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铭走到门口看到权铃便叫住她:“铃儿,你今天是不是又跑出去了?”
“哥,我今天去看你筹办的龙舟赛了,哥你真棒!”权铃停下冲权铭竖起拇指扬着大笑容说到。
“你哥我当然厉害,给你带了揽月楼你最爱吃的点心,叫落梅放你房里了,快回去吃吧。”权铭宠溺的对权铃说到。
“谢谢哥,哥你对我最好了!”权铃说着转身奔着她最爱的点心去了。
权铭则走进厅内,向权振铎行了一礼:“爹”
“铭儿回来了啊,今天办得怎么样?”权振铎问。
“非常顺利,该达到的效果都达到了。”权铭自信地回到。
“嗯,铭儿你向来让我放心。”权振铎笑着点了点头。
“那件事呢?怎么样?”权振铎又问。
“孩儿向他们提了,但是结果和上次一样,他仍旧是一副不信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权铭回到。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天行令的存在?”权振铎疑问到。
“依孩儿看,他应当是不知道的。”权铭道。
“行了,铭儿你也累了一天了,先下去歇着吧。”权振铎道。
“是,孩儿告退。”权铭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权振铎一人坐在厅内沉思。
且说越吟和符笙两人自离开揽月楼回到醉仙坊后,便直接往各自的房里走了,这一天下来,两人确实是有些累了。
越吟在回房之前同符笙说好明日辰时便出发回浀州。
符笙说了一声知道了便进了房里倒头睡下了,毕竟他今天可是比越吟还累,在那喊了那么久,体力实在耗费的大。
两间房都熄了灯,整个院子也是安静的,只有窗外面春水河边的青蛙还一声接一声地叫,也不急促,越发的催眠了。
两岸的灯也一盏一盏的熄掉了,河面归入黑暗,只余淡淡的月华,清清浅浅的洒下来。
大多数的人都已经沉入了梦乡。
宫阙那边就没有越吟这么轻松了,在回去路上的马车里,他的贴身侍卫墨染便向他汇报说:“公子,司马大人传话说回去让您去找他。”
宫阙靠在软垫上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回到宫府,宫阙就直接往宫政的书房去了。
宫政的书房很大,但里面却很空旷,只有一张大的书案,背后一幅气势恢宏的万里江山图,两边有几个大书架放着许多书。
宫阙进去的时候,宫政正伏在案前写一幅字。
“父亲。”宫阙等宫政写完最后一笔便上前行了一礼。
“阙儿,你来了啊。”宫政放下笔,转向宫阙。
“不知父亲这么晚找孩儿有何要事?”宫阙问道。
“听说,你最近和浀州越家的公子走得很近?”宫政问。
“倒没有很近,只是碰上会聊几句。”宫阙道。
“你想和他相交我也不会多管,但你需注意你自己的身份。”宫政道。
“孩儿明白,不劳父亲挂心。”宫阙道。
“你有分寸就好。”宫政说完表情严肃起来:“今晚找你其实是有要事的。”
“父亲请讲。”宫阙道。
“有一个案子,需要人去浀州查明,我向皇上举荐了你,皇上命你择日出发前往浀州查探清楚。”宫政说着拍了拍宫阙的肩:“你若办好了,皇上必有重赏,对你日后仕途也有裨益。你好好办吧。”
“是,父亲。”宫阙道。
“案子的详细资料我已经命人放在你的书房了,回去吧。”宫政说着背过了身去。
“孩儿告退。”宫阙行礼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出去了。
回到房里,宫阙召来墨染,吩咐了几句就叫他退下了。
此时夜已深,宫阙也躺下歇着了。
隔日一早,太阳刚升起来,越吟和符笙就起来了。
何新知道越吟他们今天早上就要出发返回浀州,所以一大早就命人备好了马匹干粮水囊盘缠等物候着了。
等越吟和符笙收拾好,带上各自的剑,便接过何新准备好的一切上路了。
上次来的时候有事,越吟便赶得有些快,这次回去也不急,就和符笙两个人慢悠悠的往浀州去了。
谁知刚走到宸州城门口的时候就碰上了刚好也要出城前往浀州查案的宫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