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其实还挺舒服的。现在想起来,都让猫崽子的耳朵爽的直打颤。在那之后,司景基本上看猫片都没兴致,瞧见楼下两只猫发展出姻缘甚至带着点看个只能玩便宜玩具的可怜孩子的同情。
说真的,瞧起来都没这个爽。那油光水滑的小母猫,也没有这千年老草生的俊啊!
可怜见的,这些孩子,根本就没去过真正的天堂!。
……这些都好说。
可他瞧见阚泽,心总跟坏了一样一个劲儿狂奔是怎么回事?
司景把头搁在爪子上,认真地思索。
该不会是什么他所不知道的猫界疾病吧?
心脏病?
司大佬悚然一惊。
阚泽这两天不知在看什么,对着电脑,唇边挂着的都是笑。思索着的司景抱着自己尾巴舔了好一会儿,把白肚皮晾了出来,往地毯上一躺,理直气壮等着被摸毛。可等了半天也没等男人过来,他抬起眼,瞧了下仍然在亮着的电脑屏幕,登时怒了,心里头大不是滋味。
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
那屏幕是长耳朵了,还是长尾巴了?
还是有我这么个毛绒绒的肚皮?
他气忿忿地往桌子上跳,前两天留下的后遗症还在,虽然后头阚泽体贴他,再没喂过汤,可到底是有些腿软。司景试着跳了把,结果弧线半途变了方向,嗖的像个小炮弹一样直直向地毯上落去。
眼见着快掉下去,男人像是脑后也长了眼睛,悄无声息从袖子里钻出两条茎,稳稳地把他护住了,放在了桌上。
司景落了地,气势汹汹迈着短腿二字步向电脑进军。
让我瞅瞅,到底是在看哪个小妖精呢?
他探过脑袋,硬生生挤到了阚泽的脑袋前头。
我倒是要看看——
屏幕里有张眼熟的脸,眼尾微微上挑,糊了满脸的尘灰都挡不住的俊。
……哎?
他的尾巴扫来扫去,目不斜视盯着屏幕里这张脸,想着为何如此眼熟。
……哎哎?
等会儿……
这不是他吗?
司大佬忽然窒息。
他瞧着屏幕里的自己绷着张脸,随即从兜里掏出了枚手雷,环都没拉开就扔下远方;瞧见那玩意儿半天没爆还上前查看,结果这回摸索着把环拉开了,效果立竿见影,他马上被自己给炸死了。喷出来的血咕嘟咕嘟活像个小喷泉,连颜色都格外突出,是特别鲜亮的艳红色,突突往上冒,让他看起来很像是在他胸口开了个广场里的喷泉灯光秀表演。
司景看得简直想拿脑袋去撞水豆腐。
这特么都什么时候的沙雕剧情!
更别说前头还有“八百里外一枪爆头”,用太极击退全军这种情节。司景看着,觉得自己仿佛在看玄幻剧。
这要是打的这么轻松,他哪还用年年遭这种罪?太极要是能抗敌,光是广场上一群老头老太太都可以去当不败战神了好吗!
这是当众处刑啊!
司景羞耻的不行,当机立断一爪子去拍关机键。
“关机干什么?”阚泽把他的爪子按住,裹在手心里,“为什么要关?”
还能为什么?
司大佬心想,为了全体人民的视力及身心健康啊!
为了不让你们眼瞎心盲啊!
阚泽不这么想。他把肉垫子捏在手里,举起来,在唇边亲了亲,“我看挺好。”
“……”
司景难以置信地回过脑袋望他。
你脑袋是被二哈踢过了吗?
阚泽仍旧在夸,“我们小花演的真好,催人泪下。几个镜头就把情感演绎的特别到位。”
“……”
神特么的催人泪下。
司景忧心地拿爪子拍他脸,这草该不会是太久没晒太阳,傻了吧?
还是缺水了,脑袋都转不动了?
他立马一脚把桌上的杯子踹翻了,杯子里凉了的水洒了阚泽一身,裤子一下子湿了半截,滴滴答答顺着裤脚向下溅水。司景给他浇过水,又用爪子拍他,当头棒喝,“喵,喵!”
清醒没?
冷静没?
阚泽哭笑不得,把面前的罪魁祸首举起来,罪魁祸首仍然使劲儿拉长了身子,试图用后脚去蹬他脑袋。
醒醒,傻草!
你也是个混演艺圈的,要是这种片子你都能觉得好,你的演艺生涯基本上也就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