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幽没提什么,阳昼忽然道:“你真是冥界之主?”
上幽转眸到阳昼脸上,张了张嘴,说道:“我住在生绝海。”
便是这样一句话,阳昼立马便道:“你果然是冥界之主!”
“呵~”认与不认,于上幽来说从来都不在乎。名声再不好听,于他而言也是不痛不痒。
虽然淡泊名利,却非是潇洒作为,更不见人生何为快意。
上幽的眼睛又固定在荛蜻的身上:“她这是发生了什么?为何如此狼狈。”
“呃~滚进了泥潭。”阳昼无可奈何说。
“这样么?”荛蜻是失忆,而离怨消失她变得更是傻里傻气。上幽没有在意阳昼异样的目光,他只是想不到该怎样去医治荛蜻。
老巫说这是时间的问题,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问题反复,令人无比心累。
“嗯,你……你认识她?”
“不认识。”上幽想也不想否认了,说完了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却不展露于面上。他如此却不是学来的。“照顾好她。”只留下这一句话,上幽坐上千化离开了。
荛蜻这才敢从阳昼背后冒出来,指着上幽离开的方向:“他,他不好。他不去找离怨。”
阳昼心说:离怨又是谁?可看荛蜻这话听来她该是认识这冥界之主。
人间的呼声很大,均是话指他所见的这位冥界之主。
所谓无风不起浪,即便是救命之恩,可是阳昼也没将上幽当作是什么好人。
突然荛蜻大哭特哭,阳昼猝不及防:“你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又哭了?”
荛蜻只是哭不说话,而且是滔滔大哭,脸上本来就有泥巴,更是哭的自己花里胡哨,更像个疯丫头。
荛蜻也算是找到了,那阳昼虽非至善,却也非世所厌弃之人。
他回了生绝海,在生绝海无底深渊之上开了一口轮回,专门饲养魂鱼。
引渡亡灵,该如何引渡?没有详细的记载,上幽也不好说。只能试一试了。
“你果然是回来了,风什正热闹,不去凑合凑合?”
上幽深吸口气呼出:“是么。”他怕自己的存在坏了那么和美的氛围,这才一去不回。
绝义走近大吃一惊:“你哪里学来的这禁忌之术?”
“禁忌?”上幽不知,“怎么个禁忌?”
“魂鱼本是引渡亡魂,却无实体。不似我这等鬼物。一旦沾染魔气好比蜒蛹,一发不可收拾。而在冥古之期,魂鱼却是惩罚那些罪孽深重之人而饲养的毒虫。它有个别名,鬼车。”
“鬼车?”
“对,鬼车拉鬼。魂鱼以轮回之中的散灵为食,而它自身却似冥古一种毒虫,可寄生万物,与之灵魂相融。所谓鬼车拉鬼,是让这种东西引渡身负重怨的怨灵进入轮回堕魂之所,魂飞魄散。就是一种早已被废除的惩罚。”
闻言上幽陷入沉思:“这么说这是邪物。”
“魂鱼本身不是邪物,创造它之初确为大善。是为那些执念深重却非是邪恶名士,为其引路。只是世道变了。冥古大巫便引魂鱼消解罪恶。魂鱼倒不是什么好东西了。”绝义惋惜道,“若我说,你还是不碰为好,世间畏惧它它便是不善。它……算了,不说了。”
“你想说什么?”
绝义摇头:“你的名声在外好与不好,众口悠悠,根本说不清。”正如人间领主乃至善,冥界之主却是深恶痛绝。
谁能想到均说一人,更不可非言,此乃心病,大患!无药可医。
第97章 冥主之名,不当如是。
鬼车栈道那天,上幽刮了两个人,承了一个名。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
“东方玉照整兵?上幽承了冥主之名?”慕海华烨嘴角抽搐,忽的坐下,惶惶不安说,“我们也没有做啊。爷爷,这是怎么回事?”尤其还有人捡骂的,真没见过这种人!
如今慕海沧澜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自打东方玉照坐上天尊之位,天界分和虽未安定,但是天水无垠的归来使得天界之势向一方倾斜。
登初家中落,中阳家中定。慕海家说好听是养精蓄锐,说难听就是窝囊。
好容易中阳千雪反了,登初启钥却让他们等。这左等右等,等到东方玉照坐不住了,要拿他们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