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满意的抱着幽离落走到马车边上,将怀里的人交给许公公,自己率先登上马车之后不忘回过神来接过许公公怀里的人。幽离落倒是冷笑一番,十年前,太子就很喜欢和言子卿争夺他喜欢的东西了,只怕如今也不过是如此。
太子抱着幽离落坐下,将他瘫软的腿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倒很是细心。
“美人儿啊,你要是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哦,本太子可不会亏待了你去。”太子对着怀里的人色迷迷的说道。
幽离落总算是开口了,“太子殿下,我不是什么美人儿,我叫幽离落,而且鄙人不过是一介下贱的男妓,还请太子莫要错爱才是。”幽离落不禁贬低自己,他想看看太子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说不定可以利用他报仇,这样的话好歹自己心里不会对言子卿太过于愧疚,只是可怜言子卿情根深种,自己却无以为报。
“好好好,不是美人,那我叫你离落吧,反正啊,你这模样,倒真是绝了。”太子丝毫不介意幽离落的话。
幽离落无意再与他争辩,只觉得身下一颤,暗叫不好。
幽离落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感到一股暖流顺着瘫腿流开。
“天呐!你这个人,怎么弄得太子殿下一身腥臊!”许公公尖声喊道。
太子的衣服上沾染了不少,可是他却不恼,撇嘴一笑,说道:“美人儿啊,我可不知道老七平时和你怎么行鱼水之欢的,不过呢,本太子不在乎,他能做的事情,我也能。”说完,一把将幽离落的底裤扯下,幽离落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清风和言子卿向来尊重他,也都照顾他的自尊,如今自己如此无助的将所有的都暴露在阳光之下,这般羞辱,他自是恨不得咬舌自尽!
太子甚至不低下头看,粗糙的扒下他胯间的尿布,最后手上沾染了不少之后,终于忍不住将怀中的人扔给许公公。“本王有洁癖,你来帮本王做,要是让美人儿有一点点不舒服,我马上收拾了你。”太子说完,便快步跨出马车,寻了地方洗手骑着高马走在前头。
许公公看着满地的狼藉,心里纵然是不快,粗暴的从刚才匆忙在飘渺阁里去的底裤将裤子快速套上幽离落的腿上,然后将他的身子竖着抱起来,一手穿过他的腋下,将底裤一把提起来。如此粗鲁的行径,惹得幽离落阵阵吃痛。
换好裤子,许公公将幽离落直接扔到马车座椅的角落,便不再管他。
腰间的疼痛慢慢袭来,幽离落痛苦的紧闭着双眼,只觉得裤子又湿透了,但是许公公已经懒得为他换了,幽离落也不愿意示弱,便死死咬着牙。天气尚未转暖,湿透的裤子寒气阵阵逼来,他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慢慢失去了知觉。
老严和清风赶到京城的时候,言子卿进了宫,两人焦躁不安的在大厅内等候多时,老严更是着急的来回踱步,清风已经不知所措的哭起来。
言子卿一回来看到这两人,便紧皱眉头,声音也变得冰冷无情:“你们两怎么在这里?阿洛呢。”
老严不敢抬头看言子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所以然。
倒是清风心急如焚,也顾不得其他,一下子跪倒在地,抱住言子卿的腿放生大哭:“七爷,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公子,他在太子那里定会没命的.”清风说的含糊,可是言子卿已经听懂了,太子,又是太子,自己向来不与他争夺皇位,甚至远走边境,他为何还要如此?
言子卿一脚踹在旁边的桌子上,桌子一下子被他踹得支离破碎。老严也跪倒在地,咬着牙说道:“爷,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离落公子。”
言子卿完全已经听不清老严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脑子一下子炸开,嗡嗡的声音已经充斥了整个脑袋。
“好个太子,好个言子真!这一次,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挡住我!”说罢,便取下大厅中间供在关二爷旁边的佩剑,几个箭步便冲出了府邸。
老严暗叫不好,赶紧取了佩剑,叫上十多个护卫便赶紧取追言子卿。
太子府。
听说太子又带回一个人,还是个男子,太子妃已经在府里闹开了。
但是太子现在可是无心和她计较那些,幽离落受了凉现在高烧不退,太子不敢惊动太医,只好让许公公去寻了大夫前来诊治。
太子为幽离落把脉之后,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太子殿下,受凉本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位公子身子不好,药效要减了七分,怕是不太容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