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影_作者:闫棋(47)

2019-03-06 闫棋

  他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一只手枕在头下,另一手只手摸了摸方括撑在他另一个耳边的手,带着点刚刚睡醒的鼻音道:“不睡觉这是干嘛呢。”

  话音没落,“方括”突然攥住了他的这只摸来摸去的手置于头顶,呼吸往下了些,随后凑过去一口咬住了他的喉咙上,用力按在床铺上。

  游晨舒的酒劲儿本就处于一种迷蒙期,他全身一颤,每一个器官都跟着敏感起来,感受着自己身上的人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

  本是下雨天气,湿气重的很。一张被子下面要压着的两个人每一个毛孔都再燃烧,滚烫的身体沾湿了床褥。

  游晨舒被咬的难受的很,手所触及之处都是黏黏的汗水,忍不出挣扎了一二:“方兄,有话好好说,能动手就别动嘴。”

  此话一出,没想到还是有点用处的,咬着他喉咙的口放了放,压着的手也松了松,全身少了刚刚的禁锢,似是准备逃跑。游晨舒顺势将“方括”压在身下,一手握住了他腰上的腰带在他嘴上吻了吻,许久才说出了一句清醒时候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的话:“你我此生只此一次,明日之后再无之后。”

  未等到听见身下之人应声,他就扯掉的他念了几千年的腰带,外衫落了个干净,伸手探向里衣之处,处处惊心。

  他扶着他的腰,吻在了他颤抖的嘴唇上,随后在他耳边轻轻落下了一吻:“别怕,不疼的。”他渐渐的沉下了腰,心念着这一生值了,终于得到了这一生想要得到的人,终于迈出了从不敢跨出去的一步。

  只此一次,此生无怨。

  一夜的雨,伴着千年的等。一夜的酒,换来了一场大梦。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enmmmm本来想好的要写一篇主受文的,但是我写着写着,发现一个问题,我晨叔这么攻,怎么能是受呢……所以我就写成了主攻文,如有不适,请暴击我吧,我承认我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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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结尾发现竟然是一篇主受文,真是攻受我自己都有点分不清了,最后想了想,还是主受吧~晨叔还是好好做桃花吧。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游晨舒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头天晚上心中本是不痛快的,但是又分明说不上来到底是不痛快的点在哪里。一场醉梦睡的他想起来还觉着有些后怕。他铆足了力气口中从一数到十才从做起来,一夜睡的全身都跟散架了似的,比一夜没睡还要难受。

  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将桌上的他昨夜挖出来的那壶酒手上拎了拎:“至于吗?昨夜竟全给喝了个精光。”游晨舒打了个哈欠,扪心自问道。

  瞄了一眼被自己踹的惨败不堪的床褥,随手抖了抖,没有一点那个人的味道,连浸湿床褥都是在梦中,眼见的都是干的。

  人早走了,成天就知道做梦。

  况且,自己又怎愿明日之后再无之后。

  游晨舒扬起手狠狠地给自己一嘴巴子,都他娘的什么梦,自己愿意肮脏污秽找个角落自己好好的藏着,恶心恶心自己也就算了,扯上旁人又算怎么回事,更何况梦里还扯上的还是文浩君。

  真他娘的够扯淡的。

  元清在门外轻轻地拍了两下,声音有些迟疑:“师叔,醒了吗?”游晨舒掀起被子,将自己那些心思抖了个干净,统统藏好之后,端出了一副师叔该有的模样道:“进来吧。”

  元清一身白衣,规规矩站在桌边,一屋子的酒气,有些格格不入。

  “师叔,近日师父传信于我须得回去些日子,我已于阁中多年未归,该做的事走已完了。如今在待下去也是不该,今日特来辞行。”

  游晨舒嗯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人家身上又没有打着是自己的标签,想走的怎么着都留不住的。

  元清推门,一只脚跨了出去,又退了回来。游晨舒正准备被子的手又收了收:“还有事?”

  “没事。就是昨夜方先生回过阁中,想起前几日师叔寻问过我先生的去向……”

  游晨舒脸上一热,心头一冷,问道:“他……”话到嘴边,不知该问什么,是问他什么时候归来的?问他回来干什么?问他……想问他的话多了去。元清又怎么会知道,多问无益,徒添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