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那朵被他滋润了的荷花是何含义。
东方玉照已经被他的风情迷惑了,上幽的一举一动并无娇柔色,只是把他当猪喂那两年没长二两肉不说,身上的肌肉也化开了。看似瘦弱而内附钢筋的上幽,加上被误会了百年的脸蛋,柳儿妖娆的身姿,没有那雪白的胸脯证明,真不可思议这是个男孩子。
长发与绫纱伴着清水轻轻飘荡,他刻意将手指探入荷花花心,这边东方玉照脸上滚烫。
“你玩够了没有!”东方玉照开口训斥,正巧天水寒彻到来,“咦?上幽,你在水里做什么?”
上幽滑上岸,拖着湿漉漉的秀发与绫纱站在岸边:“哟~好兄弟。你终于肯露面了。”
天水寒彻边走边说:“你何时到的?”
“自然是……”上幽眼眸子一转,指着自己的脖子给天水寒彻看,“你瞧,因为昨日我不在,玉照竟然学会咬人了。”
上幽的脖子上有清浅不一的红印,虽有咬痕但是一夜过去也早已暗淡。
天水寒彻瞧懵了,不管上幽说的是真是假,咬这个位置,他低头不想看。
东方玉照一时间因上幽接二连三轻浮举止而羞愤。
“你玩够了没有!”
“寒彻你听,玉照脾气见长。”上幽坏笑着盯着东方玉照,大有“你奈我何”。
这边,天水寒彻走向茶几,口气凝重的说了一句:“你该把衣服穿好。”
上幽随随便便的拢了拢衣服,还想着借天水寒彻的口一起逗弄东方玉照。他刻意在天水寒彻身边面对着东方玉照而坐。笑得就像一只偷腥的猫。
上幽将天水寒彻的手臂当了个靠垫倚着,也算是习惯。闲时身边这两都是他的御用用品。平常二人都依着他。
可是今日却是不同。在看到上幽脖子上那痕迹,天水寒彻对上幽的倚靠不自在起来。他僵硬着脸,怀有心事一动不动。张口问:“你真的咬了他?”
他开口那时东方玉照便起来了,一把将上幽拉起来,并说,“天界多事,寒彻近日为天水家而烦劳,你不要靠着他了。过来!”于是将上幽拉到身边,叫他靠着自己。
还特别好心的从上幽背手环腰为他整理衣服。
二人谁也没留意到自感仿佛被世界所孤立的天水寒彻。
“哎~”天水寒彻兀自喝茶,茶倒是他来时东方玉照给斟上的。却还是深深的叹息不已。一双眼睛不想看又忍不住会瞟上两眼,待两人回神又垂眸,故作矜持,“昨日见绝义与荛蜻送上贺礼,不知上幽你送的是什么贺礼?我甚是好奇呐。”
东方玉照还没想到该怎么说,上幽直接指着自己:“我呀。”
“啊?”天水寒彻又懵了。
东方玉照想来还是实话实说了:“寒彻……上幽是将他自己打包成了礼物送给我。所以……”
“呵呵是么?”天水寒彻抽动两下嘴角,“上幽你可是越来越爱胡闹了。”
上幽还沾沾自喜。
东方玉照解释道:“所以,现在他是我的人了。”
“分明你是我的人。”
“衣服穿好!这条绫纱脱下来。”
“不脱。你送我绫纱,原来是这般心思。好不要脸。”
“这不是……也罢。”东方玉照想来,原来上幽一直以为这是他送的,才会时刻带在身上,不免温馨。
殊不见天水寒彻脸色越发难看。
这边二人打情骂俏一般,天水寒彻渐渐冷静,道是:“你们二人……真是越活越孩子气了。”
“呵呵,是么。”东方玉照右手圈禁上幽,不叫他乱动。此刻上幽倒也老实,只是对东方玉照紧抓他的左手不满。心想他一定还想着左手手背上这不得好死的咒印。
上幽抽出反手就是一打,再次远离他独自坐到一处。
“你!”
上幽冲他使眼色,不管茶水烫不烫一饮而尽,马上又要了一杯:“快斟上!”
东方玉照明白,他这是不想让天水寒彻知道。
上幽亦是满不在乎。当下问了一声,“这登初家你们打算怎么办?”他向上翻了个不屑的白眼,一如他没有将这咒印放在眼里。
如今他立于不败之地,而这咒印唯有当自身身负重伤之时才会显现,所以他一点不担心自己会发生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