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阙,越吟,原来你们俩在这偷闲呢!”权铭自回廊尽头说着话过来了。
越吟和宫阕猛地一下被拉回思绪,转身看到权铭才明白打断他们的声音来源是什么。
“权铭,好久不见,你怎么突然过来了?”越吟上前道。
“好久不见,这不是听说你们出事了赶紧过来看看有事没,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权铭停在了两人身前。
“现已无事了,倒是让你挂心了。”宫阙客套到,心里对于权铭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有些纳闷。按理说此次越吟被掳事件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也没有宣扬出去,连符笙还是因为越符两家关系甚好才从父辈那得知的,每日繁忙不已的权铭又是从何得到这个消息的呢?
越吟倒是没宫阙想的那么多,直接就问了出来:“权兄是如何这么快就得知的?”
“我也是偶然得知的,这不立马抽出时间来找你们,结果在你们的院子都没找到人,经下人指引才找到在这儿偷闲的你们,看你们都好好的我就放心了。”权铭说着松了口气。
“我和宫阙出来消消食,趁着这好天气。”越吟道。
“这倒是,今儿个可是这些天难得的好天气。”权铭爽朗的道。
“权兄既来了,不若便进去坐坐吧。”越吟对权铭做了个请的姿势,接着将权铭引到了凉亭内,吩咐了下人准备茶水。
三人在凉亭内落了座,宫阙很自然的坐在了离越吟近的那个位子,权铭细细观察着坐在了他们两人的对面。
“虽说是有惊无险,你两人如今都安好,但我还是想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权铭问道。
越吟觉着权铭应当是关心自己所以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但此事涉及天行令,实在是不好与他明说,正犹豫不决之时宫阙在一旁开口了:“此事事发突然,至今我们也还没查清对方为何要这么做,不过我们推测这极可能是因为生意上的纠葛吧。”
权铭听着对面宫阙随口胡诌的一个理由,很明显就是不信任自己不想把事情的原委告诉自己,不禁在心里冷笑一声,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为什么要绑架越吟,要不是你横加干涉,我又何必坐在这里套你们的话!不过想归这么想,权铭在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甚至还一副赞同的模样:“嗯,我觉得宫阙你推测的有些道理,越家生意做得如此之大难免便会有些人下黑手。”
“不过我越家也不是怕事之人,他人既敢犯我,我必加倍返还!”越吟眼神凌厉的看着权铭的方向道。
权铭看着越吟的眼神突然有一瞬被惊到,仿佛越吟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打越家的注意,但他内心很清楚,越吟不可能知道是他在背后主导这些事的,越吟这句话也不是对自己说的。权铭很快就镇定下来,笑着对越吟道:“不错,以你越家的魄力是肯定能镇得住的,不过你我如今既是朋友,那么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可千万别客气。”
“这是自然,权兄的这份好意我就先收下了。”越吟笑着对权铭道。
宫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交谈,对于权铭的这一套他早就清楚得很了,权铭结交甚广,对这表面上的一套用的自然是娴熟不已;可越吟是个率真的人,对于别人他总是习惯于先以好意度之,你若对他有一分好,他便会记你两分,可你若是负他,他也是个干脆利落的人,不留半分情面。宫阙能轻易便看出权铭只是逢场作戏,也只是因为见得多了伤的多了也就明白了,他从未拿权铭当过真正的朋友,就像权铭也只是因为自己的权势而和自己结交一样,没有真心只有利益。
其实宫阙并不喜欢越吟同权铭往来,因为宫阙虽能看出权铭的虚情假意却看不出他背后是否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权铭表面看起来很浅实则内里深的很,相识这么多年宫阙都从未看透过他,所以自己也一直对他保持着距离,可是他发现权铭似乎对越吟格外上心,这不是一件好事。
宫阙思索过深,连他们俩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分神间突然听到身边越吟似乎在叫自己。
“宫阙,宫阙?”越吟见宫阙不应自己便叫了几声他的名字。
“嗯?”宫阙回过神看着越吟。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我们同你说话都不见你应。”越吟看着宫阙道。
“是啊,我跟越吟讲了老半天都不见你说话,还以为你累了呢。”权铭笑看着宫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