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正义也一直没有说话,他打量着这座规模比青铜门大,花纹比青铜门精美的白银门,猜想它在传达着什么样的信息。
两千年前,徐福将什么秘密关在了门的后面?
终于,好奇心战胜了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赶紧睡,明天继续更( ̄o ̄) . z Z
☆、水晶镜
我们被轰得七晕八素的,趴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耳朵嗡嗡嗡响的厉害。“地震了?”我问:“还是打雷了?”我发现听不见自己说话,难道耳膜被轰破了?只能用手比划,钟伯和局长张口在说什么,但同样他们脸上茫然的表情说明他们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好在过了一会儿,耳鸣好些了,外界声音渐渐响亮起来,就听滕落秋说:“声响好像是从后方传来的。”“说打雷不像打雷,说地震不像地震”我说:“怎么跟炸山似的。”“他们该不会用了手榴弹?”钟伯说:“秃鹰不但有枪,还有手榴弹,刀疤男就有两个,还拿出来炫耀过。”
滕落秋:“赶紧走吧。”我们爬起来,背上韩诗,赶紧往前走。石道转了几个弯后,眼前的视界再度宽阔,我们走到了另一个山洞。这个山洞比之前所有的山洞都高,抬头甚至望不到顶,而我们脚下的石道变成一条栈道,在圆形的山洞内壁像弹簧一样盘旋上升。
“通天洞”三人不约而同说出了口,这一个山洞虽然没有之前的山洞面积大,但是圆,似乎是天然生成,盘旋而上的栈道一圈一圈均匀地绕着,就像站在几十层高楼的楼梯间抬头仰视的感觉,望不到栈道尽头,很难想象在没有现代机械的情况下是怎么修建出来的。
“上面不知是凶是吉,钟伯,要不你和韩诗在这里稍作休息,”滕落秋说:“我和李坎上去看看。”钟伯望着起码有几十层高的栈道,想了想,点头道:“也好,你们要小心。”
于是我和局长开始沿着栈道往上走,“局长你看!”我发现通天洞和进来时的山洞一样,四周尽是钟乳石柱,石头里彩色晶体的含量特别高,所以灯光一照,就折射出七彩的颜色:“要是光线更足一点,五颜六色的,肯定特别漂亮。”
滕落秋没有说话,栈道经过两千年的时间,是否坚固,中途是否有机关陷阱,都要他去判断,从登岛到现在他紧绷的神经就没有一刻放松过。走了大概20分钟,我觉得照爬楼梯的速度,我们起码爬了几十层楼的高度,但是抬头,头上似乎还有几百层的高度,依旧望不到头,要不是往下看已经看不到钟伯他们的位置,我简直怀疑我们是不是原地踏步。
前方,滕落秋停住,皱了皱眉头,我一看,栈道旁边一条石道,和我们来的壁画石道一样,四四方方规规正正,而且似乎还要大一些,入口旁边一块涂白,上面油性笔写的简体中文再次出现“白银门往前100米”卧槽,这里10年探险队也来过,过分了啊。
我服了,是真的服得五体投地,我只知道探险队全是由精英组成,但是对“精英”的程度从来没有猜想过,我以为即使是精英,也不过是一个脑袋两只手,肉体凡胎能做到什么程度呢,更何况最终结果是全军覆没了。但是如今我们跌跌撞撞来到的地方,他们不但来过,而且有充裕的时间写下标记,“字”我说:“和之前的字不一样,不是一个人写的。”
“要继续往上走?”滕落秋侧过脸问我:“还是进入看看?”
说实话,我现在最想躺地上睡一觉,走了整整一天,两腿的肌肉疼得打颤,真的是一步都无法多走了。通天洞的尽头是什么,白银门是什么,好奇心驱使我两边都舍不得错过,但是腿酸得迈不开了,而且想想青铜门前几十个陶俑就头皮发毛,谁知道白银门是个啥情况?“我知道了,休息一下”滕落秋看穿了我的心思,说:“你靠在这里小睡一下,我进去看看。”
“不行,”我说:“怎么能让你一人进去,要是有什么危险?”“10年前探险队进去过,能有什么危险?”滕落秋说,转念一想:“算了,我也休息一下,休息完一起进去,把你放在外面我不放心。”“就是,”我们坐在地板上,吃了一点干粮喝了一些水,然后我闭眼睡了。
“白银门四周刻的山川和江河,中间刻的是八卦,”滕正义说:“但是艮卦和兑卦的位置错了。”众人相视一笑,这个谜题对于阴阳师来说就是送分题,“艮代表山,兑代表泽”何铂上前一边动手将艮卦和兑卦抠下一边说:“把位置调正了,门就开了,太简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