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就是分开来的两个供奉小佛,好像是和燔祭也不认识的,不过要验证了才知道。”
“再然后么,就是燔祭了,是自己来的,但是那时已经不早了,后面的五岳的几个山神都是陆陆续续来的了,前后没差多长时间,而且好像相互间都比较熟,哦,御胥也是这个时间段来的。”
“嗯,”良伯写完最后一笔,“五岳山神每年都有一次到泰山的例行聚会,其余时间也少不得要交涉,自是熟识的,不过,”他习惯性地点点桌面,“御胥和燔祭离得这般的远,这又是怎么起的嫌隙?”
“嗯,少不得要去问问了。”
“请进。”良伯敲门的手还未放下,御胥便有了回音。
“坐,”御胥面前摆着三个茶杯,仿佛早已料到他们会来,他一边冲着茶一边头也不抬的道,“我想你们定会来问的,坐吧。”
良伯和胡嘉对视一眼,各自坐下。
“请。”御胥将冲好的茶推到二人面前。
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良伯开口:“你倒是没变。”
御胥笑笑,吹吹茶面,“适才失态了。”
“罢了,那倒不碍什么,”胡嘉满不在乎的道,又带点儿好奇的问道,“刚才你又是为何那般的激动?”
御胥放下茶盏,伸手扶额,似乎有些不愿提及的道,“两个月前四川省境内发了洪水,你们可曾知晓?”
两人点头。
“三天之内死伤数万人,”御胥叹口气,站起身来
走到床边看着窗外游来游去的游鱼,“燔祭不止一次的指责说那是我的过失。”
“那个应该也不全怪你吧?!”胡嘉有些不满的道,“人族本就如此,总是有劫难的,难不成属地的神佛都要自刎以谢罪不成?!”
“呵呵,多谢啦,”御胥带几分感谢的看看胡嘉,随即又摇摇头,“不过那也却是有我几分责任的,若不是我轻视了前兆,也不至于会那般严重。”
胡嘉看一眼良伯,也算是理解了几分,但凡一方之主都会是竭尽所能的处事的,而御胥,之前他们也是有过几面之缘的,一直都是在其位谋其政端的是一个勤勤恳恳,却因这一次的事被反复刁难,也怪不得他要当场翻脸了。
“不过,这件事我早就已经上报了,也接受了惩戒,但是燔祭,却,”提起这个名字,御胥又显得有几分烦躁,摆摆手,“罢了,死者为大,不说这些了。”
“不止一次,也就是说你们之前就见过很多次?”良伯接着问。
“呵呵,你也还是没变,不肯放过一点细节,”御胥看看良伯,轻笑一声,点点头,“的确,不过,燔祭恨我倒也是不难理解。”
“为何?!”良伯和胡嘉异口同声的问。
“我杀了他的胞弟。”漫不经心的饮口茶,御胥缓缓道。
良伯和胡嘉对视一眼,事情大条了!!
“大约一年前,燔祭的胞弟醉酒之后在我的领地闹事,伤及无辜,我便依律将他斩杀,但却不曾料到他与燔祭有这般的关系。”御胥似乎有些苦恼的摇摇头。
“你后悔了?”胡嘉问。
“不,”御胥清澈的眼眸看向窗外,“从未后悔过,即便是燔祭知道后屡次刁难于我我也不曾后悔过,依律本该如此。”
“若是我,我也定不会后悔。”看着御胥,良伯缓缓道。
“我想也是。”笑笑,御胥表情轻松了些。又看看微笑着紧靠着良伯的胡嘉,带几分羡慕的道,“呵呵,不过,你们感情可真好,比传说中的更好。”看着胡嘉洋洋自得的脸,御胥笑着摇摇头。
“那好吧,你先休息,我们先告辞。多谢了。”拉拉胡嘉的袖子,良伯站起身来道别。
“客气,倒是我该谢谢你们。”御胥站起身来送客,微笑一直未从脸上隐去。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地瓜脑细胞死了无数...都要把自己绕进去了...
吼吼,加油!!
筒子们的圣诞过得咋样?
☆、一波未平
“没想到,御胥和燔祭还有这等恩怨。”胡嘉意犹未尽的咂巴咂巴嘴儿,“难不成,是御胥一怒之下便杀了燔祭?”
良伯一时间没说话,想了下,“即便是因此事而起,照理也该是燔祭杀了御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