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目标对准了南宫毅胸前的胸毛!
没错,就在南宫毅躺着被他临幸的时候,他发现了,南宫毅居然有!胸!毛!
第一次两人在河边交欢,并没有脱上衣,所以乐言之没办法看到。第二次两人在乐言之屋子里偷情,虽然两人都赤裸,但是南宫毅熄了灯,乐言之又没有机会见到。
这次两人同样赤裸,但是乐言之却没有熄灯,因此他第一次见识到了南宫毅健壮的胸肌,还有那让他看着不顺眼的胸毛。
他偷偷低头看看自己白斩鸡似的身材,又看看身下的南宫毅,他不承认看那胸毛不顺眼是因为自己没有。
手起刀落,南宫毅被吓软了,而且还被眼前的景象吓懵了。
乐言之一手拿刀,一手扶着他胸前的皮肤,在他手里看起来显得笨重的短刀,此时却像长在他手上一样,短刀路过的地方,细软的毛发落下一片,胸膛的皮肤露出一片。
没用两下,乐言之收工,单手把剃下来的胸毛归做一拢,扒拉扒拉就扫下床。
这下眼前的景象看起来顺眼多了,乐言之得意的笑着,“不说原谅我,就是这个下场!”
任何小动作都会成为小习惯,只要他的作用没有那么小。乐言之看着没了胸毛的南宫毅,那可怜兮兮的并且惊恐的眼神,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一只剃了毛的狗,在可怜巴巴的求着他不要再剃了。
就是这种眼神,让乐言之体会到了把柄在手的快感。非常满足,非常有成就感。就像南宫毅明天是否还有脸见人,这个决定权全看他乐言之此刻是否高兴一样。
视线自觉向下,停留在小小毅身上。
乐言之用刀背碰了碰有些抬不起头的小小毅,小小毅惊慌的稍微挺了挺身。
“还继续逞强?”乐言之狡黠的看着南宫毅,左手开始把玩小小毅的身体。
南宫毅坚持闭紧嘴不说话,但是他紧张的咽口水的动作可没有逃过乐言之的眼。刀就在小小毅身边,没准乐言之一个手抖,刀刃就能让小小毅见血,这种刺激的场面他不紧张才怪,而且更丢人的是,小小毅似乎异常喜欢乐言之的逗弄,没两下就挺胸抬头,给乐言之展现傲人的身姿。
这小兄弟太不争气了,太丢人了,南宫毅尴尬的闭上双眼。眼不看为净。
乐言之试了试小小毅的硬度,弯下腰来,“还不说原谅的话,我就……”乐言之用行动代替语言,一手扳住了小小毅的身体,一手执刀,继续刮着小小毅身边的森林。
南宫毅皱着眉,趁乐言之注意力全部都在砍伐森林大业的时候,悄悄的动着被自己压住的双手。
乐言之工作极为细致,可以说这是职业病,炮制药材时,如果需要去须的东西,那是任何一点须都不能留,即便再沟沟壑壑里,也要剔除干净。
他熟练的分开南宫毅双腿,这个动作一点都没有遭到拒绝或者反抗,他甚至把南宫毅腿内侧,囊袋附近的杂草也都刮的干干净净。
随着最后的清理工作,乐言之“呼”的一口气吹过去,被刮下来的东西四下散开,还没等再次落下,一个天翻地覆,乐言之被稳稳的放平在床上。
看着突然不熟悉的景象,乐言之顿时懵了,他对着自己上方的南宫毅眨了眨眼,接着又四处环视一圈,等他明白自己的处境的时候,手里的短刀已经被南宫毅夺下,然后扔的远远的。
“啪”的一声脆响,乐言之屁股挨了一巴掌,他跟着“啊”了一声后便敢怒不敢言。
地位一换,气势就变了。刚才乐言之还小人得志般的四处撩拨,不知死活的为所欲为,而且还用尽下流手段强行逼迫南宫毅必须原谅他的过错。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乐言之马上就变成了任人宰割生死由命的凄惨样子,装可怜没成功,屁股还被着实打了一下。
“啪”又一声脆响,毫无意外的又是一巴掌落在乐言之屁股上面。
乐言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南宫毅手腕的结已经解开了,没了束缚他才成功翻身。
“敢刮我毛毛,你这个大胆的东西!”南宫毅俯视着乐言之,表情阴晴不定,喜怒也不定。
乐言之气势顿时又矮了一截,“我、我只是想求得你的原谅而已。结果、结果被你的随军的妻子冲昏了头,所以才……”
看着乐言之为了自己吃味,南宫毅使劲儿的憋着心中的得意,故意摆出一张黑面孔来,“她对我没有决定权!只有我有资格说要或者不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