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抚怜惜,脆弱内窒被巨物瞬间撑大,直捣他内心最深处,心房有种被捣撞出来的冲击,剧痛传来,连带着后背也开始作痛,傅千裳抬起眼帘,看到聂琦挺压在自己身前,淡红色的分身咆哮狰狞,在抽出后,又猛然灌入,将整个物体狠狠压人自己体内,带动出撕裂贲张的触感,如同利刃,每插动一次,似乎都会将他的身体轻易劈成两半。
难言的痛在全身游走,肆虐而疯狂,不带丝毫怜惜的索求是聂琦此刻所有的热情,傅千裳想叫,张张嘴,吐出来的却是沉重喘息。
热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钻心的痛反而如油滴入火,轻易点燃人的所有欲望,兴奋,还有疯狂。
情欲没因疼痛淡下,反而愈加浓烈,馨香中掺杂的血腥气勾起他潜藏在为心的所有情感,熊熊燃烧,傅千裳大声呻吟着将聂琦抱住,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每一次,都同时撞在了他的心里,让他很快就将热情全部宣世而出。
自浊喷射的同时,傅千裳软软侧倒在地上,眼前有些发白,腾起的火苗也影影绰绰,他轻微喘息着,借此舒缓。
酸软的身体再次被抱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聂琦抄在怀里,让他跪伏在前方,身子一挺,硬物重新没入他体内。
「啊,混蛋……」
发泄过后,傅千裳神智渐清,此刻冲撞带来的痛就倍感清晰,他想推开聂琦,奈何酸麻的身体对尚处于疯狂的人毫无影响,反而双手被反牵在后背,聂琦耸动腰部,躯体相互撞击的靡靡声静夜里传来,带出无边诱惑。
「小琦……」你这个混蛋!在聂琦的大幅度动作下,刚平息下的情欲很快就被再挑了起来,傅千裳骂人的话说到半截,便喘息着遏止,换成了另一番意思。
「快些,别停……」
「嗯……」
低微的回应似乎只是情欲下的胡乱呓语,却满足了傅千裳的要求,聂琦从后面紧抱住他,环过他腰身,将他的手压在双臂中,躯体紧贴,律动变得更加快速,一次次撞入他体内最柔软的腔壁,抽插带来的摩擦灼痛刺激的傅千裳全身颤个不停,几欲昏厥。
两具躯体游离在欲望的漩涡里,紧紧相缠,契合的密致无间,双手互握.牵引着对方的热情,如身旁烈焰,每每燃起,爆出炽烈光华。
清晨,傅千裳醒来,睁开眼,看看靠在他身边熟睡的聂琦,再看看一室狼藉,小由一阵苦笑。
篝火已熄,却不觉寒冷,因为两人赤裸相拥,而且还拥的那么紧,紧的让他可以清楚感觉到聂琦的晨勃,恶战了一整夜,那家伙大清早居然又这么精神抖擞了,难道自己昨晚没喂饱他吗?全身都痛,尤其是后庭,似乎伤的比后背那掌都重,这次见习真是亏大了,什么便宜没捞着,还莫名其妙把自己送了出去,他这辈子还没跟人做过,谁想到第一个会是个男人,还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伪君子。
转头看聂琦,睡颜儒雅温和,跟昨晚的强硬跋扈判若两人。
什么仁义君子,根本就是禽兽,一点点春药就搞得兽性大发,做了一次又一次,虽然那药性是烈了点儿,唉,早知药会用在自己身上,当初他就不该配那么烈的药……不,早知如此,他就不该答应老皇帝,管这小伪君子的事。
肠子都悔青了,傅千裳挣扎着爬起来找药,大半药粉都贡献给了火焰,还好金疮药膏仍有残留,于是蘸了些,涂在后庭,清凉药膏让裂伤处不由自主收缩,他痛的抽了一口气。
身后传来沉重的呼吸声,聂琦惯有的清和声音问:「你……还好吧?」
转过头,见聂琦已坐起了身,眼光扫过他腹下那个害自己丢了半条命的家伙,傅千裳就有种想将它一刀切下的冲动。
「我帮你敷药……」
「滚一边穿你的衣服去!」
傅千裳心里正不舒坦,说话也没好气,聂琦却没在乎,上前抢过他的药,将他抱进怀里,道:「乖乖别动。」
被折腾了一夜,傅千裳也没多少力气去动了,于是乖乖趴在聂琦怀里,让他为自己敷药。神智清醒间,他对和一个男人赤裸相拥有些排斥,而且后庭还被人轻柔爱抚,总有种怪异感觉,心突突的跳,内息又乱了。
傅千裳惊恐地看看早已熄灭的篝火。
难道那春药的药性还没过?他当初究竟配的什么药啊,功效这么持久?聂琦的呼吸声变成沉重的喘息,顶在他身上的硬物似乎又大了几分,在他后庭涂药的手也恶意的伸进去,一点点的刮挠。