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低沉嘶哑,陆长安的心不由自主地扑通扑通跳得飞快起来。
梁选继续说:“那次你生气下山玩,我一直等到晚上也没见你回来,那时候我既担心又生气,差点想冲进城里将你找回来!”他凑到陆长安耳边说:“想把你摁在膝头上,狠狠地打一顿屁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去胡来。”
陆长安差点疯了,被打屁股这样的情景,光是在脑子里想想就已经叫他欲罢不能!
被强壮的男人压迫着,揉搓、在乎、吃味!对方这种肆虐式的占有欲几乎立刻让他从胸口到小腹烧起一股难以忍受的冲动与躁热。
然而,这还不算完,梁选继续说:“还有前天晚上,你竟胆大包天地敢来接应我,我当时真的气得想咬你一口……然后再狠狠地亲你!”
“那晚在河边,我真的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当场就要了你,狠狠地,将你操得叫出不声来。”
陆长安脸上冒烟,强撑着气势哼道:“那你,那你为什么不,不进来!”
他就不信世上的断袖男子都要拿药膏细细养好后庭才能干那事!
“我太大了,怕伤着你。”梁选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在陆长安耳边呢喃。
“!!!”陆长安咬牙,心道真是臭不要脸!
然而……那晚摸着,木头那根确实好大呀!
陆长安耳垂鲜红欲滴,直臊得全身泛红,他嗔道:“以前像根木头,现在像个情场老手。”
梁选轻轻地笑了一下,十分诚恳地说:“以前有太多的不确定,不敢轻易连累你,所以有话都藏在心里不敢说。现在什么都不愿再痛苦挣扎了,我只想将之前错过的都补回来,不愿再忍也不愿再回避我对你的心意。”
陆长安心里热热涨涨的,终于不再钻牛角尖,他亲了梁选一口,小声地笑问:“水准备好了没有?”
梁选点头,陆长安摁着他的胸膛说:“那我去洗澡了。”
梁选:“我帮你洗。”
陆长安却摇头道:“你在房里等我。”
梁选不解,还以为他是因为关行三也同住一个院子而不自在:“好,那等你洗好了,给你涂药膏。”
陆长安面红耳赤地点头,心想,那待会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的后/庭洗得干干净净的!
陆长安足足洗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才大浴桶里爬出来,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回想河边那晚,他手里、臀下都握过、夹过梁选那根东西,真的好大好粗好长!
陆长安又害羞又激动,神思全部荡漾起来了,这回一定要好好涂药膏,早日养好后庭,然后跟梁选做那快活之事!咳咳!
陆长安故作淡定,仰首挺胸地背着手回到房里,却见梁选已经将一切准备妥当了。
他们住在第三进的后罩房里,与前面关行三住的正房隔开,就算弄出大声响关行三也听不着看不见,因此梁选干脆在面向后院墙花径这边的窗全打开,在窗下炕床上铺好轻软的垫子,准备趁着白日敞亮,给陆长安仔仔细细地涂药膏。
陆长安看到炕床上的布置,脸上不由发烫,他回身锁好门,咳了一声,然后期待地问道:“现在要脱,脱衣服吗?”
梁选走上来,抬手摁着他的衣带,说:“我帮你。”
陆长安低头一看,只见梁选两只手微微地抖着,分明也是十分紧张害臊。
“……”
陆长安嘴角绽开一点笑意,砰砰直跳的心反而轻松了一点,他也伸手探向梁选腰间,说:“我脱,你也得脱!”
哦嚯!青天白日的,正好看看木头的大叽叽!
梁选咳了一声,镇定了许多,他说:“别闹。”
陆长安不满哼道:“我一个人光溜溜的多难为情呀,当然要大家一起裸裎相对才行!”
梁选开始后悔自己专门挑个大白天的决定了,本来他私心想再好好看看陆长安的隐秘之处的,结果倒被陆长安反将一军,男人有点窘迫羞涩,低声说:“我身上不好看……有很多疤。”
陆长安调戏的心思淡了下去,他捧着男人的脸,用力地亲了一口,说:“那我更要看一看了,要帮我的男人数数他的过往还有他的成长痕迹。”
梁选眼眶发热,说:“心窝子都被你捂化了。”
陆长安得意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坚定地开始动手解开梁选腰上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