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宇转过身看师兄:“ 三、四岁之事,我不记得了。小时候说的胡话怎能当真呢?师兄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那时候你以为不用再回来了,可是你没想到几个月后你刚过完四岁生辰,你又被送回来这里。你很伤心地哭了一个月。”玉堂把手伸到他的脸上去,抚摸着他的脸:“你没办法所以只能依赖我。我以为这十年尽心尽力照顾你,你会喜欢我的。人家三岁定八十,我没想到你四岁定终身。”玉堂伤心欲绝一手甩开他搀扶的手。
“我没有厌弃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从我有记忆开始,我是喜欢你的。我把你当亲哥哥,小时候经常叫你哥哥!”
玉堂一听到亲哥两个字就被刺激了。突然一手打横抱起靜宇,踢门走进睡了十年的房间,砰一声,用脚又把房门踢关上。
这房间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靜宇一时没反应过来,玉堂把他放在床上,高大健壮的身躯立刻俯压过来。
靜宇以为师兄喝醉了一时控制不了力道,才这么大力踢门。算了只要他不再斗气,大家和好就算了。像往常一样两兄弟一边聊一边互相取暖就寝:“师兄,你这么大力会踢坏房门的。你是回来跟我一起就寝吗?”
玉堂鹰凖般的瞳孔,深邃的眼神注视着静宇,静宇像猎物一样,被看到无法承受,从心底里打了个寒颤。
“我要一辈子陪着你,天天睡你。生同寝,死同穴。”
玉堂一手拉开靜宇的腰带。拉着他的衣领,低下头去吻……。
静宇一时被吓蒙了,眼睛瞪得大圆的。
玉堂封住他的嘴,纠缠着他的舌头,不断深入喉咙。玉堂感到连灵魂也随之深入静宇体内。
靜宇虽然不懂人事,也知道亲嘴是夫妻才可以做的。没想到玉堂竟然要亲他。
静宇用力反抗,可是靜宇主要学轻攻,内力比不上师兄,而且太过突然,被师兄强而有力地按住双手在头顶上,迅速地用腰带绑住他的双手。
当静宇差点窒息时,玉堂松开他的口,在他耳边喃喃地低声说:“宇儿莫要怕,你忍一忍,很快就完事!我要和你合体交缘。”
“师哥,你喝醉了,放开我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不要啊!”靜宇摇着头:“放开我,师哥,求求你放开我。”一边说一边拉扯着双手,试图把被绑着的手拉扯出来。
“闭嘴,”。玉堂大声一哄,从来没有被师兄大声哄过的静宇,顿时停了一停。
“跟我一起,你真的那么痛苦吗?”玉堂加重内力按住他,用力撕烂,他像是被人剥壳一样痛苦难受。
“不要啊,师哥。”静宇心都碎了,不停地踢,可是怎么踢,都踢不到上面的人,还被人抓住,动弹不得。
静宇满面通红地哭泣着哀求着:“求你了,不要……。”
玉堂听到哭泣声,低下头在靜宇脸上舔他的泪水,低声安慰着:“宇儿,乖啊!莫要怕,师哥求你了,听话啊!不要乱动,让我跟你合体,忍一忍,很快的。我爱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对你好的。”
靜宇虽然不知道怎样做才算是‘合体交缘’。书上讲得隐晦不清,但是明确讲过这是夫妻才可以做的。否则就是违反天地伦常道德,非君之所为。
“不,我不要,你逼我,我就咬舌死给你看”。静宇满面委屈地红着眼,瞪得大大地盯着玉堂。
玉堂只好用拿起手帕想塞住他的口。
静宇不停摇头躲开他的手:“我恨你!我恨你!”
玉堂一手抓住他的脸,掐开他的嘴,一手把手帕塞进去:“就算你恨我,我也要得到你!”
宇儿被塞住嘴,无法叫喊,拼命地扯着被绑住的双手,手腕都扯出几道红痕。
从未试过被人这样羞辱惊吓过,无助地不停摇头哭泣。滚珠一样大的泪珠不停地一粒粒坠落。即使用手帕塞住口,还是听到宇儿从喉咙发出的凄惨的嚎哭声。
玉堂从来都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规矩守礼,从来没做过任何亏心事,一直以君子自居,现在这样做,也是备受内心谴责,而且舍不得师弟这样的伤心地痛哭,心都乱了一团:“我不进去就是了,别哭了,别扯了,你的手会受伤的,我的心肝宝贝。别怕,我不进去了。”
静宇根本不明白什么进不进去。也不想思考发酒疯的师兄说的话。只知道剥了壳般被另一个人这样上下其手,摸来摸去,两人肌肤难堪地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就算是被人毁了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