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可听的一清二楚,大王爷欲挖我玉狐宫的暗杀手,你可别忘了,那盖着铭王大印的交易函可在我们手中,大王爷还是好好筹谋自己接下来的路吧,不要妄图来招惹玉狐宫。走了苍雀,跟我回宫。”
云亦撂下这句话后就喊着苍雀往天玄城外走去。
苍雀跟在云亦身后,几次欲问但都忍住了,看护法这般不急不缓的样子,他也稍稍安定了些,静静跟在身后不发一语。
......
第二天
煜王遇刺身死的事情被传开,同时还有另一种传言,说煜王重伤昏迷不醒,被人所救下落不明。至于是生是死没人敢确认。
早朝时,皇帝在朝堂上大发雷霆。
“煜王到底被谁所刺,现在人又在哪里!”
下面所有大臣皆低头闭口噤若寒蝉。
“混账!敢在皇城行刺皇子!宋将军,领朕旨意,彻查此事,凡有嫌疑者直接抓起来审问!”
皇帝转头看向连铭,声音低沉充满震慑力的说:“铭王,朕不希望最后查出来的是你。”
连铭立马跪地表示:“父皇,儿臣并没有做陷害三弟的事啊,三弟遇害儿臣也是很心痛,请父皇明察!”
“自然要明察,胆敢刺杀皇子,罪不可恕!退朝!”显然皇帝如宋辰溪所料,自然而然的怀疑起连铭来。
朝臣全部跪地恭送,自早朝之后,天玄皇城内戒备森严,士兵挨家挨户的搜查,弄得整个皇城内人心惶惶,生怕自己家内出现什么引起怀疑的东西。
此时连铭在丞相府中,曹丞相屏退下人,对连铭说:“王爷,老臣想问煜王的失踪,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连铭看似悠然自得,实则疼痛难忍,腹部上的伤口在早朝上仓促的一跪又给绷出血了,但他又不得不去,如果早朝不去,那皇上会更加怀疑他。
“煜王死了。”连铭确切的说道。
曹丞相一瞬间僵住了,连铭又说:“我就在一旁,亲自验证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亲自验证?”曹丞相满是着急的想知道前因后果。
连铭露出很愉快的笑意,说:“丞相何必这么心急,人又不是我杀的,我只是在场而已。”
“王爷,此事皇上已经震怒,你...”
不待曹丞相把话说完,连铭就打断他说:“丞相多虑,此事随着煜王身死已经下了定论,呵...本王就先回府了。”
“王爷!”曹丞相在后面喊着,但连铭依旧不停留的迈出房门朝着丞相府外走去。
“糊涂!要是连颂这么容易死,我能这么多年弄不死他!成事不足目光短浅的东西!”曹丞相气急败坏,脑中想着如何瞒过这一关。
“看来要与柔儿商量商量了。”
连铭回到铭王府后,书信一封附在信鸽上,轻轻抚摸着鸽子的羽毛说:“把它,安全带过去。”鸽子煽动者翅膀很快就飞往远处...
......
连颂一天后才醒过来,看到熟悉的床幔,连颂捂着伤口就要起来。
门被推开,云亦单手端着一碗药进来,看到床上的人已经醒来,立马放下手中的汤药走过去搀扶,道:“师兄你怎么自己起来了,伤口刚换的药。”
连颂依靠着床头,问:“我睡了多久?”
云亦:“一天,你要再睡下去我都要怀疑了,连个脉象都没有,这一剑离心脏只偏差了那么一丁点啊。”
“我无碍。”
云亦看师兄这么一副狼狈样,又道:“师兄你说你为什么非要受这一剑,很爽吗?苍雀可要伤心死了。”
听到被提及的名字,连颂问:“他现在在哪?”
云亦翻了个白眼:“随我一起回来的,不过一天没有吃喝了,就呆在屋内。”
连颂捂着伤口咳了两声,云亦把熬好的汤药端过来:“喝了吧,毒老熬的,皇城那边都炸了天了,你得赶紧好起来。”
连颂接过来一饮而尽,云亦道:“师兄......其实苍雀还挺好。”
“你想说什么。”
云亦皱着脸道:“我就想说...不如你就告诉他吧,那晚看的我都难受,你没了意识后,他失控去杀连铭,被我阻止了。”
忆起那晚的事,连颂呼吸更为不畅,捂着心口咳嗽的愈发厉害,待平复下气息后说:“你觉得,我现在告诉他,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