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一只被揪掉翅膀的苍蝇,火简在章狂的手里翻腾飞跃,前不得后不得,四面孤立无援,才要摆一分气势,就被他抓住要害击退十分。
要咬他,牙关都合不上。
要打他,无从下手。
要挺住,又渐感气势已输。
偏偏章狂又心中有气,存心捉狭他,一寸寸都跟火烧皮一样剿下来,手指腹打着旋下来,力度刚刚好,飞得火简眼花撩乱。
虽说是不得不示弱了,火简却被逗弄得有了怨气,想起之前屡次勾引都没成功,更要将一张面子做足,咬着牙沉着脸,只期盼章狂早些将他抱起来,章狂却偏不,他还有些小孩子心性,研究着这成年男子的身体,以前从没想到自己有和男人翻云覆雨的一天,真到关头了,却发现男人的话还好下手点,反正并不新奇,该有的他自己也有。火简没他锻炼的好,肉软而弹,摸得久了会上瘾,小心而有些畏惧的碰触火简的性器,他立刻皱起眉毛来,微微侧过身去,于是便有开战了,对那渐渐昂首的东西备加爱怜,大力的上下其手,时而弹时而搓,当是玩具一样。
火简被他捉弄得呜咽,主动和他摩擦到一块,眼睛疼痛到无法睁开,欲望和浓重的喘息让他主动搂住章狂的脖子,在章狂手中绽放,高高的直起了腰。
许久,拉开距离的时候,看见那张年轻脸上得意的笑,突然就尴尬起来。
章狂玩得尽兴了,喜气洋洋的将火简当大玩具一样抱到怀里,给他洗头发打泡沫,见他许久也没声响,才发现他竟然懊恼的生气了,低低的弓着背抽泣,章狂手足无措,真搞不清到底谁的年纪比较大了,就这样还身经百战的老手呢,将他团团包住,捂到胸口,轻轻哄着。「干什么突然哭了,又不是女人。」
火简梗着脖子不和他说话,这死孩子,专门跟他做对,明明技巧那么好,又假仙的不和他做,纯粹是等着看他出丑。
「火简。」
呢喃在耳边的声音杀伤力百分百,手臂包着身体很舒服,火简吸引般的抬头看,章狂的眼睛乌亮的,在那最里面,闪着一点光,甜甜的,冰冰的,大型的发电冰淇淋场,他被拖进去搅拌成糊。火简闭上眼睛,身体一晃一晃的,唇撞向他,叹息般的。「叫我名字,继续叫。」
「火简。」温柔的大提琴般的声音。
「再来。」
「火简……」章狂掇撩着火简嚷得微微发黄的头发。「火简,穿衣服喽。」
「哇──!」的一声,火简大闹起来,恶魔,这恶魔!
第五章
拖拖拉拉的进了房间。
「你羞不羞。」
大获全胜的章狂掐着他的脸,火简嗔目看他,里子面子全丢掉,让他不必再撑英雄,反身扑了上去。
章狂一个背摔将哭着挣扎来强暴他的火简翻上床,拉转了身体,火简还没反应出虾米是啥米的时候,就痛叫出来了,他终于知道了,搓出火的不单单是他,一回头看去,章狂黑色的眸子泛着蓝光,好像要食他的肉,疼就不那么明显了,稍微有些得意着。
沸水到一百度了,章狂的血在血管里直砰咚,他钳制住火简以硬上的姿态就扑过去了,他的力度已经惊人,这一发之下更用了十成的内力,顿时扯破了皮肉,狠狠的钉了进去。
五官向中央靠拢,一张脸皱成了包子,火简的气息被压在喉咙口,人一旦受到某些相似场景的暗示,就会回忆起一些关键的东西,对火简来说,太晚了,和上次一样的疼,疼得他全身都抖成一团。
故技重施的喊疼又开始哭。「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啊──」
他连做爱都无厘头,上次就这么说,这次还来。
章狂报复性的挺进,没有经过润滑的蓓蕾拒绝着他的进入,他擒住火简的身体用力向前冲撞,激疼和紧窒更激发他向前,火简为了怕疼,极力的放松身体,章狂在这方面还是生涩了,连个吻都不赏给火简,蛮力的拓开肌肉,进不去的时候就用手指扣进去,塞拉着,红色的血顺着肉抽出来,滴到床单上,更让他手忙脚乱,火简喃喃安慰他,调整着姿势,让两人都稍微舒服些,汗水纷纷而下,章狂一寸寸的埋到那无限的柔软之中,他微微吸一口气,将脸贴到火简的背上,有一种回归特别舒爽的安心,火简身上的味道和腺体的味道混合着,刺激着他雄性的征服欲望。
月光溜进来,撒在火简的背上,滚来滚去,那汗珠滚在微黑的皮上,在寂静而沁凉中,摇曳,滚动,斑斑撒落,在那无边疼痛中新升华到一些非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