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昨天折腾的一夜,赤瞳吻着吻着又上下其手的,腰间的酸痛让空清表示真的消受不起,他极力的往后退,推开了赤瞳。目光盈盈,满脸通红的看着赤瞳道:“我...我”
赤瞳春风得意,谐谑的看着空清,想知道他能说出个什么来。
还不等空清说出来,门外就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嘀咕声,只听见那声音道:“奇怪,我怎么感觉到了赤瞳的气息,而且...似乎还有空清的。”
另一个声音轻笑了一声,颇为无奈:“你莫不是日思夜想,走火入魔了吧?”
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空清一愣,快速的看了一眼房内,无比熟悉的结构和摆设,他当即瞠目结舌。暗道:果然□□误事,更能误人。昨晚没注意,现在的他们正是在林中苑内,赤瞳的房间里。
所以屋外那熟悉的声音不是幻听,而真的是青墨和穆由方。空清下意识的赶紧缩到了被子里面,原本通红的脸刹那间白了几分。
他能想象到等会穆由方和青墨进来时,看到他和赤瞳这番模样该何等的震惊。以及青墨那讨人嫌的唯恐天下不乱,到时候还不知得变着什么法子来无止境的调侃他呢。
他清心寡欲静修了这么多年,自问当然是斗不过青墨这张聒噪而且又幸灾乐祸的嘴了。
赤瞳看出了空清的窘境,当即也不拆穿,还十分善解人意的帮空清拉了拉被角。空清闷在被子下面,眼观鼻鼻观心。
“咿呀!”门被应声推开。青墨本和穆由方说着话,抬眼两人就看到了靠坐在床头一头银发的赤瞳,两人目瞪舌挢,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赤瞳真的回来了?
两人茫然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青墨甚至还用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片刻后,离他最近的穆由方的耳朵毫无意外的遭受到了来自他的荼毒。
青墨喜出望外的大喊道:“赤瞳,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
青墨的声音如雷贯耳,躲在被子里的空清被吓得浑身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空清翻了翻眼皮,捂着自己的胸口,无力吐槽道:“青墨这个人,果然是不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成熟稳重的,永远都是一副冒冒失失的样子。”
空清很是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先藏了起来。他现在脸皮薄,这会子可经受不住青墨咋咋呼呼无意识的冷嘲热讽和幸灾乐祸。
赤瞳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青墨。
靠坐在床上的赤瞳只是披了件白月银袍,也没好好穿起来,胸口到腹部处露出了大半肌肤,清晰可见纹路,肤白如雪与白月袍相得益彰。
衣衫凌乱,却气定神闲。一头银色长发铺在床上,一缕一丝的撒开蜿蜒崎岖的犹如夜空中的银河。他眉眼含笑,赤色的眼眸顾盼生姿,霁月风光,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认识了千百年来,青墨可从未见过这样的赤瞳,当即呆住了,被眼前的“美景”晃了眼,看着赤瞳怔然出神。
穆由方比青墨先回神,见他一副迷魂夺舍的模样,心中颇为无奈。当即推了青墨一把,随后面不改色的对赤瞳笑了笑。
被穆由方这么一推,青墨才终于回了神,面对赤瞳的长发银丝,脱口而出道:“你怎地一头银发了?”
赤瞳嘴角噙着笑,没头没尾的回了句:“从头开始。”
赤瞳的衣衫不整和春风化雨,让穆由方感觉有点不太对劲。赤瞳向来都是一副淡然寡语,此时的他却像是得到了最重要的东西一般,餍足不已,眉眼带笑,春光明媚。
穆由方看了一眼房内的情形,赤瞳慵懒的模样不像似刚睡醒,他的外衣被凌乱的扔在了床边,而他衣服的下面似乎还有一件。心细如发的穆由方定睛一看,发现白月袍下面有一片青灰色的衣角,隐约还能看见一角浅灰色的鞋头,而床尾还多了一件褥衣。
赤瞳的衣服是白月袍,鞋子是银靴。所以这青灰色的衣角和鞋头...答案呼之欲出,穆由方又想起进门前,青墨说似乎还感应到了空清的气息。思忖片刻后,不由的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答案。
他因抑制不住好奇心的往的床内看去,这一看只觉赤瞳旁边的被子鼓鼓的,似乎是藏了个人在里边。赤瞳心情很好,察觉到穆由方的目光他不威不怒,坦然自若的回看了一眼穆由方。
赤瞳眼里了然于心的清浅笑意让穆由方神色一顿,片刻缓了缓神后,他不由分说的直接将还在喋喋不休的青墨给连拖带拽的拉出了赤瞳的房间,并且还很是细心的给赤瞳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