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安安静静,急促的哭泣声和低沉的嘶吼声交缠,鬼少爷半个身子被推的上了吧台,狠狠压住,脚尖离了地,不住地哆嗦,继而尖声叫了出来。
江垂云下身紧紧压着他的屁股,那射进来的精液太烫了,比往日任何一次都烫,烧的他浑身发抖,脑子轰的一声晕了起来。
可昏沉过后,一股祥和的热气自小腹流遍全身,前所未有的舒服通贴,鬼少爷趴在下面,两颊飞起酡红,好似醉了酒,听着江垂云在自己耳边又吼了几嗓子,屁股里便多了两流热液,身子却更加舒服。
鬼少爷被这通体的舒泰迷的头昏脑胀,仿佛自己远离了阴冷的黑暗,又做了回人,看着窗外的阳光,也多了一丝眷恋。
软掉的肉块滑出肠道,鬼少爷反手捂住屁股,只觉手中湿漉漉的一片,正有些发呆,就被拦腰抱起,扔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阳光透过落地窗倾斜,白白的一个光影透过云层,冬日的阴霾难得露出了温和的光芒。
鬼少爷呆楞地躺在柔软的地上,纤细的五指贪恋地摸了摸身边的阳光。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往日混沌的头脑开始明晰,说不出的异样。
继而身子一沉,双腿间挤进一个赤裸火热的身子,脱去了他跨在腿窝的裤子。
裙子掀到胸口,层层叠叠堆砌。
鬼少爷知道还有一场,颤抖着躺平了身子,张开双腿。
胸膛上两颗粉红的乳樱挺立着,其下是一览无余的雪白,一个结实修长的男人压在上面,双手伸进玉胯下揉捏。
江垂云正美滋滋地搂着鬼少爷亲嘴,手在人家身上乱揉,准备摸一会儿再大干一场,就听叮的一声,门铃响了。
27.
“老江!咱们让殷家下了套了!”
苏老六一进门就喊,钥匙随手扔在玄关,摔的叮当作响,抬头才发现玄关站着三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一水的黑色西装,正转头看着他。
诺大的客厅里,江垂云和一个男人面对面地坐着,听见他喊的山崩地裂,面带尴尬地看了那男人一眼。
男人背对着苏老六,发出一声轻笑,才转过头来,冲苏老六笑了笑,继而站起身,轻轻整了整西装,与江垂云作别。
“请江先生尽快给我一个答复”,殷泽走到门口,经过木楞的苏老六身边,转头对江垂云笑笑,目光若有似无地在苏老六身上晃过,却一言未发,摆明对苏老六视若无睹,最后转身出了门。
“你给我站住!”苏老六叫道,心脏七上八下的乱跳,突突地要蹦到嗓子眼。
殷泽已走到了电梯口,回过身,一身笔挺的西装,金丝的眼镜,浅浅的瞳色泛着碎光,眨也不眨地盯着苏老六。
苏老六大踏步上前,被殷泽身边的一个男人拽住,挡了下来,仔细一瞧,依稀是殷吉山的样子。
其实殷泽身边这些人苏老六小时候多多少少都见过,上次在张家遇见,本就觉得被撵出家门不堪回首,根本没有细想,这次撞上,登时就揪住了殷吉山的领口,嘴里骂道:“之前就是你小子去过一次张家探的底吧,妈的给你祖宗下套”。
殷吉山一声不吭,一拳就往苏老六胳膊上招呼。
这一出手,明眼人都看出来殷吉山是不愿意真动手,碍着苏老六是殷泽的亲哥哥,只想将这人卸下去便是。
可苏老六无赖惯了,抬手几个回合发现这处,刚下了黑手,右手腕就被死死钳住,转头一看,居然是殷泽。
殷泽嘴角挂着微笑,箍着他手腕的手指却如钢钳一般。
苏老六心里一惊,手腕吃痛,碍着面子也不撒手,嘶着声音说道:“怎么着,打你的狗,没看你面子,不好意思了。”
话音刚落,右手腕就疼的没了劲儿,苏老六被殷泽拧的转了身,左手也被迫松开了殷吉山,最后被扔到墙角,脸涨的通红。
他自从离了殷家确实懈怠了很多,打不过殷泽也是正常,却没想到叫人家拎小鸡似的到处甩,简直是里子面子丢了个精光。
眼看着殷泽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苏老六少见他这副样子,心想难不成还为了个殷吉山你要打我一顿不成?
一想到这处,指尖都哆嗦,心里又凉又苦。
虽然已经一刀两断了,可也没必要做的这么难看吧。
殷泽抬起苏老六泛红的手腕,掂在手里看了看,嘴唇附在苏老六耳边轻轻说道:“哥哥,我比较喜欢你给我当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