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疏桐:溜了溜了。
皮,是需要付出代价的。by语重心长的顾疏桐。
他现在除了脑袋,其他地方都没毛了。
傅斯越给剃的。
顾疏桐强颜欢笑:我又变强了,也更秃了。
生气的傅斯越原话是这么讲的:“你不是很能掉毛吗,我让你无毛可掉。”
顾疏桐当然奋力反抗,但傅斯越铁了心要剃光他,一片杀猪似的嚎叫中,顾疏桐终于告别了萌哒哒的毛。
顾疏桐: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或许应该感谢傅斯越手下留情,没有剃脑袋上的毛,好歹没让他秃头。
生无可恋的顾疏桐抬起一只毛爪,抹了一把辛酸泪。
现在他没有毛毛披身,露出粉嫩嫩的肉。
像无毛猫一样,看得人瘆得慌。
贼j儿丑。
太丑了。
傅斯越没有任何技术,剃得坑坑洼洼的,这里一坨那里一块。
更丑了。
还坚守着最后一丝倔强的脑袋和尾巴,虽然还有毛,但稀稀落落的,颜色也斑驳不均。
顾疏桐毛脸上忍不住淌下了热泪。
时隔这么久,傅斯越又一次看到了流泪狗狗头。
傅斯越:........
难得多了几分罪恶感,傅斯越又殷勤地去哄他。
陷入悲伤泥淖的顾疏桐完全不想搭理这个狗男人,自顾自怜地哀叹自己帅气的毛毛。
今天也是斗智斗勇的一天呢。
傅斯越一大早起床,穿着一身沉稳的黑西装准备出门参加寿宴。
顾疏桐趴在桌上吃蔬菜干,酸溜溜想:穿得人模狗样的。
他还嘎嘣嘎嘣地嚼零食,傅斯越突然拿了套番茄红的小衣服过来。
顾疏桐:你他妈的要给我穿什么!
惊慌失措的顾疏桐在桌上到处跑,当然被傅斯越一手逮住。
他还挣扎着,傅斯越道:“老实点,马上要出门了。”
要出门?
顾疏桐老实了,他想出门放风。
傅斯越挑眉:“真能听懂?你怕不是成了精。”
顾疏桐:.....我本来就是个人,谢谢。
傅斯越也只是随口说说,本来他就知道皮皮很聪明,可以判断人类的语气而行动。
上衣是连帽卫衣,傅斯越还想给他戴上小帽子,顾疏桐嫌热,愣是不给戴。折腾半天,等傅斯越把贴身的小裤子给顾疏桐穿好了,这才准备出发。
出了车库,还在绿意葱茏的院子里转了半天,顾疏桐才感觉大佬家里有多大。
路边种的许多悬铃木,除了青青黄黄的大叶子,枝头挂着一颗颗圆圆的小果子,在空中摇来晃去,煞是好看。
这里是一片富人区,邻居之间隔得远。
出了半山别墅区,顾疏桐才发现,附近有一片湖,一望无垠,在阳光下闪着粼粼波光。
在很远的对面,是成片的高楼大厦。距离太过遥远,这些本来高度惊人的楼房甚至没有他的一根毛长。
四周静静的,只有波浪拍打堤岸的水声,连绵不断的哗哗声,就是最好的催眠曲,顾疏桐脑袋一点一点,终于向睡眠势力低头。
他在傅斯越大腿上,蜷成一个圈,在梦里沉沉浮浮。
车厢内很安静,被顾疏桐小呼噜声感染,傅斯越也有些困乏,闭目养神起来。
终于到了张家,顾疏桐还没醒,傅斯越不需要接待人员,抱着他直往家里走。
等傅斯越向老爷子进了礼贺了寿,都在和别人聊天了,顾疏桐才在细碎的谈话声中悠悠转醒。
“小宠物醒了,要不把它帽子揭了吧,在动呢。”展朔抿了一口酒道。
傅斯越当然感到手里的顾疏桐微微动了一下,一手揭开他的红帽子,露出了顾疏桐绒毛稀疏的小脑袋。
展朔:“....很可爱啊!”差点呛着自己。
傅斯越没管他可疑的停顿,大手盖住顾疏桐的脑袋,三百六十度呼噜呼噜,成功带下一撮毛。
顾疏桐还不知道自己又损失了可贵的毛发,迟钝的脑子被傅斯越的狂野撸头法给刺激清醒了,一边承受酷刑一边大骂这个变态。
等傅斯越移开了手,他才眨着水雾雾的眼扭头观察四周。一抬头就发现面前这个青年长得也很周正,只是笑容让人感到几分精明,看着就像是个商业强人。
他视线对上展朔,展朔朝他露了一个友好的微笑,试探着伸出手想要摸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