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主角之一的学者德西礼。
一边说着这种同情的话,一边却把他才拔出来的一点又按了回去。那带着粗粝颗粒的东西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又将他生理性的泪水刺-激了出来。他的腰完全地软了下来,不受控制地呜咽着趴在了毛绒绒的毯子上。
“啊呀,您没事吧?”学者说着这话,却没有扶他起来的意思。过了一会,学者又像是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原来萨米亚买这种东西是想给您用呀?还真是适合呢……这种可用魔法控制的情-趣品可是很难买的。”
反派不合适宜地心想:难道是要他对法师怀有感激之情吗?把这么难得的东西用在他身上。
但德西礼又是什么意思,想看他的笑话吗?
“我也会这个的魔法哦。”德西礼微笑着说,温热的掌心覆上反派软乎乎的臀瓣,轻轻地揉了一下,说,“您想试一下是什么感觉吗?”
反派抓着毯子上的毛,竭力让自己不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欲-望冲昏头脑,咬牙切齿地对学者说:“我不想。”
学者说:“如果您想试一试,那我就替萨米亚念一遍咒语吧。”
学者的话音刚落,那东西就在他身体内震动了起来,他轻轻地啊了一声,将本来就并在一起的腿又往中间夹了夹,迫切地想摆脱这种难以忍受的奇怪感觉。
但学者伸手阻止了他这个动作,并强行分开了他的双腿,跪坐在了他的身后,将食指按在了他的股沟处。
“萨米亚……做得很好呀。”德西礼轻声地笑,问反派道,“真的想将这东西拿出来吗?很可爱的哦。”
反派轻轻地喘着气,肩膀颤动着,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能顺着学者的话回答道:“请……请你把它拿出来吧。”
他明明不愿意,但身后还是因为那东西的颤动流出了许多体液。如果他自己看得见的话,就知道在白嫩的臀瓣间摇晃的黑色猫尾有多么可爱动人。
学者一向守约,答应之后真的就帮他把东西慢慢地取了出来,他无数次想将腿合拢起来,都被学者强硬地重新分开。
等那粗壮物完全被取出来后,反派才终于呼吸过来,磨蹭着想从地上站起来,但学者坐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让他无法动弹自己的下-半身。
没了尾巴后,被刺激的后-穴仍旧湿漉漉的,甚至感觉空虚的感觉,想再找点什么东西填充进去。
被这种想法吓了一跳的反派刚用手把自己撑起来一点点,就感觉身后又被塞了什么,这与先前的猫尾不同,是炙热的,并且更加粗壮。
完全没有准备,那东西就横冲直撞地进入了他的身体。反派抽噎着小声叫着,他丧失魔力后连反抗的力量也没有了,身体完全交由高大的青年摆布。
“我不……不想要……不要再继续下去了……”他喉中发出呜呜的哭声,哀求着不可能停手的人。
那双温热的手将他的衬衫褪了下来,轻轻地揉捏着他胸前的两点,而下身也没停下来,仍旧时不时地往他身体的敏-感处撞击着。
“您胸前这两点也硬起来了呢。”学者亲吻着他的耳后,说,“我和萨米亚比起来……谁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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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士和法师正在打架,而真正的一血交给了不动声色的学者。
不知情的皇女还在等待中……
白学.萨米亚:明明是我先)
21.
这样的冲撞经历了五六次后,药效却还不减,仍是又痒又热。反派两腿发软,站立不稳,但仍咬着牙不肯向德西礼示弱,他神志不清时哀求了对方那么多次,还要他在清醒时请求别人干他吗?
德西礼留在他身后的滑腻的精-液顺着他的股沟流下来,他自己不愿往下看自己身体的情况,便放任德西礼将他抱到了温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里的这些东西。
学者分开他夹紧的两片臀瓣,细细地将刚才留在里面的东西引了出来,倒是没人趁人之危,做别的多余的动作。
反派的衣物方才都被留在了学者藏书的地方,如今被迫浑身赤-裸地站在学者面前,心中勉强安慰自己道反正都是男人,他也不必觉得有多羞耻。
等他魔力恢复,再给学者下个遗忘咒就可以了。
德西礼给他裹了一条毯子,目光有意无意地朝浴室的门处投入,一面低声对他说:“您不想让剑士看见如今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