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之的唇突然被封住,紧接着几股热流就喷到了自己的小腹,随即南宫毅又把他放开,缓了半天才起身,连澡都没洗就赶紧穿上衣服逃了出去。
有晨勃的不止南宫毅,而被南宫毅浑身上下摸了个遍,还在屁股那里揉捏了很久的乐言之,随着南宫毅的喷发,自己也差点没控制住。
看着南宫毅走了以后,乐言之也睡不着了,伸手下去摸摸自己同样硬到发涨的小兄弟,默默叹口气,等它自己软下去估计是不太可能了,于是乐言之抬胳膊挡着自己的眼,脑子里幻想着南宫毅不着寸缕的身体,还有充满欲望的表情,摸着小兄弟的手变成紧握,开始了一大早第二次的独臂运动。
南宫毅骑着马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溜达,时不时的还要搓搓手取暖。秋天的早晨本来就凉,再加上现在实在是早,连街上的馄饨摊也还没有正式开门营业,又冷又饿的情况下,南宫毅庆幸脑子没有冻僵,一边溜达一边想着接下来的对策。
这么早去皇宫肯定没戏,皇上要么就是没起床,要么就准备去上朝,绝对没有时间搭理他。而南宫射如果要去为难乐言之的话,肯定也是朝堂之后的事情了,这段时间里,他必须找出对策并且及时赶回去替乐言之挡着。
皇上那儿行不通,乐槿那儿估计也没什么指望,该问的都问过了,该查的也都查过了,这下子该去哪里继续?
南宫毅忽然有种紧迫感,如果南宫射继续逼他,乐言之肯定会搬出去,一旦搬出去,危险就会不声不响的降临,这是南宫毅最怕的事情。
其实告诉南宫射事情的真相,也比让乐言之搬出去可靠多了。
但是乐言之不愿意那么做,南宫毅又不想乐言之伤心,真是两难。
能有什么办法搞定这一切?要么就让乐言之单独抵抗半日他爹娘,他趁朝后去觐见皇上?实在不行也只能这样,哪怕冒着杀头的危险,也要获得皇上的恩准。虽然让乐言之独自面对他的爹娘有些心疼,但是非常时期,他也只能狠狠心,绝不会让乐言之再次独自面对这样的状况!
……再次?
南宫毅突然有个想法,不如再次去见见知府大人,兴许人老了早晨起床糊涂,能套出个一二三来。
主意已定,南宫毅双腿一夹马肚,马就轻快地跑起来。
这次南宫毅是从知府家后院的门进去的,他在内邸的前堂独自坐了一会儿,喝了几杯热乎茶,吃了几口桌子上的小点心后,知府大人衣冠整齐的从帘子后走出来。
南宫毅赶紧起身上前,“这么早就来打扰知府大人,多有冒犯。”
知府的脸直范抽抽,早晨刚想跟小妾温存一下,就被南宫毅的到访打扰了,好不容易清闲一天想睡个懒觉都不成,而且这个人现在是想得罪又不敢,万一以后发达了,不得罪吧自己又不舒服,就快年过半百了被一个毛头小子来回折腾。
再不愿意那也是心里的事情,面子上还是得乐呵呵的应付下场面,“不会不会,人老了觉少,本来也到了起床的时间,只是你这年轻人怎么大清早的也不睡觉?”
南宫毅掩饰性的“咳咳”两声,他不打算兜弯子,趁他情绪不错赶紧直接逼问来得更好,“其实学生还是为了那件事情来。知府大人一定帮学生这个忙。”
知府稍微有些脸色不快。
南宫毅看到了,不过不打算放在心上,目的要紧,“其实这次乐言之从战场回来,皇上表示要嘉奖的,只不过学生实在是查不到到底是谁要对他动手,所以把他安排在一个地方不敢出门,甚至连皇上都不敢去见,但是时间拖久了也算是冒犯皇上,所以知府大人您就给指个明路,就算我不去追究,起码让我知道以后碰到谁要绕道走?”
知府无奈的长叹一口气,背过身道:“你真是为难老夫啊……告诉你是上面一个地位很硬的人这件事情已经让老夫每天踩在刀刃上了……”
“可是这么说我也查不到究竟是哪边的人!”南宫毅有些着急,“我去问过皇子殿下,把乐言之身边的人都查了一遍也没有查到谁能跟宫里地位很硬的人扯上关系……”
“你去问皇子殿下?”知府突然转身,惶恐的看着南宫毅。
南宫毅点点头,“查了,就连他们小时候碰到的知县也查过,没有查出来线索。知府大人不如再明摆些告诉我,省的学生到处查到处问的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