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酒里放了什么?”片刻的错愕很快转变成惊慌,我越发无力,周身越发滚烫,似掉进了热水锅里,除了难受只剩难受。“一种能让你□□的东西。”赵双成将我按到床上,双手霸道而粗鲁地抓扯我的衣裳:“说起来,这东西还是在你们代氏药铺买的呢。”
出于本能,我一手护着衣裳,一手推着赵双成,从未有过的慌乱在我体内蔓延而开。“你越是挣扎,我越是欢喜!”赵双成死死钳制住我的双手,他的眸光十分贪婪,好似想将我剥皮抽筋,嗜血啃骨,将我吃得一干二净。我承认,我害怕了,我恐慌了,滚烫的眼泪顺着眼尾簌簌直流。
赵双成松开左手,扯着我的衣裳,我凭着最后一点捍卫尊严的勇气摸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匕首。我勾着赵双成的脖颈,将匕首贴着他的脖颈,他瞬间停了手上的动作,微微垂眸瞟了一眼脖颈间的匕首,后而毫不在乎地哼了一声:“怎么?还想杀我啊?”
“放了代以安。”我努力压制自己内心的惊慌,使握着匕首的右手不那么颤抖。“代以秋,你知不知道你此刻的行为有多么愚蠢?”赵双成全然不在意抵在他脖颈处的匕首,他轻轻撩着我那凌乱的头发:“我是谁啊?我是赵双成,万州太守赵清的儿子赵双成啊。若我有个什么闪失,不要说代以安了,就连那代以春,还有醉香楼里的那一帮女人,都得人头落地!”
我的手自行软了下来,除了无助,只剩绝望,他是太守的儿子,我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我无力与他相斗,我没有资格和他相斗。赵双成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尽其所能地嘲笑着我这个卑微者。他一点一点地掰开我的手指头,夺过我手中的匕首:“你喜欢玩刀,好啊,我就陪你玩玩。”
赵双成起身,脱去衣裳,大步踏上床。他从被褥里摸出几圈小拇指粗的绳子,将我的双手捆到床头,春/药的药效上头,我难受得紧,我咬着牙尽力克制,努力使自己不要对着赵双成展露出那副淫/荡的姿态。
赵双成坐在我双腿之间,粗鲁地扒开我的衣裳,我似那种生活在土里、见不得光的虫子一样曲着身子,我不敢去看赵双成的表情。
是同情?还是厌恶?又或是嘲笑?我的身上同样遍布丑陋的疤痕,它们使我胆怯,它们使我自卑。“身上还有呐。”赵双成轻轻摸着我身上的疤痕。此刻药劲儿正猛,我浑身发烫,赵双成那冰冰的手指在我身前移动,惹得我浑身更觉酥软。
我讨厌这种感觉,讨厌此刻的自己。赵双成骑在我身上,强行掰正我的脸:“现在就让我看看你这面具下的半张脸吧,到底是如何见不得人。”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舍弃掉最后一点尊严,希冀他能可怜可怜我,留住我这张遮羞布。“代以秋,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赵双成用食指就着我脸上的泪水画着圈儿,我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下的硬物抵着我的肚子。
面具慢慢脱离我的脸颊,我仍旧不放弃地努力挣扎着,绳子将我的手腕勒出了许多血痕,猩红的鲜血将绳子浸染,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我努力过,我挣扎过,最后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赵双成还是看见了我面具的那半张脸,丑陋不堪的脸。
我右边脸的颧骨很平,能明显地看出来是被人削掉了一块肉。颧骨少了一块肉,留下了一块很大的疤痕,疤痕上还有三道细长的刀疤。这是我的伤,这也是我的痛。赵双成约莫是被我这副模样吓到了,他滞了一会儿才恢复常态。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盯着他,眼里没有一丝生的希望,全是被药撺掇出来的淫/秽之色。那股热血在我身体里奔涌,这种冲动使我的理智半失,我发出了那种淫邪之声。赵双成心情大好:“再叫一声来听听。”
我瞪着他,咬住下唇。赵双成微微勾起我的下巴,带着白玉扳指的大拇指极不安分地摩挲着我的唇瓣,他慢慢俯下身来,我欲偏头避开,却被他强行抵住。
他的吻很轻柔,与他这个人的作为全然不同,我倔犟地不肯松唇,赵双成便顺势一咬,鲜血顺着我的唇四处流淌。
“如果让代以安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他会作何感想?”赵双成舔了舔我唇角的血,我瞪了他一眼,慢慢闭上了双眼。
赵双成在我耳畔冷笑了一声:“本公子就喜欢你这样犟的。”话音还未落,他就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整个脑袋上提,‘啪’的一声清响,我的左耳嗡嗡直响。脸上生起一股火辣辣地刺痛之感,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鼻里淌出,与唇上的血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