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没做,最近又按照医师的秘方一直在调养,那处难免变得紧窄,头部刚刚进去就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感。凌凌发着抖下意识地想要逃跑,小声地喊了一声疼,却被揽着他的男人温和却有力地按回了怀里,“别怕,给你捅捅里面,很舒服的。”
“……”凌凌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刻被这直白到近乎粗俗的话语逗得脸颊滚烫。凌松虽然嘴上调戏着他,动作却一直小心地循序渐进。
一只手一直被牵着,身体便也感到安心般慢慢放松下来,凌凌终于肯不再咬着袖子隐忍,幼猫般细细地发出小声的呻吟。凌松知道他是得了趣,便也不再克制,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就着柔软内腔微微凸起的那一点顶了几下,凌松发现对方居然下意识地在用得不到安慰的性`器蹭着床单,感觉他实在是过分可爱,忍不住恶劣地压低了声音恐吓他:“不是让你先忍忍吗,这么不乖……”凌松一边用两个手指虚虚圈着他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性`器,“待会儿我就把这里绑起来?”
凌凌居然吓得被他这句话吓得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下,连身前的勃`起都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不那么精神了。他似乎瞬间忘记了抱着他的男人是谁,只知道像曾经被残酷对待时一样抽泣着哀求着,“不要……不要绑起来……对不起,我不敢了,您饶了我这次吧……”
凌松没想到会把他吓成这样子,心下又悔又愧,连忙亲着他的脸颊安抚他:“好好好,不绑起来。凌凌最乖了,别怕,是我在……”
幸而大概是之前给了凌凌足够的安心感,他很快便被哄好了,只是向后往凌松怀里缩得更深了些,带着鼻音撒娇般软绵绵地埋怨道:“您不要吓我呀……”
第二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抱他,凌松发现今夜的凌凌比之前都要更缠人一些。
——怕是中午态度不好,还是吓到了他。
凌松心生怜惜,到后面便越发温柔起来。只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养,凌凌后`穴变得更加紧致了一些,情动处被翻红浪,更是下意识地缠人得不行.到了最后凌松也不免有几分难以克制的冲动,幸而他还记得凌凌现在还承受不住过分激烈的情事,没有真正伤到对方。
云收雨歇后,凌松用薄毯小心地裹好已经半闭了眼睛,疲惫地在他怀里缩成一小团的凌凌,轻轻抚了抚对方半面清俊的眉眼,面上的表情不自觉地变得柔和起来。
第二天清晨,整个人被裹在掖得好好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乌黑湿润的眼眸的凌凌,看着背对着他坐在床边整理好衣裳遮住了身后几道抓痕的男人,眼睛慢慢地眨了眨,耳朵尖又微微红了。
凌松一抖肩膀披上最后一件外套,探回身来帮他拨开一绺俏皮飘到鼻尖的乱发,又珍重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却听得他声如蚊呐地说了一声抱歉。
“什么?”凌松一挑眉,“有什么好抱歉的,昨天晚上我很满意。”
“不是说这个!您背上的伤……对不起。”凌凌侧了侧头,徒劳地将滚烫的小半张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声音听起来还有些沙哑,“下次我再乱抓的话……您、您就把我绑起来吧。”
凌松一时心中酸软,又忍不住想笑,只好隔着被子帮他揉了揉腰:“不疼了?”
凌凌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最后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又默默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一个吻却于此时花瓣般轻柔地落在了他轻颤的睫毛上。
“……这样欺负你,还不让你抱抱我,你该有多伤心啊。”
凌松饕足地伸了个拦腰,一迈出房门却被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扑扇着翅膀撞到脸上,差点用尖尖的喙把他的眼睛啄瞎。
幸而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这只小刺客,从这只看起来正怒火中烧的鸽子不停扑腾的利爪间艰难地掏出了一个厚厚的纸卷,展开一看,上面用熟悉的字迹龙飞凤舞地写满了一整页各式各样骂人的话,可以想见寄信人当时是怎样的怒火中烧。
终于想起昨天放了卫流光一整天鸽子的凌松难得有些心虚:“……”
算了,下次带几坛上好的桃花酿给他做赔礼好了。
有了清醒状态下的第二个夜晚,便很快有了第三个和第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