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阙秋_作者:蛾非/琰汜(18)

2019-01-05 蛾非琰汜

  严玉阙一连地用言辞将连玉楼连同他身边的那几个打下手的一起辱骂了一番,他没办法阻止连玉楼安生本份地守着临安那块地过完下半辈子,现在对方又把爪子伸到了自己的地盘上。那个连五虽然连面都没露,但已经气焰嚣张态度明显,而他手里更抓着自己需要的东西。这种受制于人又暂时不得解的境地,让严玉阙只能通过这样言语上的贬低和羞辱来宽慰和好解自己内心的郁闷。

  严玉阙说这话的时候还没习惯性地一掌拍上桌子,一旁边却有「啪」的一声响,把他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

  刘琦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解释,「小人……小人太气愤不过,那种……那种庶出的野种怎么敢跟大人叫板?他有什么资格来和大人争夺严家的家财?」

  却没想到严玉阙没有接他这话,只是望向窗外,神思飘远,「他会变成那样,多少是因为我……」大约也没意识到自己会把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严玉阙回过神来的时候略有些惊讶,然后难得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要让他知道我现在这样……不知该有多得意……」

  「大人……」刘琦走到他身前,微微低下腰,双手覆在严玉阙搁在膝头的手,「大人,我们不要说这么泄气的话,大人的病症不过是心理的问题,只要大人克服了,便能再像昔日那样再展雄风,况且,就算大人有如此隐疾,那也不能抹杀大人的威仪,那种人……就算他能把铺子开到京城来,他也不过是蝼蚁,无法和大人一较高下的……」

  温软的言语象是一淙涓涓清泉在心头蔓延开来,让严玉阙这才发现自己的内心是如此地干涸,只因为这样的话,便感觉彷彿被灌溉了一样的滋润,然还是轻叹了一口气,「就算知道,但无法可治,无药可医……依然无用。」刘琦起身走到门边将门关上并落下门闩,严玉阙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看见他关了斗后转身朝箸自己走来,一边走,一边解自己的腰带,「小人愿意为大人一试。」

  严玉阙只来得及惊愣地发出一句,「你要做什么?」下一刻,双眼便被刘琦用他的腰带给蒙了起来,耳边传来刘琦温软的声音。

  「大人不用多想,只要细细感受就行了……」

  话音落下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严玉阙双眼被蒙住看不见,只知道那是自己的腰带被解开的声响,接着是裤头,下身传来一阵凉意,意识到是哪里暴露在外,严玉阙不由皱起眉头,一手伸出要将对方推开,另一手则要将蒙住自己的腰带扯下来。

  然而伸出去的手却被对方紧握住给扯到了身旁,同时,有一阵温热的气息呼在软垂在腿间的阳物上,淡若微风、轻若拂羽,勾起丝丝痒痒的感觉,接着便有柔软湿润的东西落在阳物之上,严玉阙一愣,那已经触到蒙在自己眼睛上的腰带的手也僵停在了半空中。

  他自然知道对方是在做什么,以前偶尔去青楼之时,有花娘也这样服侍过自己。

  那湿润柔软的感觉从最初轻浅的碰触转为上上下下的滑动,从底部游移到了顶端,接着整个被包覆进湿热柔软里……严玉阙虽然看不见,但能想象得出刘琦在做什么……他正用嘴一点点地含弄自己的男性欲望。

  触着蒙在眼睛上腰带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半晌,指尖微微颤抖,彰显了手指的主人此刻意志里的犹豫不决,但在感觉到自己的前端被濡湿灵活的舌尖来回舔弄,不时戳顶着前端的孔洞时,严玉阙觉得深埋在某一处已经沉寂了许久的东西被一点点给唤醒。

  这是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之前无论是用什么催情药物,还是让花娘极尽各种挑逗之能都没办法兴奋起来的地方,此刻正蠢蠢欲动着。

  是因为被蒙住了眼睛的关系?

  于是严玉阙缓缓放下了那只准备解开腰带的手,转而全心去感受那久违的感觉。

  腹部象是点起了一把火,温吞地燃烧着,那股兴奋的感觉虽然起来了,但却不够猛烈,而伏在腿间服侍的人也似乎察觉到这一点,越发地卖力,将他微微昂首的阳物整个吞进嘴中,前端几乎顶到了咽喉,不适的感觉让刘琦很轻地哼了出来。

  那是和女子截然不同的声音,不是那种伶仃动人的娇媚,也不婉转如莺啼,而是带着一点暗哑的纯澈嗓音,让人切切实实知道那是一个男子,但令严玉阙费解的是,他并不讨厌,应该从刘琦蒙住他的眼睛用嘴服侍他的时候开始就没有什么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