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什么已经晚了,下巴被人捏住,吕布只觉得李纪脸盘放大,嘴上便贴了一股清凉。
与此同时,哔——被捅进什么东西,吕布疼得一张嘴,李纪的舌头顺势而入,企图搅动的翻天覆地。
动了一会,洞渐渐松口了,李纪便大开大合做起来。
冲过几轮之后,李纪冷淡的嘴唇又印了上来,吕布避无可避,几分挣扎,舌尖一疼,被轻轻吸允,吻到眼前一黑,嘴唇发涨,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人说话,模糊不清,
“呼吸,”
“主公,呼吸,”
吕布瞳孔一点点聚焦,面前着急之人,是李纪,吕布脸色发红,
“侯爷怎么了?”
沙哑着从喉咙里发出来,带有磁性,还没等吕布明白,李纪又吻上来,连续四五次,在被李纪咬住红粒时,吕布已经浑身无力了。
“李子川”
吕布抓住李纪左肩,喘息未定,
“主公,我在。”
李纪细细的吻着吕布眉间,动作不停。
“滚,侯爷不想看见你。”
“是”
李纪拔刀,穿上外衣转身走了,走的相当利索。
吕布捂着肩膀,躺在床上不想动弹,瞪着帷帐,脑中一片空白。
不一会院里响起脚步声,门外李纪抱拳行礼,高声道,
“主公,末将滚了一圈,又滚了回来。”
吕布气笑,刚消失的暧昧气息又浓厚起来。
“李子川,你他娘的禽兽不如!”
吕布拽着李纪脖子上的三枚铜钱,将他整个人拽倒。
手肘撑着,摸着吕布稍厚的嘴唇,被拍开,李纪忍不住亲了亲他脖颈,眼睛已变回黑色,尾巴也没了,就是一开口还带上狡睫,
“主公此言差矣,末将本就为狼,正是禽兽一类。俗话说豺狼配虎豹,你我乃绝配。”
说着脱衣上床,搂住吕布有些柔软了的腰,将另一只手插|入吕布披散的长发中,向自己怀里按了按,接着做来。
抬起两t,李纪还抱怨一句,洞口都有些凉了。
“唔……混账……我………啊…哈哈…”
“放松,主公,放松。”
有力的冲撞声搅动声混杂着忍耐的只字片言溢出唇来,这漫漫长夜里也不是那么孤单了。
第二天天刚亮,在校场点了兵,吕布和李纪一马双骑走在最前,出了洛阳,
吕布靠在李纪身上,手扶着腰,日光甚是刺眼,声音慵懒中带着鼻音,
“你做下来怎跟野马脱缰似的,把侯爷害惨了。”
李纪放乌云自己跑,双手给吕布揉着,嘴角压不住笑意。
“昨夜到最后可是主公要的急,末将怎能抗命?”
李纪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欠打。
吕布低声骂了句狼心狗肺,又听李纪轻笑,舔上自己的右耳垂,湿湿凉凉的,李纪居然还向耳垂吹气,
“末将去年在棠梨下埋的新酒已经带出来了,主公可要尝尝?”
看李纪从腰际解下来,接过眼前的酒囊,吕布仰头喝了一口,淡淡的酒味中带着丝丝香甜,随着马儿踮出几里,居然有些微醺?
半长的睫毛微动,吕布闭眼,感觉自己右耳垂被有一搭没一搭的咬着,刺刺麻麻。
后肘重重一捅,李纪才恋恋不舍的转离视线,双双打起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 陈公台即将上线,先发好人卡。
这篇双手打字以示清白,没车,真的。
感谢空城可爱的一发地雷,么么哒。
☆、12.0
“这是!”
“普通春秋而已,子川还侯爷兵书!”
离荥阳五十里,中军帐,李纪拿着捆竹简一脸凝重,吕布还想抢回去,被李纪跨过桌案闪开。
“……主公,你见过哪版春秋带小人?”
李纪黑着脸指着上下两个小人中间的空隙,吕布有些心虚的咳嗽两声。
“还有,这是哪个无良商家画的?为什么都两馒头一萝卜,这特娘画的是人妖么?简直污人耳目。”
看李纪一副要去掀摊的模样,吕布抱住李纪的腰一把夺过春秋卷一卷踹怀里,跳到椅子后面,扑打扑打袖子上的火星。
“哎,侯爷就好奇,别往火堆里送啊…这东西不好找,是侯爷走之前费两坛尘酒跟文远那小子讨来的,可不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