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纪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将吕布扶上赤兔,李纪也翻上赤兔,扣着吕布腰带防止他摔下去,李纪提缰绳,一马双跨回了都亭侯府。
一路上被啃了好几口,吕布还不安分的喊着什么女郎女郎,左右乱划,若是以前李纪骂娘的心都有了。
可现在,李纪感觉自己耐心有点太好了,但心里隐隐有些不痛快,至于是什么不痛快,李纪也不知。
还没等李纪松口气,刚进府吕布就开始解腰带,这是喝多了想放水?李纪赶紧招呼过张辽,一起将人抬回后院。
好不容易消停了会,李纪替他脱了衣裳让他躺下,坐在床沿用扇子给他扇着,呼噜声起,暗自皱眉,吕布的酒量没那么差,怎么会醉得这般厉害?
司徒府
李纪走后,貂蝉去大堂见王允,王允正在堂中等待,见貂蝉衣着齐整,裙带牢固,刚露出的笑消失了,拉着脸。
“完事这么快,是那吕奉先无能邪?”
“吕将军已经回府,并未与孩儿…义父何不另谋良策…”
貂蝉摇摇头,一个巴掌就落到脸上,啪的一声,清脆无比,貂蝉捂着脸,眸中含泪。
“你啊,都怪你,连个人都稳不住,老夫白养你这么大,竟一无用处。”
王允急着脸上冒汗,如今城里情形已在老臣中传开,
纵使朝中有许多人与吕布一同主战,但若食尽粮绝,即使并州军骁勇善战又能怎样,还不如卖董卓人情,诏安以保天家颜面。。
“所以义父便让孩儿牺牲闺誉清白拉得吕布来靠?”
“这样不顾贞洁廉耻之事,孩儿做不来。凭女人手段,义父也不怕天下英雄嗤笑!”
“你”
王允瞪着眼睛,却被说的哑口无言。
貂蝉愤愤之下,掩袖哭着跑出司徒府,往蔡中郎府去了。
门口家丁来报时,王允悲叹一声,顾不得貂蝉,去找人商量对策了。
第二天,袁绍袁术两兄弟来府拜会,谈到董卓,也是气愤不已,正毫无办法,忽闻有大笑声渐近,原是曹操来了。
此人一身暗红袍,虽比常人略矮但五官端正,浑身正气,身后跟一大汉,持佩刀不离左右,原是本家兄弟,夏侯惇。
“孟德为何大笑,城中迟早要知道,届时人心惶惶,不是你我能相左。一旦董贼回朝,为兄曾与他有结,恐怕性命难保。”
袁绍一抖袍袖,郁闷至极,曹操笑曰,
“兄长勿虑,操闻司徒府中有七星宝刀,操有拙法,打算以献刀之名便宜行刺,时间紧迫,特来向兄长辞行,以赴虎牢。”
吕布袁绍听了都站起身,表情肃穆,众人互拜,
“此去不易,望君珍重”
“听君之言,自会重逢”
望着远去的身影,肃然起敬,久久不言。
李纪正跟高顺探讨军队阵列之事,门卫来报,有一女来访,高顺知趣的找由头走了,门卫将人领进来,竟是貂蝉。
李纪不解貂蝉来意,一时没说话,貂蝉却先轻笑出声,眸中带着狡睫,
“你这将军肚量怎么如此之小,昨日设局是小女不是,小女前来赔礼,你怎么连坐也不请,这便是将军的待客之道?”
“你若只前来赔礼,李某已受,无需坐下细聊,女郎请回吧。”
“哎,你这人怎么不通情理。”
眼看李纪下逐客令,貂蝉急了,索性坦言,
“我见你武艺不错,能不能…教教我。”
“你想学些防身京中自有武馆,又何必来求李某?”
李纪见貂蝉绞着手绢,支支吾吾,转身便走。
“我想跟你学打仗,”
貂蝉几乎是吼出来,神色委屈,
“世人说女儿身只能守着女戒待嫁闺中,惶惶度日。我要向那些迂腐之人证明,女人也可以上阵杀敌,不逊男儿。”
作者有话要说: 副cp云蝉云、曹惇、顺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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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抱歉,昨日是李某之错,此计既王司徒所设,必与如今局势有关。若论义节,牺牲小我以利国家,女郎与那男儿不遑多让。”
“这么说你同意了?师父在上,受蝉儿一拜。”
“你先起来,这礼我不能受。拜师和误会是两回事,你若一统而论你我也无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