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钤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孩子还小,怎么听得懂”
裘振笑了笑将人小心翼翼扶到了浴池,坐在一旁给人洗着头发。
“那么热的天,一起来洗吧”
裘振小心搓了搓人的头发“等你洗完我在洗,怕着了火没人灭”
听了人的话公孙钤不语,闭上眼睛靠在浴池边享受着裘振给他洗头发…………
裘振让人躺在自己腿上,伸入人发间轻轻抓着,拿起一旁的猪苓轻轻揉着,只要是公孙钤的事情向来都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与人,给人简单的洗过之后穿上了柔软里衣,拿起一旁的帕子给人擦拭头发。
“裘振,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来,低头会脖子酸的”裘振笑了笑,换了几个帕子才给人的头发擦成半干。
“可以了”
“不行,不擦干会着凉的”
公孙钤感觉到发间隐隐约约的热气环绕,要是让别人知道裘振用内力给他烘头发,会不会吃惊死。
拿起一旁的梳子从头疏到尾,三千墨发披在肩上,将人扶到了床上在人额头落下一吻“今天折腾这么久,你先休息会儿”
“嗯”
忙活了半天裘振才解了衣服噗通一声跳进水里。
公孙钤听着他洗澡的动静莫名的欣慰,这么好的人给自己遇到了,真好!
简单的洗了一下披了一件外衣开始在旁边擦拭头发。
公孙钤眯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小腹动了两下,赶紧睁开了眼睛,可是肚子里的小家伙一脚接着一脚,就是不肯安静。
“呃~”公孙钤闷哼一声扶着床帮慢慢坐起来靠着。
“怎么了?”裘振听到声音赶紧跑过来坐在床头。
“裘振~,他踢我”公孙钤有些莫名的委屈,看了看自己的小腹。
裘振将人揽在怀里亲了亲人侧脸,伸手摸向隆起的小腹“乖儿子,再闹你父君,父王可是要打你们的”
公孙钤在人颈间蹭了蹭,抬头亲了亲人唇角。
美人送上门那里能错过…………
☆、楼里的哥哥都是有主的
被嘈杂声吵醒,看了看还在午睡的公孙钤皱了皱眉,在人额头落下一吻,给人掖好被子翻身下床,虽说二楼每个房间隔音效果比较好,可习武之人灵敏度还是高了些。
公孙钤嫌弃王府太过寂静,又许久不见陵光等人,非要来怡红院住两天,拗不过只好带着一起来了。
悄悄打开房门小心关住,走了几步趴在栏杆上。
“我说各位客官,麻烦你们小点声”裘振斜靠在二楼的栏杆柱子旁摇了摇扇子。
“断情丝,不如来杯青丝绕”忽然一身着月白衣袍的少年摇着折扇进了怡红院。
二楼的裘振看得一清二楚,一身月白一袍,手持折扇,这,自己的翻版呀,莫不是来砸场子的。
“呦~这位爷,怎么这么面生呢”一旁的陵光见状忽然迎了上去。
“子衿兄?数日不见,甚是想念,客官您请,进门付账~”齐之侃一个大步上前将人拦住。
子衿勾起唇角笑了笑“没钱,当如何?”
“转身,不送”
“没钱?齐账房,是傻了吗,没钱还不赶紧请出去”陵光白了他一眼,趴在柜台前嗑起瓜子。
二楼的裘振差点惊掉下巴:这陵光反常了,齐之侃莫不是喝了仲堃仪酿毁的假酒,怎么,都转性了呢!
“陵儿这话可让是伤透了在下的心呀,你没见过我,我可是早听过你的?”子衿笑了笑想要上前一步,却被齐之侃拦住。
“子衿兄,没钱,转身自己走出去吧!别让我动手”
“没钱?齐账房,退打折,扔出去”裘振摇着折扇淡淡开口。
陵光趴在柜台没良心的笑了笑“裘掌柜,你可真粗暴”
“呦~我粗暴,你第一天知道?”裘振挑眉笑了笑。
陵光撇了一眼旁边的慕容离,只见人默默的吹箫,叹了一口气,朝子衿走过去“这位爷,是怎么知道陵儿的”
“怡红院的头牌谁不知道”看了看挡在自己面前的齐之侃,绕过两步“没钱敢来的,都是不怕死的,拿东西抵押可成?”
“掌柜的,拿东西抵押行吗?”齐之侃瞟了一眼二楼的裘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