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性别男_作者:漱己(71)

  少女舔了舔唇瓣:“我乃是鬼,原本并无实体,你可知你为何现下能拍到我的手?”

  梁景文被掐着脖颈,双手不住拍打少女,面色由煞白转作涨红,即使欲要回答,也回答不出半个字来。

  少女失望地道:“梁公子,你竟如此不怜香惜玉,我问你话,你非但一言不发,还要伤我。”

  梁景文恨恨地瞪住少女,同时手脚并用地挣扎不休。

  少女迎着梁景文仿若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视线,自问自答地道:“因为我不久前吸光了一书生的精气。”

  梁景文挣扎得更为厉害了,那少女猛地将手一松,梁景文便直直地坠落在地了。

  少女一脚踩住梁景文缺失了左腕的左手,用力地碾压着,耳侧顿时如愿地溢满了梁景文的痛吟。

  她被这痛吟取悦了,欣然道:“你可知你这左腕是谁斩去的?”

  不待梁景文反应过来,她欢快地道:“便是我,我半夜潜入你房间之中,拿了把匕首,一切,你那左腕便断了,较我之前切豆腐都要轻易许多。”

  其后,她又趾高气扬地道:“你可知你的好友陆元柏为何会变作那副模样?”

  梁景文双目圆睁,颤声道:“莫非亦是你所为?”

  少女颔首道:“你也将会变成那副模样,你可是迫不及待了?”

  “你……”梁景文惊恐交加,连左手断口被踩得淌出了血来,都全然觉察不到。

  少女取出一把匕首来,一出手,便划破了梁景文的额头,鲜血簌簌而下,染红了梁景文的视线。

  梁景文不得不求饶道:“姑娘,你放过我可好?”

  “放过你?”少女被梁景文逗笑了,笑了一阵,才道,“我放不过你的同谋陆元柏,自然也不会放过你这主犯。”

  她又将匕首尖没入梁景文左颊,摩擦着颧骨,一点一点地移动着。

  梁景文疼得牙关咬得死紧,却闻得那少女道:“我险些忘了,我不能将你毁容,要是旁人认不出你便会无趣许多。”

  梁景文厉声道:“你要作甚么?”

  “我打算将你弃于集市,让全逢春城都瞧瞧堂堂解元手足残缺,口不能言的风采。”少女说得刻毒,面上神情却与终日在家中刺绣、扑蝶、抚琴的深闺女子一般,牲畜无害,怯生生的。

  梁景文使尽全力反抗,好容易将少女掀翻,未及放松,他却陡然失去了平衡。

  他低首去瞧自己的双足,那一双足却被挑去了脚筋,鲜血直流。

  少女蹲下了身来,双手托腮,歪着头,笑道:“是不是很疼?”

  她将梁景文逡巡了一遍,见得那梁景文面露痛楚,又自言自语地道:“很疼便好。”

  梁景文疼得咬破了唇瓣,朝少女骂道:“你残害无辜,定然永世不得超生。”

  “永世不得超生么?”少女为了这副魂魄能滞留于人世,害了不少人的性命,早已做了永世不得超生的打算,倒也无半分惧意。

  “我确是残害了不少无辜之人,但你却不是其中之一,梁景文,除却苏晴,你还引诱妙龄少女,将她们卖入青楼,她们平白无故地被你毁了终生,不是较你要无辜上良多么?”少女低叹一声,双目盈泪,“有十余人……已然寻了短见。”

  她思及自己在咬春楼煎熬的那段时日,低下身来,硬生生地掰开梁景文的下颌,捏住那条舌头,利落地割了去。

  她随手将断舌掷在地面上,笑逐颜开:“你可知你藏的那些金银去了何处?”

  梁景文满口鲜血,又因被割去了舌头,出不得声,只能“咿咿呀呀”地发出些怪声。

  少女满足地笑道:“我会用那些金银为这逢春城的烟花女子赎身,决计不会留予你一文钱。”

  话音落地,少女却在眨眼间失去了踪影,与此同时,那烛台亦不见了,梁景文复又陷入了黑暗中。

  梁景文脑中俱是他身败名裂,为人可怜,沦为全逢春城谈资时的场景,当即吓得浑身瑟瑟。

  他脑中的场景尚未褪去,那少女竟又持着烛台出现了。

  少女为梁景文上过药,粗粗包扎了一番后,便又消失无踪了。

  其后,那少女时不时地会来折磨于梁景文,就如同梁景文折磨苏晴一般,一日,她甚至拿了一条铁棍,捅穿了梁景文的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