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分大的前一天便把贺礼送给了云修白,今天就是一些小辈和自愿准备礼物的云府众人接连过来送礼,云父云母的徒弟送完之后表示云府门徒过来送礼,人数众多在此就不一一道出。
半个时辰后宴会开始,可能和家风有关,云府众人没有勾心斗角你死我活的那些肮脏事儿,吃饱之后大家和乐融融的互相游戏拼酒。
被这种氛围感染,方墨也跟着喝了不少酒,而云修白一脸请勿打扰的表情惹的没一个人敢上前敬酒。
路澄提着一壶酒挤到方墨边上。云修白和云父云母坐一桌,方墨没那么厚脸皮去硬挤在一辈长辈中,谢绝了对方的好意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
路澄还没坐稳便提着酒壶给方墨倒酒,一脸八卦的问:“兄弟,和云修白住一个院子冷不冷?”
冷?方墨默默感受了一番,虽然他现在没多少感觉了,但也知道这七月的天热死人又怎么会冷?
知道对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路澄索性说白了:“你看云修白一身冷气堪比雪山冰灵,你每日和他离那么近就没感受到?”
方墨诚实道:“没有。”
路澄一脸膜拜的看着他,道:“在下佩服。”
方墨:佩服什么?他是真的感受不到。怕越抹越黑他也就不再多言。
云修白坐在主位看着路澄架在方墨肩上的胳膊觉得格外碍事,很想不管不顾给拿走。
路澄收回胳膊抬手互相搓搓,转头问方墨:“哎,有没有觉得变冷了?”复有小声嘀咕:“这不对啊,七月的天就算我用灵力调节了自身也不会这么冷啊。”
方墨听到对方嘀咕,似有感应一般抬头看向云修白。
云修白:“……”
方墨看着对方一脸高冷的表情,觉得刚才可能是他感觉错误,那到底是谁盯着他看?
方墨环顾四周发现众人吃饭的吃饭喝酒的喝酒没有异样,沉思了一下想不明白就给扔到脑后了。
酒过三巡之后,方墨捧着一肚子的酒水来到厅外,打算四处走走消食。
走到门外便听到门边一桌有人说话。
年轻的男孩道:“这就是少爷带回来的那人?”
坐他边上年长几岁的一人回道:“是呀,除了头发短点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年轻的赞同道:“我也没发现。”
年长那人举起酒杯:“不管了不管了,喝酒。”
年轻的举起酒杯和对方一碰:“喝。”
还不待方墨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听到有人喊他。
“方墨。”云修白在他身后喊道。自上次方墨送了对方乾坤袋之后便要求对方叫他的名字,总是方兄方兄的听着别扭。
“云修白。”方墨转身看着在他身后不远的人道:“出来消食?”
云修白道:“是,一起?”
方墨点点头和对方并排走着,和对方相处久了发现对方不是高冷只是天性使然。
两人走着走着便走到了修白院,方墨示意对方要不直接各自回屋?云修白没说话他以为对方默认了便朝自己那屋走去。
方墨看着被拉住的胳膊:“?”
云修白道:“灵兽志。”
被云修白这一提醒,方墨后知后觉的想起还有灵兽志这回事儿,他差点给忘了。
随着云修白一起步入书房,方墨毫不客气的坐在榻上等着对方。
云修白径直走到一方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又抽出另一本书,把先时抽的那本书递给方墨,自行坐在小榻尾部。
方墨看看坐在他边上的云修白又看看手里的书,瘫着脸翻开第一页看了起来。
片刻后方墨放下书道:“妖兽不可契约?”
云修白回道:“可,妖兽太过暴戾又无甚助力,契约人少。”
方墨道:“灵兽如何契约?”
云修白回道:“滴血念契约咒语。”
方墨道:“可否演示一番?”
云修白听言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放下书面对方墨,念咒:“以吾之血在此立誓,吾愿永世守护同生共死,汝可愿意?”念完划破手指点在方墨眉心,再次询问:“汝可愿意?”
方墨皱着眉头尝试性回道:“愿意。”
云修白眼神一闪放下手,契约成立。两人脚下阵法图一闪而过。
方墨惊道:“……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