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吃着东西漫不经心道:“怕什么?我功夫好着呢。”
小弟没说话,你功夫好不好不知道,反正他知道老大的功夫是他这几个月见过最好的。
常泷:“……”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也想吃火锅了,我为什么要在大冬日的写火锅,为什么写了火锅的我却不能吃……
☆、压岁红包
话匣子一打开便一发不可收拾,周围的人也上来七嘴八舌的讨论谁谁谁的功夫怎样,讨论到最后差点动手打起来,还是常泷一拍桌子说找个地方比试比试才作罢。
常泷:正好可以试试这段时间武技长进没有,反正他是不会承认他公报私仇。
陶丹她们也跟着比试去了,走时还问方墨要不要一起,方墨摆手让他们自个儿玩去,他就不凑那个热闹,陶丹摇摇头也不多劝,公子这人真是懒惰成性了。
方墨:“……”懒惰成性这话他可不认同,本来他们血族就是白日睡觉夜晚活动,他现在白日能清醒那么长时间不错了,就是懒得动而已。
方墨一边腹诽一边喝酒,啧啧,这生活真惬意,但也没意思的很,这白云又不知跑哪去了,想让它带着上天溜达一圈都不行。
也不算借酒浇愁,但方墨不知怎的就想喝些酒,这常泷带回来的酒味道很好,入口甘甜像是果酒还挺好喝,就是这后劲有点大。方墨一人喝着酒吃着火锅喝了能有两大坛,觉着头有些晕乎乎的便放下杯子打算回屋歇会儿,他真省心,也不要人劝,自己停下回屋。
方墨不知想到什么,晃晃悠悠傻笑着回屋,还自个儿简单洗了把脸和脚脱衣服上榻。
云修白过来便见到方墨整个人酒气熏天,被子卷在身上翻都翻不了身,他停驻片刻后出门,没一会儿又进来把被子抽出来,方墨喝的太多,酒劲彻底上来,他怎么弄对方都没反应,云修白放下心来。
给对方脱衣服时手顿了一下,复又转头用灵力快速给脱了,脱衣服可以用灵力,但把对方抱到隔间的浴桶是个问题,最后他用满是酒味的被子一包把对方抱到隔间。
躲过了脱衣服,躲过了拥抱,这下给对方洗澡却是躲不过,云修白阖上眼默念一遍清心咒随后给对方把被子去掉,行吧,清心咒白念了。
几番波折给对方把澡洗了,还算对方醉的厉害,除去刚入水反射性的挣扎一番,这澡洗的还算顺利,就是苦了云修白。
云修白把对方用布巾一包还没放到榻上便闻到酒味,又一手揽着方墨一手用灵力把被褥全换了,给对方盖好被子,云修白看着湿透了半边身的自己又去用方墨洗过的水冲了一遍。
回来的时候方墨又把被子给卷身上,云修白叹口气脱鞋上榻把被子抽出来,给两人盖好。
被子没了,方墨转身摸到云修白身上,觉着舒服便一把抱住。
云修白:“……”
方墨抱着还不老实,不知是不是觉出不对,那手还上下摸着。
云修白:“……”
云修白差点没被摸出火来,一只手钳制住对方,一手把对方架他身上的腿挪下去。
方墨老实了一会儿,随后又把腿架了上来,手倒是老实的被他钳制着。
他们现在的姿势,一人睡得笔挺笔挺,一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抱着对方,呼出的气直往云修白耳朵里跑。
云修白耳朵被呼的直痒痒,偏头去看方墨,这人睡的人事不知,也不知是不是靠的太近鼻子不够呼吸的,嘴还微张着。
云修白静默着看了片刻,头微微一动,除了满嘴的酒味,触感和自己想的一样。
云修白觉得他可能被方墨嘴里的酒气熏到了,不然他为何会不受克制的去亲了对方,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酒气的熏陶,云修白做了他平时只是想想却不会做的事,他反复轻啄对方的嘴唇,犹觉不够,又抵着对方的唇,用舌头撬开对方轻启的牙关,吸允对方口里的汁液。
……
云修白轻叹一声,转头眼不见为净,暗自平复着。
嘴唇微动,就听到一声“你”字,云修白心思深沉的睡去。
天色微亮时,院里传来一阵吵闹声,云修白立马醒来,知道是那些出去比试的人回来后抬手布了个隔音结界,方墨丝毫没有被吵醒的迹象。
院里安静下来后,云修白放轻动作从方墨怀里挣脱,白日陷入沉睡的方墨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