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也好,笑也罢,都只是胡嘉,不是别人。而我之所以与你在一起,也只是因为你是你,不是旁的什么人。”
“我既认定了你,就是一生一世不会更改的承诺。”
“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至死,都不会变更一字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胡大爷偶尔也是要耍一耍傲娇小脾气滴!!
就素可怜的狼大,非要进行这么苦手的顺毛工作...
八过,谁让嫩的闷骚属性还人家狐大忐忑不安的等了一千多年啊?!哼哼!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点儿,还是便宜嫩了!
☆、狼崽子
“师傅。”闻空没精打采的跟着回到寺里。
悟言看看小徒弟的样子,暗自叹口气,“你且坐下。”
闻空浑浑噩噩的坐了,心思不知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闻空,”悟言道,“两位施主是不是已经知道良仲醉酒的事情了?”
“嗯。”闻空点点头,沮丧的道,“师傅,我真笨!呜呜,要是,要是没说就好了。”
悟言摇摇头,这件事,说与不说,迟早都会抖出来,早晚免不了今天的局面。真是,孽缘啊,孽缘。
“他们不许你再见良仲?”
闻空摇摇头,这倒没有。
“那是怎样?”悟言倒是有些意外,照他的预想,说必定还会更激烈。
“他,他们说,要我回答了问题,才肯让良仲见我。”闻空拿手背摸摸眼泪,抬起头来,有些不安的看着悟言,“师傅。”
“嗯?”
“你,”闻空紧张起来,不停地揪着手里的僧袍,“师傅,您,您会不会有一天,有一天收了仲?!”
悟言神色一紧,终于,还是问到这个问题了啊。
看着悟言没有马上回答自己的问题,似乎在思考?!闻空害怕了,“师傅,您不是说仲他们都是好妖精吗?!您不是说不会收他么?!不是说”
“闻空!”悟言打断他,正色道,“闻空,当日为师确实答应过不会收了良仲,”还没等闻空松口气,悟言继续道,“但是这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
“师傅!”闻空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瞪大了红彤彤的眼睛,“为什么?!您不是说”
“闻空!”悟言厉声道,“你我师徒都是修道之人!斩妖除魔自是本职!虽说那三妖至今为止并未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但毕竟人妖殊途,他们凶性未消,谁也无法保证他们就不会在哪一天暴起伤人!若是,若是真的有那天,为师即便是毫无胜算也是要拼上一拼的!”
“不会的!”闻空大喊,努力睁着眼睛,“仲不会的!良大哥和胡大哥也不会的!他们都不会的!”
“闻空!”这都不知是这两天第几次这么严厉的喊他了,悟言拧起眉头,“你二人本就是人妖殊途,何不趁此机会断了往来?!也好专心修道!”
“不不不!我不!”闻空倔强的喊着,眼泪哗哗的留下来,也顾不上擦,歇斯里地的喊着,“呜呜,师傅你说话不算数!呜呜,你说过不会对仲出手的!呜呜!骗子!骗子!!呜呜!”
“闻空!”看着扭头向着
后面房间跑去的小徒弟,悟言喊了几声,终究还是颓然的站住了。
转眼间黑乎乎的庭院中就只剩下悟言一人,晚风吹来,宽大的僧袍烈烈作响,伴着为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空气中。
轻叹一声,悟言捻着佛珠向自己房间走去,一路上,伴随着喃喃低语。
“你还小,什么都不懂啊。”
“几年之后,几十年之后,你是否能够忍受身边的人,一成不变的容颜?几十年之后,你是否能够承受喜欢的人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去的痛苦?几十年之后,你是否能够保证,他身边,再也不会有其他的人?几十年之后”
一只晶莹剔透的鲤鱼信使停在良伯脚边,张嘴吐出一只同样剔透的水球 ,然后,消失不见。
良伯捻起水球,注入妖力,水球碎裂开来,化成无数细小的水滴,在半空中重新排列,慢慢的出现了一行字。
“无恙,勿挂。”
“是敖广?”胡嘉倚门而立,这个时候,不会是?
“嗯。”良伯点点头,看着下面出现的又一行字。
“夺御胥神职,废其千年修为,流放澜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