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少主!”
夜昙忙拦着他,笑道,
“十一,不是说过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么?你可是雁棋的心肝宝贝,要是被他看到,定要觉得我们欺负你了。是吧义父”最后一句显然是对着宇痕说的,他转头俏皮的对他眨眨眼,眸中笑意盈盈。
宇痕虽然没什么表情,却看得出来神情很是轻松,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嗯。”
“……”
十一脸红,赶紧转移话题,“夜昙和……宇先生,怎么会来南城?”
“我和义父一路游山玩水,路过南城,便来看看你,也好知道,雁棋到底对你好不好呀?”
夜昙见他与雁棋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这样羞涩,便忍不住想多调侃几句。
“他,对我挺好的。”
十一小声说了一句,引得夜昙又是一阵轻笑,连宇痕都忍不住摇了摇头。
他这个曾经的暗卫首领,哪里都好,就是这性子,跟雁棋在一起,怕是只有吃亏的份。
几人在大门口寒暄了几句,正巧雁棋从外面回来,一眼见到自家宝贝脸红的不行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的模样,一挑眉快步上前将人搂住,气势全开直指宇痕。
宇痕“……”
微微抬眸,冷厉气场瞬间笼罩几人。即便他已经卸任多年,那久居上位指点江山的气势依旧不可小觑。
两人针锋相对,气势如虹,夜昙和十一几乎能感受到空气中迸发的火光,赶忙各自拉住身边的人,
“义父!”
“雁棋!”
雁棋缓缓收起凌厉气势,摆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王爷,久违。”
宇痕轻轻点头,侧首看有些紧张的夜昙,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脑袋,眸中冷厉不复存在,又浮现出他熟悉的浅浅温柔。
夜昙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是个玩笑,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那厢,雁棋忍受着腰上的疼痛,露出一个略显狰狞的笑容,客气道,“两位旅途劳累,不如先进府小憩,再继续赶……嘶~额呵呵,我的意思是,不如小住几日,也好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夜昙忽略那变了味的笑容,点点头,同宇痕先进了院子。
雁棋讪笑着将十一的手从自己腰上扒下来捏在掌心,连连讨饶,
“宝贝我错了,再不敢了,别生气好不好?”
十一狠狠瞪他一眼,“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跟着主子和少主浪迹天涯,再不回南城!”
雁棋“!!!QAQ宝贝我错了!”
几人进了主院寒暄片刻,雁棋便让十一带宇夜昙出去逛逛,自己则同宇痕一道进了书房。
就这短短一刻钟不到,书房里已经候着好些人。他们都是听闻墨王大名,好奇前来。
宇痕倒是没表示什么不满。雁棋曾经替他解决了不少麻烦,现在他便是让自己帮个小忙也是无甚紧要的。
雁棋果然没想过跟他客气。
近来南城匪盗盛行,雁棋忙于筹备秋祭无暇分心,又不想将这事交给十一,否则两人各忙各的,怕是整天都见不到对方。
正巧宇痕和宇夜昙来了,这两人这几年无所事事大江南北地跑,正好充当免费劳力。
雁棋暗暗地想。
十一带着宇夜昙去了平日他和雁棋常去的千缘楼,两人点了大桌酒菜。
宇夜昙哭笑不得,
“十一,你点这么多,我们怎么吃的完?”
十一笑笑,“千缘楼后巷有许多流浪的猫狗,不会浪费的。”
宇夜昙点点头,同十一聊起了这几年的见闻。
不得不说雁棋对十一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若是以前让他同宇夜昙同席而坐,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如此泰然自若的。
“对了,昨日路过城外一个小镇,听说南城边近来匪患盛行,为何不见雁棋派兵清剿”
宇夜昙突然想起之前听闻的事情,有些疑惑地问十一。
论理雁棋将南城治理得井井有条,没道理会忽略这件事。他之前同义父在一起,怕贸然行事会伤着那人,便也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疑惑。
没想到十一闻言也很是惊讶,“匪患”
他想了想便明白了,近来雁棋忙于筹备秋祭,底下的人又都有各自的公务,雁棋又不想让他去冒险,便没有跟他提过这件事。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