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个人体统终于弄明了问题真相，方善水和方钰水肉体残留的思维波动，明显有很大的差异，脑波也不同，除了年龄和长相导致的相似度，其他完全就是两个人。
【叮，发现错误，宿主非盗链玩家方钰水，上报主脑纠错中，请稍等，72纳兰时内，会收到主脑反馈信息。】
“这么说，我现在这鬼上身的情况，是因为你弄错人导致的?”听到系统的连番提醒，方善水用衣袖随意地擦掉脸上的血，尽管一只眼突然看不见了，他反问的语气也依旧很平静。
方善水对于灵魂附错身体一事，早就隐隐有感，只是一直不动声色。
听了脑中系统的话，方善水仿佛突然回想起来一般，道：“我记得，我好像还被你们推上了什么伟人榜……”停顿半秒，方善水微微一笑，问自己的个人系统，“伟人能投诉你吗?”
个人系统：ˋ( °▽、°)……
方善水慢悠悠继续道：“你说的那什么主脑，既然会纠错，也会受理投诉建议吧?它在第二宇宙里?那什么辽愈副本，应该是第二宇宙的附属。我记得，当时世界通告，似乎说我上的是第二宇宙的伟人榜，不止是辽愈副本的。你一直叫我买什么正版头盔，买了头盔就可以回去?”
个人系统：￣▽￣
方善水感觉自己的眼睛不那么疼了，左眼恢复了正常视觉，虽然看东西还有些模糊，但方善水明显感觉到有些微好转。方善水想到系统的提示，知道这眼睛的能力不是不能用，而是不能用过度了，以后注意点，应该就不会出现这次这么狼狈的情况了。
如今，方善水倒是不那么忌惮这所谓的系统了，刚刚左眼开启的时候，他明显感到自己的脑海里有异类，甚至清楚地看到一条奇怪的线路从虚空中连到他的大脑，隐隐约约连接着他和另一个庞然大物。那时，要不是顾忌到背包里的东西，方善水第一把火就是把自己脑中的异类烧掉。
人忌惮一样东西，无非是因为他的无法预料性，如果是能掌握在手中的，还有什么好忌惮的。
方善水糟糕的心情微微好转，貌似好奇地问系统：“如果我回去时顺便去投诉，你们的主脑受理了，之后它会对你做什么?”
沉默，长时间沉默。
“看样子，这确实是个挽回损失的好方法。”方善水下了结论。
系统终于不再保持沉默，方善水突然感受到自己精神意识似乎被什么东西挨挨蹭蹭地讨好着，只听系统不淡定地道：【英雄!!请务必有颗宽宏的心，不要对这么爱你的系统，如此冷酷如此残忍，嘤嘤嘤~系统君娇弱的小心肝实在承受不来!】
方善水面无表情：“可是，我觉得我的精神、肉体，包括个人财产，都因为你的失误，受到了巨大的损失……”
系统欢乐地哟了一声，忙道：【我双倍补偿。】
“……我想，对于一个可怜的受害者，你也许有更大的诚意?”对于系统的报价，方善水仍旧没什么情绪波动地道。
【嘤嘤嘤~】
系统泪奔后，方善水立刻听到耳边一连串提示声，打开背包一看，原本的1000万宇宙币变成了3亿，5万积分变成了500万，原本还差五格就要塞满的背包，最后一格变成了无限扩展几个字。
方善水：“这些我暂时用不到，你能把我师父和我自己的身体弄来给我吗?”
【没办法，必须你自己回辽愈副本去拿。】
“只给我些我用不了的，你觉得你诚意够吗?”
【嘤嘤嘤，我除了还钱，只能肉偿了……】
“可以。”方善水想了想，点头。
他点头了他竟然点头了他怎么会点头!
凌乱的系统，程序运行出欣喜情绪的同时，又莫名出现非常虚弱的莫名状态。
半晌，系统好像想开了，扫了眼方善水的背包，恢复欢脱地说道：【你背包内有灵魂实体化的材料，我可以帮你激活宠物，需要一定时间。免费哟~】
方善水打开背包，仿佛三只布娃娃一般的尸宠，正老实躺在三个格子里，闭目休息。只是他们身影朦朦胧胧的，仔细看竟都是半透明的虚影。
“怎么激活?”
·
钟青然一直担心地盯着方善水，几次想爬起身去看看他，但腿伤太严重，没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