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
就像今天晚上遇到的那件事。
要不是酌醉和墨佳来得早,他都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
想想也是很后怕,他往深一层考虑,末了,答应:“好。”
左霁肯听话,李熹开心笑了开来。
心里是大大松了一口气,他对左霁:“那我们早点睡吧。”
这还真是早睡,这都凌晨了。
左霁看他没打算宽衣,说:“你这样怎么睡?”
“要睡就好好睡个好觉。”左霁说罢,起身走开来,到衣架边宽衣说道:“先说明白了,我可不要一大早爬起来赶回去哦,我要睡足……”
他这话正说着,李熹忽然从后摸腰抱上来,他吃一惊转头,嘴角正好碰到了原本就打算凑来亲他的李熹唇上,眼睛不由得一下睁大了。
李熹也没想到他俩刚好碰个正着,心情飞扬,顿时就笑开了。
“你干嘛?”
左霁赶紧转身,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李熹逗他:“我想着帮你脱,然后让你也帮我脱啊。”
这话说是调戏也行,说是根本没那意思也成,左霁听得眉头一簇,推开他:“自己脱。”
李熹笑看着他,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是能溺死人的温柔。
左霁被他看得极不好意思,为化解心中的尴尬,赶紧逃离,嚷嚷:“睡觉睡觉。”
李熹就当他是害羞,低头一笑,自己宽了衣,往床那回去。
刚才那一记不经意的吻太令左霁震惊了。
所以,一见李熹过来,左霁挺紧张。
李熹心思细腻,也感觉到了。
心里明知道左霁在紧张什么,他拉过被子,坐到床上,故意问:“你怎么了?”
“还不是被你刚才吓的。”
李熹一听,笑了。
“你以为我今天晚上想跟你……”
这话说出来,又故意说一半,然后,李熹就这么笑眯眯看着左霁,看得左霁脸颊都烫起来了。
左霁瞪他一眼,大被蒙头躺下去了。
李熹看着,笑得一脸的宠溺,末了,给自己拉了拉被子,也在他身边睡下了。
李熹在这里过夜的事第二天一早就传到了李老夫人的耳朵里。
李老夫人听到,老脸立刻就板了起来。
“一直都没有出来吗?”
“没有。”老奴说:“昨晚缘苑没有开门做生意,可能……可能是……”
“可能是被他包下了?”
老奴没敢说的话她来给他补全了。
老奴不敢乱说,低下了头。
李老夫人气得不轻啊。
虽说之前李熹一直向她保证,说左霁只是他的一个朋友,可生儿怎会不知道儿心思。
李熹在她面前谈起左霁时,总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给对方带来伤害,这般怜惜和珍重,哪是朋友该有的事。
“这个逆子,伤风败俗,败坏门风,真当我不在了么?”
李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往桌子上一拍,越说越激动。
老奴看罢,劝说:“老夫人,可能事情并不是这样,可能只是一场误会。”
“这左霁一到峄城便进了缘苑 ,可能是因为他在那住下了,三爷找他有事,才在那里过的夜。”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昨晚缘苑不做生意?”
“这……”老奴思考了片刻,说:“可能只是想着……”
“够了!”
李老夫人不想听他帮李熹辩驳。
“这个姓左的是个什么东西我知道得一清二楚,近墨者黑,老三跟着他,受他媚惑,时间长了能有什么好下场。”
她老眼一眯,下令:“你马上修书一封,飞鸽传书,给憩枫苑。”
老奴一听,眉一蹙,问:“是让他们通知二爷,让他告知二殿下关于左霁的行踪?”
“不,他们朝堂的纷争我们不参合。”李老夫人道:“让憩枫苑的人想办法通知左霁那边的人,让他们派人来接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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