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也是恶有恶报,不知是谁为民除害,还做好事不留名。
唐父一共有四个儿子,大儿子幼年夭折,唐瑾华是下人所生不受待见,唐老三成了残废,那唐瑾铭就是唯一的最有可能继承唐家祖业的人,如今却半死不活。
唐父勃然大怒,誓要找出伤害唐瑾铭的罪魁祸首。
“你当初,不是,是唐瑾瑜当初怎么会死的,你可知道?”
唐瑾瑜点了下头说,“这世上最难防住的就是至亲兄弟。”
“啊?还真是他!”
“是他们。”唐瑾瑜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说,“那时我被人坑害受了伤,正好遇到了奄奄一息的唐瑾瑜,我为了保命借了他的身体,承诺会帮他完成遗愿。”
“遗愿?该不是你说要做的事?”
“嗯。”
“哦~那不用说肯定是要你帮他报仇了。”
唐瑾瑜笑着摇摇头,“他倒没说要我一定报仇,比起仇恨,他更在乎的是唐家的兴盛,振兴唐府才是他要我做的。”
黎墨越听越迷糊,有些搞不懂,如果说要振兴唐家,那三兄弟齐心协力岂不来的更加巩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事情若能如你所想,唐瑾瑜又怎么会死。”
“说的也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贪婪和欲望,要想齐心协力拧成一股绳谈何容易。
听下人说,唐瑾铭那边郎中又换了一批,许是那院子里的人说了什么,才让唐父不敢把希望完全寄托在苏伯父身上,真是小人之心。
一连几天,唐父把能派出去的人全都派出去了,全城搜捕那些在逃的伤人者,可惜许多天过去仍旧一无所获。
也不怪府里人办事不利,主要那些伤人者谁都没见过,见过的除了唐瑾铭外,其他的人都死了。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他的那个小情人,但至今也没有找到。
“公子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这是来禀报事情,还是来咒人的。
“慌什么?出什么事了?”
唐瑾瑜不在,真是有什么事他也只能是听听,凡事还得唐瑾瑜回来解决,所以黎墨此刻特别镇定。
下人管不了直接扑跪在黎墨脚边,“四公子醒了,他!”
“唐瑾铭醒了?”醒了不是应该去找郎中,怎么反倒把他这院子里的小斯吓成这样!
“是,夫人,那四公子醒了以后,一口咬定打伤他的人是咱们公子派去的,老爷便把咱们公子叫去问话了。”
这件事明明跟唐瑾瑜没有关系,为什么唐瑾铭要诬赖他?
“怎么办啊 ,夫人?”
“只是叫去问话,这件事又不是他做的,应该不会有事。”
“可是如果四公子不改口,公子也说不清啊!”
黎墨自然也想得到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如果找不到真正的伤人者,这件事岂不只能任由唐瑾铭胡说八道。
“恭叔和段闻可知道了?”
“嗯嗯,他们已经过去,就怕公子会被为难。”
“我们也过去。”
☆、心有不服
“我没想到你的心竟然如此狠毒,他可是你的亲弟弟。”
房间里只有唐瑾瑜和唐父两个人。
“父亲什么意思?瑾瑜听不明白。”
“这里没有外人,你跟我说实话,铭儿究竟是不是你派人打伤的?”
“不是。”
“你,铭儿都醒了,你还要撒谎。”
唐瑾瑜听到唐父提到唐瑾铭,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四弟同您说的?”
“他醒了第一句就是要我为他做主。”
“就因为他凭空说的一句话,父亲便信了他,认定是我下的毒手,残害兄弟?”
“如果不是你,他为何要这么说?”
“他怎么想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件事与我无关。”
这件事本就是唐瑾铭一面之词,唐父对这几个兄弟之间的事,虽不尽知,但心里也清楚,
一时间难以决断。
“启禀老爷,那个人找到了!”
听说唐瑾铭那小情人被抓到了,唐父也顾不得其它便亲自前去审问,而唐瑾瑜被关在这里,不准任何人探视。
审了足足一夜,终于审出了个结果,那小情人竟也一口咬定是唐老三胁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