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淡紫色的陵光挥动着红色的绸缎,时而跳跃时而飞舞,普通朱雀翱翔一般。
随着琴箫合奏完毕,舞蹈也缓缓落幕,所有的蜡烛熄灭,一盏茶的功夫一切恢复正常。
“阿陵,阿陵”一中年男子看似财大气粗,盯着二楼的陵光闪着星星眼。
“客官,我这怡红院的花魁只负责表演,不负责陪酒陪睡的”裘振看到人猥琐的眼神儿赶紧出声提醒。
“我,我要阿陵唱曲”那男子拿出怀里的银票塞给裘振。
裘振悉数奉还“客官想听曲儿,有两个条件,一是提前预约,二,还要看我家陵儿肯不肯赏脸”
“不陪喝不陪睡,叫什么怡红院,老子今天就要阿陵陪”那男子大喊一声一觉踹破了一旁的椅子。
裘振眉毛一挑笑了笑“陪睡?你怕是找错地方了,出门右转”
“老子今天就要阿陵陪,不然就拆了你这怡红院”
公孙钤想要出面调解被仲堃仪按在椅子上。
“仲兄,这是有人故意为难掌柜的”
“你放心了,这怡红院开了好多年了,来找麻烦的都是自己找死”
裘振不悦的撇了他一眼 “这位客官怕是喝多了,来人,算一些酒水钱,送客”
两个打手从他怀里抽出两张银票,连同他身后小厮一起扔了出去。
裘振拍了拍手夜尘走上前附身“主子”
“去看看那个不要命的来生事儿,给个教训”
“是”
“各位吃好玩儿好”
“裘掌柜的,能不能让那名箫师在吹两曲呀”
“好,不过阿离一天只吹一曲儿,刚刚扫了大家的兴,那便辛苦阿黎再吹一曲”
“多谢裘掌柜”
裘振缓缓走向仲堃仪那一桌“仲公子,看得可还满意?”
“这里演出怎么可能不满意”仲堃仪笑了笑。
“在下裘振,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公孙钤拱拱手“在下复姓公孙,单名钤”
“哦,是公孙少爷,仲公子,章儿二楼等着你呢,楼上请吧!”
仲堃仪大喜连忙起身拱手“多谢裘掌柜,有劳你照顾下阿钤”
“好说,好说”
“仲兄”公孙钤眼睁睁的看着仲堃仪跑向二楼。
“公孙少爷,大厅有些乱,不如我们去阁楼”
公孙钤拱手“有劳”
“裘振”
裘振刚和公孙钤到了二楼,便听到了陵光的咆哮声,随后便是破门而入气冲冲的陵光
“嗳,陵儿,怎么了?”
“不是说好的一个月吗,怎么变成了十个月,你给我说清楚”陵光拿着手里的绸缎在人面前映了映,
裘振接过看了看“不错呀,是十个月”
“当初说的是一个月”本来今天是最后一天,自己高高兴兴拿出绸缎看了看合约,好好的一变成了十,怎么不气。
“你签的是十个月”
陵光气鼓鼓的看着裘振“你狠,十个月就十个月,我不把你这里生意全砸了,我就不叫陵光”
“嗳,你干嘛去?”
“干嘛去?陵光勾唇笑了笑“”帮你,招待客人呀”
裘振看了看负气离开的陵光耸耸肩,转身面对公孙钤。
“公孙少爷见笑了,请”
“请”
裘振与公孙钤讨论到局势政事意见不谋而合,短短一段酒局下来交了朋友。
突然又是敲门声响起“主子,外面出事儿了”
裘振与公孙钤闻声而起,出门便看到楼下的陵光……
“呦~这位爷,多日不见,陵儿可想你了,今天要不要陵儿给你唱曲呀”
“爷,今天陵儿来陪你如何?”
裘振指着楼下看着陵光的背影话都说不利索了“他,他,他,他这是怎么了?”
陵光身着一件淡紫色的纱衣浓妆艳抹见人就扑,可把裘振吓了一跳,就连身边的公孙钤也吃了一惊。
裘振赶紧跑下楼一把抓住“陵儿”伸手摸了摸人额头“没发热呀”
“你干嘛”陵光不满的甩开他。
“好像该我问你干嘛吧”
“替你照顾客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