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摄政王_作者:梦寐迢迢(98)

  一群刚刚还热血沸腾的汉子瞬间腌了,咚咚咚一个个跪地上:“王妃饶命,王妃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王爷不过是出去了几个月,你们就没有王法了?不过嘛……”沉胥摸着下巴,慢慢露出奸笑:“我喜欢!”

  “怎么还跪着?快起来起来,一起玩,一起玩啊!”

  沉胥把完全懵逼的汉子们喊过来,他火眼金睛,率先挑中刚才一直赢的那只蟋蟀,跟汉子们斗。

  “小黑,上!小黑,别怕!加油!上!打它,上!”

  “哈哈哈我的赢了!”

  “神仙哥哥好棒!”

  “哈哈哈我又赢了!”

  “神仙哥哥厉害!”

  他每赢一次,黑风都会跟着他欢呼。

  “怎么又是我赢啊我都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居然我又赢了,各位大哥们承让!”

  ……

  斗了一下午蟋蟀,箩筐里的蟋蟀全牺牲了,沉胥的这只小黑还尚存。他一手拿着小黑,一手提着沉甸甸的一大包银子,满面春光回去了。

  身后的汉子们一脸土色。

  第二天,沉胥让下人抓了一箩筐蟋蟀,还是原来的时间,原来的地点。

  “兄弟们,劈什么柴?挑什么水?来斗蟋蟀?什么?怕被责罚?没事,一切后果,王妃替你们承担。”

  半天时间下来,银子又满了一袋。

  第三天,还是同样的时间,沉胥同样提着蟋蟀去。

  “兄弟们今天的豪赌开始啦……啦……你们这是做什么?”

  每个汉子手里都捧着一袋银子,呈到他面前。

  “王妃,小的们知错了,小的们不敢再赌了,这是我们最后的钱,请您笑纳。”

  原来是没钱了!

  沉胥把自己赢走的碎银又还给他们:“没钱直说嘛,多大的事,来,你们把钱分了,我们继续玩!”

  赌场又如火如荼地拉开帷幕……

  日复一日,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热闹,赌注越来越大。

  “景辕,那个,我零花钱有点不够用。”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沉胥平时敢趾高气昂,找景辕要钱的时候还是毕恭毕敬的。

  “我记得前几日才让库房拨给你五百两?”

  “我买衣服了嘛。”他摸着脑袋:“最近成衣有点贵。”

  “是吗,我最近怎么听说我府中有人赌博,还有人看见胥儿也在,不知属实与否?”

  “当然不属实,我这几天都在看兵书,练字,黑风可以作证。”

  “是吗?胥儿的钱,真的不是赌博赌输的吗?”

  “我也有赢的好不?”忙捂住嘴,惨了,说漏嘴了。

  景辕从书桌后走过来,手上拿着一根指军事图用的细长小木棍。

  “胥儿,你是自己承认错误,还是由我来帮你说?”

  ☆、桃花错开(3)

  “不就是斗个蟋蟀嘛。”沉胥望天,装不懂。

  “斗蟋蟀?你是简单的斗蟋蟀吗?五百两银子砸下去,是简单的斗蟋蟀吗?”

  “我错了。”沉胥垮下脑袋。

  “你哪错了?”

  “不该在王府里纵容别人赌博。”

  “还有呢?”

  “我不该自己也参与赌博。”

  景辕脸色好看了些。

  “吃,喝,嫖,赌,胥儿,后两种,我绝对不允许你沾。这次念在你初犯,只罚你十下,下次十倍。哪只手赌的,伸出来,手心朝上。”

  “念在我初犯,不是应该饶了我吗?”

  “情节恶劣,不允饶恕。哪只手,还是两只一起?”

  沉胥伸出右手,委屈:“我亲爹都没有打过我。”

  “如果你父亲知道你赌博,相信会打得比我厉害。”

  “才不会,他根本不管我。”

  “那他不配做个父亲。手伸直,缩什么缩?”

  第一下,沉胥就疼得跳起来。又不情不愿地伸出手:“你轻点,轻点……”

  十下打完,沉胥一个右手都麻了,麻疼麻疼的。掌心交错的红痕很明显,不过没破,也没肿。

  景辕拿过桌上的药膏帮他上药。

  “嘶嘶嘶,你轻点!”沉胥一边龇牙咧嘴哀嚎,一边说:“药膏都准备好了,你是铁了心今天要打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