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空一跃几乎数米,望着下方时便觉万物皆小,处处都不真切,那住在那么高的地方能习惯吗?还有“高铁”明明这俩字他都听过,可组合在一起他就无法想象了,更别提童哥说到兴奋时的保时捷,玛莎拉蒂,兰博基尼……
“哎呀小老弟,我们中国人是最智慧的人种,上下五千年,来到这里一次,我其实是开心的,人生这种奇遇,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花叙疑心他的心比盆大,出言提醒道:“你方才不是说你很惦记你妻子的吗?”
“哈哈,我怕什么,我不怕的,她若是还在家等我,那我必然也是要和她好好过一生的;她若是不等我,那我就是将她找回来,是我的总归是我的;倘若她真的找到更好的,那我就祝福她过的更好呗,男人嘛,哪能让自己女人受委屈,哪怕她真的有做的不对的地方,那我能当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嘛!”
花叙闻言这才真正笑了,他觉得童哥有一点说的没错,男人,是不能让自己在乎的人受委屈的,于是花叙心底最后的一点不甘也没有了。
说到最后,童哥都快把才送来的一壶水都喝光了,花叙都耐心一一听着,也许是光鲜亮丽的都讲完了,说着说着他的脸上又挂上愁容,说道:“说了这么多,好多都是我自己想的,也许,也许我回不去。”
花叙还未开口,就听见外头“轰”的一声,像是院门被踢开了。
童哥脸上的愁容瞬间消失,一脸黑沉,盯着外头道:“边兄弟,亏你耐性好,听我这个老人家唠叨了一上午,这会就当听故事给点打赏,还要劳烦你帮我照顾我这屋子里的三个人,我出去看看情况。”说完不等花叙表示他就打开了门。
春寒料峭,开门间冷风一吹,花叙竟觉得格外的冷,一垂眼,他发现地上的一个孩子正直勾勾的看着他,他缓了缓神色,挤出一抹笑,问他:“你看什么?”
“看你好看,我们那的明星一个都比不上你。”
“……明星又是什么?”
“就是长的很看的人,我们天天都能在电视上看的他们。”
“……”花叙感觉这天聊不下去了,他摸了把孩子的狗头说道,“虽然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但是我也想看看,不过故事可以以后再讲。老实在屋里待着知道吗,晚点安全了再出来。”
“听说你们古代人都会武功,我能在窗户边偷偷看吗?”
“死字会写吗?”
“……”
花叙成功吓到一个孩子表情,而后闲闲的走了出去,有那么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像被颜远书附了体。
才一出门,他就抬手放了一个烟火,青天白日的烟火一点也不显眼,那高尖的啸声甚至没在人群的推搡中掀起一点波澜。
他踱着步子内心平静,只看到马场附近扎着两堆人,只是里头没有了颜远书,似曾相识的场景,花叙突然像是摸到了一条看不见的线,看到了一个故事行将就木的结尾——原来不是他漏了什么,而是时候未到。
作者有话要说:
歪?有人看吗?
吱一声鸭?
如果有人看到这里,请务必吱一声,让本咸鱼知道还有人看,么么哒~
第40章 第四十章
“陈爷?又是陈爷,他到底想干什么,我听说他和我们都是一样的,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团结在一起,一起回去吗?”
“你们是不是梦还没醒,是不是都想着能回去,就把我们老爷说的条件给忘了?你们都给我记着,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们老爷让我给你们带一句话:不知道那位‘祭品’,现在准备好了没有,听说他现在不在?”这是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哪怕天气阴冷他也穿着一身短打,胳膊上鼓出的肌肉处处彰显着力量。
小个子冯远马上就跳出来说道:“准没准备好需要像你汇报吗?心甘情愿的事凭什么要他陈甄管,他算个什么东西!”
“啪”一声,一个利落的耳光落在她耳边,打的她半边耳朵都木了。
童哥随即将又惊又怒的冯远扯在身后,上前一步扯住来人前襟,狠狠骂道:“什么玩意在我的地盘打人?给你脸——”
“我才是要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来人大声将他的声音打断,以绝对的身高优势俯视众人:“也许是当初姓颜的描述的不太清楚,那我这里就直说了,你们能回去这个事情,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有个条件,就是你们当中有个人,他必须得死,四月四日,就在西海,以身开路,不然再给你们一百次机会你们也回不去,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