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振附身一下将自家儿子抱在怀里“父王也想羡羡,羡羡长高了”
“父王”
公孙羡哇的一声哭出来,紧紧搂住裘振的脖子不肯松开,再次将裘振惹的红了眼眶,轻轻拍着人后背“羡羡乖,父王不是回来了吗”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陵钥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红了眼眶,拿起内侍递过去的手帕擦着眼睛。
“这些年有劳嫂子照顾他们了,对了,为什么不见皇兄和睿呢”
“阿振,你先听我说……”
“什么?”裘振听完陵钥的话放下公孙羡就要往外走。
“阿振!”
“父王,你别走,羡羡害怕”公孙羡紧紧抓住裘振身上的铠甲不肯松开。
“羡羡乖,父王去寻你大哥回来,我们就一家团聚了”
“父王说话算话,一定要回来,不要再丢下羡羡一个人”
裘振给人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亲了亲人的额头,脸蛋“羡羡乖乖呆在陵伯伯身边,父王很快就回来”
“嗯!”
裘振马不停蹄的往蒲松县赶去,公孙钤是自己的命脉,可眼下两个孩子才是他的命脉,孩子却不能受到一丁点的危险。
蒲松县锣鼓喧天,最富有的张家老太爷过六十岁生辰,张苘几乎邀请了县中所有的人参加寿宴,张府更是张灯结彩。
“爹爹”裘睿一见吴铭立即跑了上去,上前抓住了人的大手就往院子里走。
“睿儿?”吴铭将怀里的礼盒交给了张府的仆人,被裘睿拉着进了院子。
还没等热闹一会儿,忽然看到了一大批捕快闯进了院子。
“张苘,你杀害陈员外,如今罪证确凿,跟我们走一趟吧!”
“杀人?各位弄错了吧?”张苘一脸的懵。
“有没有弄错,跟我们去县衙再说”两个捕快上前就要抓人,眼前的景象吓坏了众人。
“今天是我父亲过寿的日子,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废话少说,快走”。
“别让老太爷知道,我等会儿就回来”张苘被捕快强拉着离开。
“爹爹,现在怎么办?他们肯定是冤枉的”。
“别急,我们先看看”吴铭抱起裘睿跟在捕快后面,往县衙走去。
“大人,小人不知如何就犯下了杀人这等大罪了呀”张苘跪在大堂,看到县太爷上堂赶紧申冤。
“昨日,你去了陈员外家,走了不到半个时辰,陈员外便中毒身亡,今天从你府中搜出了这瓶□□,你还有何话说”
“冤枉呀!昨日去陈府是送请帖,我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拿着□□去陈府害人呢!冤枉呀大人”。
突然响起的惊堂木将人吓了一跳“冤枉,人证物证都在,你还喊冤?”
“人证?”
正在张苘纳闷的时候突然来了几个仆人跪下,正是昨日服侍的那几个。
“大人,昨日是张员外与我家员外起了争执,后来张员外赔罪向我家员外敬了一杯酒,不久之后我家员外就中毒身亡了”
“我们都可以作证”
“张苘,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天大的冤枉呀!大人”
“张苘杀人罪证确凿,午时问斩,压下去”
“大人……”
“慢着!”裘睿突然松开了吴铭的手闯进了大堂,将张苘吓了一跳。
“睿儿,你来干什么?赶紧回去”
“草草定罪,迫不及待的问斩,敢问大人依的是钧天的哪条律法?”
县太爷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哪里来的黄毛小儿,居然敢擅闯大堂”
“陈员外昨日身亡,大人为什么今日才抓人?死者是张苘走后的半个时辰才身亡的,难道这半个时辰就没接触过他人?”
“至于搜出来的□□,我要是杀人凶手,早就毁灭证据了,就算犯下杀人大罪,最严重的也要推迟三日,或者秋后处斩,大人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就急匆匆杀人?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臭小子,胡说什么,来人,给本官拿下!”
“大人,他只是个孩子,有什么冲我来”张苘赶紧起身将裘睿护在身后。
“反了,反了,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