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玩笑开大了,四儿不会因为生气要跟他分房睡吧?燕奕慌忙下床,却听风四道:「跟我来。」
不敢怠慢,燕奕束好衣衫,出了房,随他来到一间大厅,风四推门进去,燃亮烛火,又将火折子投进房角的火坛里,火光燃起,厅堂很快温暖如春。
大厅两旁列有兵器架,四壁墙上绘有武形图符,这是平时风四练功的地方,燕奕看风四,很担心地想,不会是一言不和,要在这里跟他动家伙吧?
见燕奕疑惑,风四微微一笑,从兵器架上取出两柄木剑,一柄柄首朝燕奕,道:「想让我替你做,就要证明你比我强,赢了我,今晚任你摆布!」
四儿真是好武,连床第之事都用武力解决,燕奕苦笑着接过木剑,不过想想那『任你摆布』的香艳场景,不由热血沸腾,笑道:「遵命!」
话音刚落,剑风骤起,木剑向他迎面刺来,燕奕侧身避过同时挥剑架住,风四那一剑端的是来势如虹,燕奕虎口被震得发麻,鬓发被剑风带起,翩然飞扬。
没想到三年不见,风四功力大增,燕奕收起了小觑之心,凝神对敌,两人在大厅中你来我往,剑器铿锵声间已拆解数招,燕奕的武功原本高出风四许多,但要在不伤及他的前提下获胜,就有些难了,须臾又是数回合,风四内力不足,剑势渐弱,燕奕瞅准空隙,忽然挺剑直刺,风四躲闪不及,正中小腹,他闷哼一声,捂腹蜷倒在地。
「四儿!」
燕奕大惊失色,慌忙丢了剑,上前去扶他,忽觉腰间一软,扑身栽倒,风四顺势按住他胸膛,木剑剑刃压在他颈上,微笑道:「你输了。」
「你耍诈。」腰间穴位被点,动弹不得,燕奕苦笑。
风四淡淡道:「兵不厌诈,我们只拼胜负,又不是比君子。」
话虽这么说,可如果对手是他人的话,燕奕知道自己绝不会输,因为他出招后,就不会再给对手反抗的机会,四儿明明是算出了他的弱点,才故意引他入瓮。
木剑撤开了,风四身躯却又向下压低几分,两人靠的很近,近得可以清晰感觉到对方心房的跳动,风四辉瞳静视燕奕,忽然凑上去,将吻送到他唇边。
软舌轻轻舔动燕奕的唇型,继而探舌进去,转为热切的深吻,相濡以沫中尽情品尝属于自己的甜点,少见风四如此热情,燕奕气息一荡,跟着胸前发凉,风四已将他的衣襟解开,露出结实坚硬的胸膛,他吻渐向下移,舌尖滑到燕奕胸前轻巧的勾勒,手则移到腹下,隔着衣衫掌裹住男人的欲望,分身早已抬头,透过布料将热量传到他掌心。
风四索性把腰带扯开,高昂分身立时跳出,跳跃的烛火将性器完美的呈现在风四面前,硕大分身和小腹勾成一个漂亮的斜度,铃口透着淡淡粉色,情液流下,靡靡而诱惑。
初次这么认真注视对方的身体,风四脸有些发红,用掌心包容住分身,只觉上面筋血突跳,瞬间又胀大不少,他低头靠近,伸舌轻舔铃口前端,将火热硬物含进嘴里。
「四儿!」被吻吸入口同时,燕奕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不敢置信地看风四。
穴道早在热气窜流时便已解开,不过见风四那么热情,他便没动,只想慢慢享受情人的挑逗,不过此刻这挑逗实在太过火了,他下意识的半仰起身子。
刚才他输了,照约定风四不需要做……
风四抬起眼帘,笑容温然,慢慢道:「你要知道,我不想做的事,没人可以逼我!」在狱中为燕奕做是他情愿的,若非如此,就是十个燕奕也勉强不了他,不过这个道理情人到现在似乎都没明白。
风四说完,又重新将燕奕的火热含进嘴里细细舔动,温热湿润的感觉瞬间攫住了燕奕所有意识,差点儿精关失守,他紧抽一口气,只觉便如羽化飞仙般,销魂当此际,其间滋味无法言传。
软舌极尽挑逗舔舐,情液大股宣泄而出,顺风四唇角留下,带着属于男人的麝香味道,并不令人厌恶,只是对初经此道的风四来说,稍微有些羞赧,握分身的手早被溢的精湿,舔吮间发出靡靡啧声。
燕奕已坐起了身子,伸手抚住风四那头青丝,环绕指间,慢慢牵引他捋动,另一只手拉开他的衣带,将他衣衫半褪下,在他胸间轻柔摩挲滑动,火盆燃得正旺,地面又铺有毛毡,倒不觉得冷意。
风四抬眼看燕奕,见他双目半阖,刚毅脸庞上露着舒然情韵,显然对自己的挑逗十分享受,心里突然有些欢欣,以前他对情事一直很冷淡,可此刻却发现,为了燕奕,他一点儿不讨厌做这种事,甚至有些喜欢,看着他脸上的享受陶醉,还有一丝生怕惹怒自己的拘谨时,风四突然坏心地想,偶尔这样挑逗一下燕奕,看他不知所措的模样其实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