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转身就赶紧往家赶,在路过桥头的时候,又是一抹红色,不是一位穿着红嫁衣的新娘。
还未等江有汜说话,对方先说了:“看来是命中注定,就稍微委屈一下你了。”说罢便朝江有汜身上一撒,他就开始变得晕晕乎乎。
江有汜的意识还没用完全被剥夺,只是说不出话,也动不了。他能感知到,那位新嫁娘给自己换上了嫁衣,还给自己化了妆,摸了口脂,最后还给自己盖上了红盖头,把自己往桥栏那一引她就消失了。
江有汜很想说话,但是怎么都喊不出声。
“今年你家稻子长得真好啊!”
“是啊,长得不错,今年是丰收了。哈哈哈哈。”
两位聊着天往家走着,路过桥头的时候,江有汜注意到了,因为他听出了王子前的声音,还有一位地声音,他认不出。他只希望他们快些发现自己,好帮帮自己。
可是那两人就像没有看到他一样直接走了过去。
什么?难道他们看不到?说来也是,刚那新嫁娘一看就不简单,不过她把自己打扮成这模样,到底是何居心?
不久,王子前两人走远后,他就开始听到有车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断逼近。
江有汜很希望白离快点发现自己没有回去,然后快些出来找自己,这样说不定就会发现自己在这了,然后也就得救了。
但是想象永远就是想象,事实却是很残酷的。
车轮声越来越近,江有汜很怕这个车是来自己的,所以心跳得特比快,都快心律不齐、简直就要奔马律了。
直到最后车在他附近停了下来,然后下来了好几位叽叽咕咕的“人”?因为盖着喜帕,他也看不见,只能看到脚下的一些空间。最后那几位走到他的身边,他们的脚都是毛绒绒的,难不成是妖怪吗?这是要把我带走吃掉?白离啊!你快来救我啊!再不来我就要死了啊!
那几位围着江有汜转了转,叽叽咕咕似乎在商量着什么,最后应该是决定了吧,就停了下来。然后其中一位把江有汜直接扛到了车上,此刻他被几位不知是人是鬼是妖是魔的安排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连怎么坐,坐的一些姿势,盖头是否对整齐都一一弄好确认之后,就驾着车走了。
这车没有拐过弯,一直直行,而且没有是在路上行经的感觉,江有汜觉得很不对劲,这来头看来真不小,不知道对方是谁,自己似乎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吧?
诶?不对不对!自己现在是新娘的装扮吧?靠!那女的是不是把自己卖了?现在是自己顶替着她当新娘?
靠!这什么素质啊!为了自己,就不管抓的是男是女,就一并的胡乱来?难道她就不怕被发现?
等等,这万一自己“嫁”了过去,对方发现自己是男的,要灭自己口怎么办?把真相说出来,对方会不会放自己一马啊?可是自己现在说不出话啊,到时候也不一定能说出来。这要怎么办才好啊!而且现在自己的法术一点都使不出来。
而此刻白离正在泡澡,享受着饱餐后的休闲时光,沐浴出来后,看到时间已经六点半了,喊了几声江有汜,但都没有回应。
立马跑到白言房门口问:“白言,刚有没有听到他回来的动静啊?”
白言还沉浸在游戏里,“啊?他?谁啊?哦哦哦,山神大人吗?没有啊?他还没有回来。”
白离心想不好,这个笨蛋怎么就不听劝呢?说了要六点前回来,就是不听,这都六点半了,出事了要怎么办?于是抬头对白言说道:“白言,你在家看着,别让可疑的人进来,我去找找他。”
白言用力地点了点头,等白离走开之后,就立马投入到游戏当中去。
白离在村里附近找了一阵子,就是没有他的一点踪迹,就连自己的牙齿,也不能感受到一点,这怕是中了什么圈套不成?
最后他在桥头那发现了一个荷包,上面还绣着囍字。这荷包不是凡间之物,莫不是?白离心中已有了一些答案,便急忙赶着去。
这边江有汜憋得也很难受,不让人说话简直就是一种酷刑啊,还不让自己动,这双腿都已经没了知觉,全麻了。
这抱怨归抱怨,难不成自己的抱怨外面的几位听得到?不然为啥就立马停车了。外面似乎很热闹,敲锣打鼓各种声,还有鞭炮声。难不成真的自己成了代嫁的了?这是到了新郎的家了?
那几位在外面叽叽咕咕之后,来了一位哈哈哈哈笑个不停地男的,“今晚都有赏啊!哈哈哈哈哈!大家今晚都喝高兴了!”江有汜觉着这男的声音有些熟,但是又叫不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