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是两个月前——
那日,任三接如同往日一般出门游历,孤身一人没有带任何仆从跟随,仆从被半道上借机摆脱了,一路拈花惹草好不快活,途中路过一个偏僻的小岛,察觉一股磅礴的灵气,飞上岛去发现几株稀有灵草即将成熟,而灵草的伴生灵兽不知所踪,灵草十分顺利的到手。
本来任三接采了灵草便要走了,余光一扫,瞥见不远处卧躺着一个眼熟的身影,走过去仔细一看竟然是他的死对头秦昼,秦昼这个名字在修真界是强者的代名词,他出身草根没有背景,靠着过人的天资不足百年就结婴,被称为最有可能飞升的修士。
而此时他好像受了重伤正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任三接心想:‘你也会有今天。’
看他可怜兮兮大发慈悲决定去帮帮他,发扬一下道友爱,谁让任少宫主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呢。权且当做日行一善,便取了随身携带灵药——镜花宫出产的顶级疗伤圣品,无副作用成效快,支持口服或外敷,一般修士还舍不得用。
任三接发现秦昼大概伤的不轻,整个人毫无意识,于是纡尊降贵地掰开他的嘴把上好的灵药给他对嘴喂了进去,留下小半瓶放在秦昼旁边,拍拍手起身,看着他闭上眼后柔和了许多的俊脸起了兴致,拿了画笔要给他脸上添上些小‘花样’,弯腰俯身提笔凑近正对上秦昼不知何时张开的眼睛,眼神寒冷,杀意凛然。
有什么能比正要做坏事却当场被抓包更倒霉的?任三接自诩正人君子,对上秦昼冷冰冰的眼神一时有点气短:“你、你醒了?”回过神觉得自己不应该怕他,习惯性就要嘲讽,“竟然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狈……”话未说完便被秦昼脸上的表情给止住了。
秦昼的表情异常陌生,不是原先那种天山雪水的冰冷,而是像毒蛇猛兽一样冷厉,带着森冷的寒意,一接触到他的眼神就任三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修士不畏寒暑,任三接从中察觉到了一丝威胁,当机立断丢了笔转身想御剑而逃,取了灵剑还没来得及踩上去就被人一把抓住拉扯下来跌倒在地,急急爬起身去探灵剑指向秦昼,色厉内荏的威胁道:“你、你你别过来!我、我动手了,我真的……”任三接擅长阵法,自持身份向来对单打独斗敬谢不敏,这导致他一对上剑修出身的秦昼就有些弱势了。
秦昼向来是一副冷心冷情的面孔,虽然被任三接视为对手时时挑衅也不起波澜,双眸里无喜无悲,而此刻,他的眼底翻滚着浓郁的黑,就好像无尽之渊底下翻腾的魔气,让任三接一阵心惊胆颤。
他难道,入魔了?可是周身灵气澎湃,哪里有什么魔气。
还来不及反应,只一瞬手里的剑就离了手跌落,而双手则是被制住,整个人像是小鸡崽子一样被提溜起来,任三接用力的挣扎了几下,也不知道秦昼哪来的一身蛮力硬是扣的密密实实纹丝不动,人也稳如泰山。
任三接看秦昼眯起眼打量了自己一番,正惴惴不安却见秦昼凑近自己脖颈细细嗅了嗅,笔挺的鼻随着灼热的吐息蹭过温润白皙的肌肤,轻声喟叹“好香,”声音低沉且喑哑,然后极轻薄的舔了一舔,当下任三接如遭雷击,抬腿便踹。
“无耻之徒!”
然而这反而方便了秦昼,他捉住任三接的腿一捞,得寸进尺的挤进任三接两腿间。
任三接双手被缚的被压在树干上,两腿间还夹着个人,怎么的都是一副任人凌辱的模样,而那个人尤不满足抬起膝盖向上一顶压制在他腿根强迫他腿敞得更开。
“秦昼!”任三接气血上涌,一半是气的,更多的是羞窘,盖因修真者向来看着元阳,一般在金丹前都不会轻泄元阳,而任三接自然也是如此,虽然身份尊贵却从未通过人事,哪里有和别人这样的肢体接触,更别提这个人是他的死对头。
然而,对他这么做他的真的是那个人么?
可若不是他又能是谁。
除了他又能是谁?
一样的面色清冷,眼底也是一贯无欲无情,高高在上,谁能想到就是这样的人能做出如此孟浪出格的事来。
“你!你无耻!放开我,秦昼,有本事我们堂堂正正的比试一场,搞什么下流手段……你、你作什么——唔!”
秦昼许是嫌他聒噪,然而腾不出手,一只手抓着任三接的双手,另一只揽着他的腿,皱眉着眉漠然的看着他,直把他看的心底发毛,然后低头堵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