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本王只对胥公子感兴趣。”
“王爷!”沉胥拼命挣扎:“王爷又不是断袖!”
“我确实不是断袖,不过现在不确定了。”
沉胥被按倒在床上……
半柱香后。
景辕整理衣冠坐回床边,沉胥躲在床最里面的角落还用被子把自己捂个严实,肩膀一颤一颤的。
“好了,本王不碰你,行了吧?”
“你一个大男人,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哭什么?”
“不就是被看光了嘛,有什么?你觉得不公平,本王也脱了给你看,行吧。”
“好好好,我不过去,我去那边,我离你远远的,行了吧?”
“你别哭了,我滚,我滚行了吧。”
“啪!”门砸上。
北商国堂堂摄政王,被个男宠轰了出来。
为了主子的颜面,在门外耳闻了全程的木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言不发跟在主子后面。
半路管家来报:“王爷,阮姑娘求见。”
“不见。”
“阮……阮姑娘说,如果王爷不见她,她就跪死在王府门口。”说罢管家跪在地上。
空中乌云密布,闪电穿破云层,看起来要下大雨了。
“那就让她跪死吧。”
景辕眼皮都没抬一下。
没过多久,倾盆大雨落下,景辕已经回到书房。
“王爷,已到用膳时间,可要上菜?”
“本王今日没胃口,不必了。”
“是。”
木离看了看外面,天像破了个洞,暂时是没有停下来的样子。又想到外面还跪着阮姑娘,木离心软,想为阮姑娘求求情。
“王爷,您看,阮姑娘还……”
“对了,吩咐厨房给胥公子做点吃的,丰盛点。”
“是,王爷。”木离无语半晌,阮姑娘还跪在雨中,王爷您却关心那个男宠的饭?
“王爷,您看这雨这么大,阮……”
“雨这么大,让厨房备好雨具,不要把菜淋潮了。”
“是……王爷,阮姑娘还跪在雨中,您真的不管吗?”木离鼓起勇气。
“本王没有让她跪,她既然喜欢,那干嘛要去管她?”
木离不敢出声了。只得借小解偷溜出来,跑去梅园找沉胥帮忙。
他平时总跟沉胥顶嘴,现在要请人家帮忙,却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谁知沉胥很仗义,在他说出口就同意了。
“你们王爷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怎么能让女孩子跪着呢?还这么大的雨,快快,我们快走,带上伞,再拿件外套。”
连向景辕禀报的时间都没有,两人直奔王府门口。
不去不知道,一去遇熟人。
“小九?怎么是你?”
“楼主?你怎么在这?”
两人异口同声。
“说来话长,进来再说。”沉胥拿外套给她披上,扶着她,木离给两人打着伞,一路走回梅园。
“小九,你身上都湿了,不嫌弃的话先穿我的吧。”沉胥找了一套新衣服出来。
“承蒙楼主不嫌,让我进来避雨,奴家怎敢嫌弃。”
小九换好衣服,两人坐着聊天,沉胥才知道小九姓阮,曾经也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家道中落,父母都自尽了,她被恶霸卖进青楼。16岁那年,处子拍卖,被摄政王千两买下,但那夜摄政王却未碰她。从此以后,纵然摄政王在外人眼里多么不堪,在小九心里,摄政王是正人君子,是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小九不求名分,只想陪在摄政王身边,可惜摄政王不要她,给了她银子让她给自己赎身。可她没有其他本事,只能一直呆在青楼。昨日她用全部家当为自己赎身,她豁出去了,哪怕为奴为婢,也要留在王府,可惜摄政王太过于无情。
沉胥听完,深感同情,安慰道:“摄政王就是这样的人,冷血,无情,没良心……”他想了一肚子骂人的话,小九却打断他:“胥公子您别这样说,王爷在奴家心里,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沉胥就无语了。
这时厨房小厮冒着雨送菜过来,每一样菜都层层包装,这么大的雨,菜一点都没淋湿,也没串味,还比往日丰盛。
沉胥邀请阮小九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