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就算是真的看上他了。对方可是太子的雌君,还是命中注定的雌君,除非太子自己丢弃他,那么斐拉就永远不可能被其他雄虫享受。
于是,他略微严肃地提醒了他一句。“对方是有主的, 你在想什么呢?”
奇怪地是, 他并未看到对方因为他的这一句话而露出失望的表情,反而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地微笑。
那一个微笑,就好像是将坚冰完全融化,从中荡漾出温暖来。
恩格斯: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儿?
就在恩格斯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德曼即布兰德的想法就比较普通简单了。他只是觉得对方还是拎的清的, 知道对方有主,不能下手,说明对方的三观还是挺正的。
于是,他就给了他一个赞赏的表情。
恩格斯回了他一个类似于“无奈”的表情,德曼觉得对方可能是因为一直单身才会连他的雌君都会肖想的,他已经开始打起了做媒虫的想法。
然而,还不等他认真思考这件事情,斐拉熟悉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今日,是第一节 课,所以今日迟到的同学我便只给个警告。”他挺直的腰板在微风中显得尤其的纤瘦,但是又好似充满了力量。若不是大家都知道对方的怀中有蛋,根本不会发觉这是一名怀了蛋的雌虫。
“刚刚迟到的两名同学再次出列!”
他的音调中毫无感情,波澜不惊好似没有温度的机械。
恩格斯忍不住抖了抖,他总觉得这名雌虫好似不是特别喜欢他,现在这种情况,铁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他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努力一把,毕竟他可是院方委派给斐拉的助手呢,总归应该有点……好处的吧?
这么偷偷摸摸地思考后,他飞快地出列——几乎是比德曼快了一倍的速度。
“教官,我叫恩格斯,今天是我的错,但我以后绝对不会出错了!”他信誓旦旦的保证,甚至双指指着天,“如果我没有做到,那我就找不到命中注定的雌虫!”
“噗……”他这句话刚刚出口,就有其他的雄虫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恩格斯冷飕飕的眼刀子直往那笑出声来的雄虫身上扫,他其实也不想要说出这么幼稚搞笑的话,只是他得要向这名叫做斐拉的中将介绍自己的身份啊,这样对方就是注意到自己就是他的助手——希尔顿.恩格斯,这之后才有可能放过他一马。
至于德曼,他……其实也想帮忙的,但是……他没有办法帮啊!
恩格斯用略带抱歉的眼神看了下终于从雄虫队列之中走出来的德曼,德曼的脸色漆黑一片,显然是没有想到恩格斯会如此不顾旧情才会露出这种伤心挫败的表情。
恩格斯这般脑补着,心头的思绪波澜壮阔。
是帮他一把呢?还是自保呢?可是自己连自保都是个问题,不能再继续刺激这位看起来就不怎么好说话的雌虫了。
他兀自纠结着,全然没有发觉斐拉看他的眼神更加的不悦了。
在斐拉的眼中,自己的雄主就是在跟这位叫做恩格斯的雄虫眉来眼去,虽然他知道自己的雄主不是同性爱好者,并不喜欢雄虫,但他就是不爽,毕竟那名雄虫老是对自己的雄主暗送秋波,说不定根本就是个同性爱好者!
他越发嫉妒,怒火中烧。“哦,你就是恩格斯?”他的声音平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恩格斯还在那边不要活的点头。“是的,我就是恩、格、斯,您日后的助手,希望我们相处愉快。”
他就要上前熟悉一下对方,却没有想到,就在他上前后马上就要握住对方的手掌的时候,对方竟然先他一步,向后退了一步。
恩格斯:……
他讪讪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掌,料想对方应该是在避嫌。毕竟对方已经是太子的雌君,如果在学院里头与一名雄虫交往过盛,肯定会引起自家雄主的不喜。
于是,他特别理解地收回了手。虽然他平日里也是被自己的雄父疼爱在手心里头的,从来没有受到这种礼遇,所以还是会有点不开心,但是他到底还算是比较优秀的雄虫,所以并未多加怪罪。
“根据学院规定,助手如果犯错,就应该撤销其职务。”话已经说到这里了,说的清清楚楚,还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恩格斯终于有点不悦了起来,虽然对方是太子的雌君,但他可是一名雄虫诶!由于从来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削过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