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贺公子,在下失礼了。”舒宁说着又要行礼,上官文尧连忙阻拦。
上官文尧向自己的大表哥贺晋安借了个别院,里面的下人都是他的心腹,他把舒宁安排在了别院里,因为下人都被事先吩咐见到上官文尧要叫二公子,所以舒宁也一直以为上官文尧就是贺家二公子。
这天,舒宁正在琴室煮茶。舒宁煮茶的手艺是倌管老板教的,手法娴熟,茶香四溢,前来探望的上官文尧一路闻着茶香来到了琴室。
“原来舒公子还会煮茶。”上官文尧端起一杯,仔细闻了闻,“好香。”喝了一口,“好茶,我府上煮的茶比起公子的,真是差太远了。”
舒宁赶忙又倒了一杯,“公子说笑了,我这粗贱手艺怎能和贵府茶师相提并论。”
舒宁弯腰倒茶,上官文尧看着经过一段时间休养越发白嫩的脸庞,比先前更招人了,手指纤细柔嫩却不似女子般无力,煞是好看,看着看着竟有一些失神。
“公子,公子。”舒宁唤了两声。
“······何事?”上官文尧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丝窘迫,不过立马被他掩饰了过去。
“茶凉了。”
“噢。”上官文尧放下手中的茶杯。突然笑着看着舒宁,“瞧我,光贪嘴,忘了正事了。今天我进宫遇到了太子,先前和他讲过你的事,当时太子并未答复。今天太子告诉我,他回派兵围剿那个上寨,你的大仇马上就要报了。”
舒宁听到这个消息,激动的抓住了上官文尧的手,“公子说的可是真的?”
上官文尧看着被抓住的手,理智告诉他应该抽出,但是他的手却违背了理智,反握住了舒宁的手,软软的,皮肤也滑滑的,指尖有一层薄茧,不过摸着很舒服,“真的,今晚我让下人备下了酒席,我们提前庆祝一下?”
舒宁回过神来,连忙放开了上官文尧的手,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公子,我大仇能报都是公子的功劳,待山贼山寨被剿,我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让我答应的事,不管是什么,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上官文尧扶起舒宁,心里竟有一丝挣扎,“我的事······其实挺简单的。”
晚上,舒宁和上官文尧喝酒庆祝,不胜酒力的舒宁小脸微红,眼神迷离,已经有些醉了。上官文尧看的心猿意马,下腹一热,幸好外袍宽松,不然就丢脸了。不一会儿,舒宁就趴下睡着了,喝醉了的舒宁乖乖的,不吵也不闹,任凭上官文尧把他放到床上,为他拖鞋宽衣。
上官文尧看着酒醉的舒宁,手不受控制的抚摸上他的脸,最后停留在那两片红唇之上,轻轻的抚摸着,幻想着它们的味道。突然而来的欲望让他俯身亲上了那两片诱人的红唇吮吸着,舌头想要撬开那张小嘴。
突然舒宁感觉到不适,动了一下。上官文尧的理智回来了,他睁开眼,分开了双唇,后退了好几步。他给自己不理智的行为找了借口“酒精作祟”。
上官文彦虽然很久没有机会溜出宫了,不过自从上次和自己弟弟上官文尧交过心后,上官文尧便经常把舒宁的情况告诉上官文彦,当然包括报仇一事,上官文彦听了果然立马向皇帝请命,要亲自剿匪。
皇帝听了觉得不妥,不过禁不住自己疼爱的儿子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了。派了大将军和他一起,又让上官文尧跟着一起去,保护上官文彦的安危。上官文尧从小习武,平日里又和上官文彦最要好,所以一起去皇帝才能更安心。
出发剿匪的前天下午,贺贵妃把上官文尧叫到寝宫,屏退了左右。
“儿子,这是个好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太子。”贺贵妃满眼杀意。
“母亲放心,我已想好对策。杀了他不过是下下策,况且他若死了,父皇一定会疑心我,到时厌弃了我不是得不偿失嘛。”上官文尧给贺贵妃倒了杯茶。
贺贵妃看着自己的儿子,想起前皇后对她做的龌龊之事,想到她第一个孩子未出世就被堕胎药害死了,眼里充满了恨意。她要让前皇后的独子给自己未出世的儿子陪葬,明明太后当时说了谁先怀上龙子就立谁为后的,都是那个女人害死自己孩子,离间自己和皇帝的感情,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还让皇帝死心塌地的为她留着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