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只望着自己怀里的孩子,明明就是个单眼皮眼睛竟然这么大,再加上一个团头,简直了处处萌在了点上,嘴上还叫哥哥叫的这么干脆,还真叫他难以拒绝呢~谁让自己是做哥哥的人呢。
只是心头难受的紧,游晨舒要是亲自来弄不上更加合情合理,他这一声“师伯”受的还真就舒舒服服。
游晨舒抱着洗干净了的卢衡又是亲又是抱的,一会儿掐掐脸,一会儿两人装模做样的来上一套醉拳。
要是不晓得的人还真就以为了是他的儿子。只不过这小子还真他娘的不配有儿子,他竟然将西黄瓜放在上明宿阁的石阶上让这刚刚两岁的孩子自己往上爬~
“晨叔,卢夫人只知道了估计要打死你吧?”五只在身边一直护着这个一阶一阶往上爬的小孩子,生怕他爬累了一个不小心从半山腰上滚了下去,摔了个头破血流,到时候谁倒霉还不知道呢。
“哟。”游晨舒意外的很,捻了一粒瓜子仍在五只的头上,问:“怎么你也叫她卢夫人?不应该是羽流仙子?谁让你这么叫的?”
五只有些委屈的答道:“三界都这么叫的。”
“你干嘛?”再爬台阶的孩子站起来将这三个字咬的清清楚楚对着游晨舒问道:“你干嘛?卢夫人~”他又问了一遍。
五只想了想,说:“晨叔,他好像是再问你为什么叫他娘的名字。”
游晨舒一愣:“诶诶诶诶,跌倒了看到没,有没有长眼睛。”游晨舒跌在石阶上却一声不吭的卢衡抱起,说道:“要是羽流的孩子在我这儿有什么闪失的话,到时候我就把你推出去了问罪。”
五只望着抱着小孩走了的游晨舒欲哭无泪,就知道欺负他,好人倒是全让游晨舒做了个遍,自己除了背这烂摊子之外还要白白的挨着大太阳晒,这皮肤晒得乌黑乌黑的,以后还怎么见人~
游晨舒将卢衡放在秋千上爱哪里儿玩哪里玩儿去,他自己也懒得管,随便找了凉亭睡觉去。虽说是见过羽流过的不错的很,卢姬那小子也很不错。但是,心头的这坎儿始终是过不去的。
羽流年少的时候就一直有一个心愿,就是嫁给子远,只是一没靠山,二没能够搭的上手的人,徒有一身医术和一腔爱意完全没有用的,那个人还不是“被迫”娶了别人。
只是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这个师妹是这个天下最好的人,能配得上的不是英雄也是儒仕,可是为何偏偏就是嫁给了卢姬,这样一个人。
最高标准当然是自己,这最低标准嘛~怎么着也要是方括。
……
“晨叔!”五只拼命晃着游晨舒,没想到刚刚想去竟然在这凉亭中睡了去,他问道:“何事?”五只退了一步,将摔得鼻青脸肿的卢衡露在外面……
“娘的,这是怎么弄的?”他将这孩子抱在怀中,看着鼻梁上那道伤痕说道:“你是着实大意的很呀,若是明日我小师妹就前来寻他,到时候可有你好看的。”
“明明就是……你弄的。”五只站在一边嘟囔些什么听不清了。
“疼吗?”他提手摸了摸那道伤口低头问道,原本脸上痣就多了一些,再加上这道伤,若是留了疤那还真就显得脸就跟被筛子一样~
虽说听师父说过,痣代表了一个人的聪明才能,身上痣越多,说明这孩子未来应会聪明的很。想来也该是的,卢姬此人心细如发,事事做的小心翼翼,能到今日不能不说他算是聪明的很,子承父基,聪明也该是的。
只不过,这他娘的也太多了吧。
“卢夫人,不是羽……流。”卢衡突然开口,难道他是专门为了来告诉我这个再来的石阶上摔的……游晨舒心道。“娘说……说不配叫……羽流。”
“那我师伯叫也不行吗?”童言无忌罢了,游晨舒却偏偏有心,他继续道:“我也不配叫吗?”
西黄瓜想了想,认真的给他游晨舒一个“配”字。
一阵清风吹过,本是炎炎烈日,空气却霎时冷了几分,游晨舒低头将卢衡的手抓在手里,问道:“想你娘了吗?”
“想”西黄瓜头砰地一声撞在了他胸膛答道。
“晨叔,二殿下来了。”游晨舒起身抬头之际,久违已至平地。
游晨舒将卢衡放在地上,让五只陪着他去玩。幸余眼睛盯着卢衡走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