的柳条也偷偷的抽出了几个小小的嫩芽。
已经初春了。
有苏府的帮助,飞花堂的重整工作进行的格外顺利,很快就该操办新任堂主继任的大典了。
修真界这些玄门,不论大小,一把手上任总要办个典礼意思意思的,其实也就是邀请几门交好的世家来喝几杯酒。
飞花堂一向就低调,前边几位堂主的接任大典邀请的人都寥寥无几,清池也没破这个例,况且现在飞花堂本就不景气,因此这个本就低调的接任大典更是把能省的礼节都省了个遍,场地布置也是一切从简,就在钟灵山上门生们平日修习的空地上。
这片空地很大,前三分之一是整整齐齐的陈列着的书案,与其相对的是一张大讲桌,平日里门生们就在这里修习文课,后三分之二就是一块儿校场,用于练剑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