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客_作者:慵不语(125)

  “唔!”光裸的男人下一刻便把冒着热气的谢临扑倒在盆沿上,在水中翻转过身子,蜜色的背脊滚动着水珠,已尽数呈现在陆有矜眼前。陆有矜亲亲谢临的脖颈,把自己的左手垫在他胸前,免得盆沿咯到他——谢临还没来得及表达感激,便已脱口□□出身,那垫在自己胸前的手掌翻转朝上,正玩转自己胸前的红豆。

  “有……有矜……”周遭的水倏然开始蔓延,谢临发觉自己热涨的欲望被水撩拨的无法抑制。

  陆有矜笑笑,并不搭腔,右手已滑到谢临腰下,在水波中揉捏谢临圆滚滚的臀瓣。

  “这……别……”谢临的所有意识都被尽数摧毁,他求救道:“我喘不上气了……”

  “喘不上气就对了!”陆有矜含笑的声音响起,像是在教导傻孩子:“把腿抬到浴盆上,你就能喘气了。”

  “唔。”谢临拼命地眨眨眼睛,依言费力地用脚踝勾住盆沿。

  “恩,马上喘过气来了。”陆有矜凑到谢临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随即用灼热地手掌把他的腰身按得更低,把手滑到了两腿之间扩开缝隙,借着水猛地挺身而入。

  谢临的身子像弓弦般紧绷,那翘起的腿骑虎难下,只能继续挂在盆沿上,紧闭的牙缝不时泄露几声□□,但借着木桶的掩映,他终于可以放下局促,小心翼翼地品尝到情爱的滋味了。

  陆有矜欣喜若狂,引导着谢临放松,再细细密密从头亲吻,再一同攀越高峰。

  室内萦绕着发烫的温度,浴盆的水已被二人折腾的满地都是。两人度过了既害怕又兴奋的一夜。

  翌日一早,两人起床一看,顾同归已不见踪迹,只留一个纸条说是有事去忙,过几日再回。

  谢临郁郁地垂下手,昨日从沈均处回来,天色已晚,也没顾得上和表哥说几句话。

  只记得表哥笑意盈盈地望着他,和从前并无二致。

  他加快脚步,像个流落在外的孩子终于奔向家。

  顾同归伸手拍拍他的肩头,深深一叹,半晌道:“还练字吗?”

  谢临点点头,扬起眉道:“不光写字,我还帮很多人写了家书呢。”

  顾同归笑笑。

  谢临道:“表哥你可不能小看了这活,信的遣词造句必须跟随写信人身份转换,要拿捏住分寸也很不易。”

  顾同归还是笑笑,半晌感慨道:“阿临你长大啦。”

  陆有矜从谢临手里抽走那纸条,刮了下他发怔的脸:“别像丢了魂儿似的,人还回来呢。”

  又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天晴了,今日我们去郊外散心罢。”

  层云在一碧如洗的天空中冉冉而行,京城的萧瑟如同湖面上的薄冰,尽数消融在春日的阳光中。

  深巷里又响起叫卖杏花的声音。少女们新换的七色罗衫,在春阳映射下宛如云影。

  整个京城都从冬日沉睡中苏醒,处处热闹非凡,有几圈人聚集在春凝街头,阵阵吆喝和尖叫从里头传来。

  人群中间搭建了临时的木桩,上头张挂着幌子,幌子上是用黑丝绣的四个大字:傅家马行。

  原来是马市为招徕顾客而做出的噱头。

  两匹腹部圆滚,一黑一青的两匹马,正昂然立在人群中。

  “这是马行驯服完毕的滇马,可让人免费试骑,马术最好的一位便能领彩头。”马行老板正站在人群中喊话,他一指正甩尾巴的两匹马:“这马便是彩头,有哪位好汉愿意一试?”

  围观群众窃窃私语,显然被好马吸引。但京城男子多不骑马,如今也只得望马兴叹。

  陆有矜站在谢临身后悄声怂恿道:“你很久不曾骑马了,且去试试。”

  谢临一怔,看那马雄赳赳地立在人群中,倒也跃跃欲试,但他久未骑马,正在犹疑。

  “长街纵马你拿手。”陆有矜语带笑意:“能夺我发簪的人可不多呢。”

  谢临眯着眼睛不屑道:“你那样子能躲得过小爷的身手?”

  阳光下,陆有矜蛰伏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

  他扣住谢临的肩,耳语道:“可惜某人床上身手略逊一筹……”

  谢临闻言,愤愤不平地扭身怒道:“胡闹!那是我有心让你,今晚……”

  “我们要参赛!”陆有矜故意在此时大喊一声,不和谢临纠缠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