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正给伴侣梳理羽毛,就听见树下窗后突然一声压低的痛呼,不久后响起压抑的愉悦低吟,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啾!”
那声音,让鸟儿身上的毛都炸了。
随后,一道男声响起,那声音也压抑着什么,嘶哑得厉害:“别咬嘴唇,都破了……”
另一道略清亮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咬牙切齿的说:“你慢点我就……唔!”
低沉男声声音嘶哑,低低笑起来得时候性感地要命:“要么放开声,要么咬我胳膊。你的任何一块皮肤,只能被我咬破磨破,你自己都不行……”
鬼王那笑声就在耳边,玉祭听着那声音,眼神恍惚,腿一下子就软了。
玉祭:“!”
太犯规了!
鸟儿:“啾啾!”
太可怕了!
屋内。
鬼王低着头,在玉祭耳侧亲吻厮磨啃咬:“玉祭……玉祭……”
玉祭:“我在,我在。”
玉祭双手死死抓着窗台的边沿,在狂风暴雨里勉强保持神智清明,艰难得运转着心法与鬼王双修,还得分心应和鬼王的呼唤。
玉祭应一声,鬼王就激动一分。
玉祭觉得自己真的要忙死了,就算不忙死,也要他家这只狂野的鬼给折腾死……
玉祭咬紧了牙关,觉得自己凌空的速度都赶不上鬼王飙车的速度,这都跟飞机有一拼了!
玉祭实在坚持不住,眼角都有了泪花,开始求饶:“候邺,你慢点,太快了……”
鬼王伸手擦去玉祭眼角的泪,眼里的血红色颜色越来越深:“别哭,你一哭,我忍不住想更快。”
半小时后,玉祭哭的眼睛都红了。
他觉得他终于体会到妖王想踹冷陨的那种心情了!
玉祭实在忍无可忍,侧头就想咬鬼王的手解恨,但一转头以及却听到鬼王低低的呼唤。
那声音都是抖的:“玉祭,我心悦你……”
玉祭心头一颤,眼前一白。
什么都不知道了。
玉祭晕过去之前,又体会到一种心情。
羞愤!!!他好歹是人界之主,居然被做晕了!
屋子里一声低吼,然后安静下来。
窗子里安静了,窗外的鸟儿终于可以安心得给伴侣整理羽毛了,然而刚整理完,就听到窗子里又响起压抑的低吟,又是断断续续、时高时低。
玉祭毕竟是修道人,内气也一直按照着心法运转,晕也就晕了不到一分钟。
因为功法时时刻刻修复滋养,玉祭醒来后发现内气比晕之前浓厚了几分,除了腰酸腿软,别的哪哪都好,还神清气爽的。
鬼王:“状态不错,我们继续。”
玉祭:“……”
鬼王见玉祭醒了就继续耕耘。
这一次,鬼王眼里沉淀压抑的血色浅淡了些,动作慢条斯理,不像刚才那么急切,还有心情跟玉祭开玩笑。
鬼王附在玉祭耳边,一字一句得轻声问,还把哈气都呼进玉祭的耳蜗:“腿是不是疼了?要不我们换一本?”
玉祭忍着耳朵里的痒,拼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换……啊!”
换个毛啊!
鬼王眯眯眼,声音里带着惬意与笑:“好,你说换咱们就换。反正我们有六天六夜,两小时换一本都足够用的。”
鬼王轻咬着玉祭的耳朵:“是不是?”
玉祭:“!”
不是!
鸟儿:“……”
人类太可怕了!
玉祭哭着把秘籍试了一小半,鬼王才终于吃饱喝足抱着玉祭睡了一觉后,让玉祭起床。
玉祭在床上躺了一天,才手软脚软得能够扶着门框出门。
一出门,玉祭看到岁好摆了桌子与雷雷在廊下练字,桌子边上站着个陌生美男。
美男看岁好的眼神值得研究。
玉祭扭头找春华。
春华正与非凤在小院子里切磋。
玉祭一看就看出两人切的那是漏洞百出,春华频频回头看廊下,打架时招式总是出错,拳头总是打偏。
而非凤眨巴着好奇的卡姿兰大眼,视线在春华岁好之间来来回回,心不在焉到次次都能让春华打偏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